只是,楼勋没点反应,楼慕浠最后也干脆不管他了,直接拿着自己的包包,往门口走去。
“回来,我给你解释!”黎扬的声音在她背后响起。
楼慕浠脚步顿了一下,压下心中的难受,没有回头的开口,“有什么好解释的,说再多你还是会娶她,何必给自己找太多的借口?”
说完,打开包间的门,往外走去。
也没有十几秒的时间,她的胳膊肘就被拉住。
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楼慕浠用力的甩开他。黎扬再次抓住,将挣扎的女人禁锢在怀里。
他耐着心重复,“我说听我解释。”
“我不听我不听,你不要给我解释,我只是你的前妻而已,给我解释什么!”楼慕浠紧紧的堵住耳朵,她现在一个字都不想听。
黎扬看到她油盐不进的样子,很无奈很焦虑。
走廊里过来两三个人,看着纠缠在一起的男女甚是诧异,当看清男人是黎扬的时候,其中还有一个人走过来打招呼,“黎总,您好……”
“滚!”正在烦躁的黎扬,管他是谁,直接一声暴喝,吓得后面三个人立刻跑掉。
包间内
经理捡起地上的冰块,扔进垃圾桶内,正在他为难的要不要重新送过来一份的时候,楼勋开了口,“把冰块和毛巾再送份新的进来。”
姐夫会搞定姐姐,再回来的。
“好的,楼先生。”经理立刻让服务员又去准备一份冰块。
外面的楼慕浠甩开黎扬,往电梯走去,一直紧咬牙关,不让自己眼泪掉下来。
是不是在黎扬眼中,她就是一个没有底线,他想要什么她都可以倒贴的女人?
电梯门打开,楼慕浠抬起脚准备踏进去,黎扬扯住她,进了离他们最近的包间内。
“老实点!”黎扬把她扣在怀中。
“我就不老实,你想要老实的女人,去找连苛贞啊,你的未婚妻老实,去啊,你去啊!”楼慕浠疯了一样挣扎着,最后知道争不过男人,一个拳头砸到他的胸膛上。
有了第一个,就有第二个第三个……男人也不反抗,任由她的拳头往自己身上招呼。
打的久了,她自己都不好意思了,慢慢收回自己的拳头。
黎扬低下头,直接封住她的红唇,凶残的啃噬着……
痛痛痛!痛的楼慕浠整张脸皱到一起,双手不自觉的紧紧抓住他的衣角。
楼慕浠用力的咬了一口,男人吃痛的放开她,“敢咬我,楼慕浠你胆子不小!”
她得意的仰视着男人,“你敢亲我,我就敢咬你!”
黎扬抬起右手,在她以为他要打她,被吓了一跳后,他的大掌拇指落在她微微发肿的红唇上,“先回去,你等下不是还要去看周诗雨?”
直视上他的目光,她轻轻的问他,“黎扬,反正擎擎也不是你和连苛贞的孩子,你说我是不是应该把你从连苛贞的手里抢回来?”
男人唇角勾起,捧住她的脸蛋,在她红唇上啄了一下,“好,我很期待。”
“……”
楼慕浠被黎扬带回包间的时候,楼勋蔫蔫的靠在椅子上。
此刻的他好像又变回了之前的大男孩模样,楼慕浠忽然有种错觉,白天那个阴冷的男人,仿佛不是楼勋一般……
“姐,你跑什么,耽误吃饭时间,我都快饿死了!”楼勋不满的瞪了一眼楼慕浠。
楼慕浠无语,“楼勋,你是不是对黎扬有意思?”
她的话音落,拿着冰块的黎扬,手上动作一个用力,痛的楼慕浠龇牙咧嘴的!
楼勋则是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呛死,咳了好几声后,才回答她,“对啊!”
“……我就知道!要不然你会胳膊肘往外拐?”楼慕浠‘心痛’的看着弟弟。
楼勋生无可恋的坐直身体,“吃饭!”
也就楼慕浠想象力丰富!他是直男好吗?直的!
黎扬专心的给她敷着脸蛋,楼慕浠心中涌出感动,这才后知后觉,自己刚才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最后又亲自给她涂上消肿的药膏,黎扬拿起温热的湿巾擦干净手,“吃饭!”
用餐氛围不错,黎扬和楼勋两个人倒上酒,碰了几杯。
相对于这边的祥和安静,连氏集团总裁办公室甚是热闹。
连苛贞很莫名其妙的就被几个人带到了连氏集团,她只是带着母亲熬好的汤,给黎扬送过去。
刚走到sl集团楼下,就有几个人直接把她掳走!
偏偏黎扬那边还没有信号,黎扬回过来电话的时候,被那些人把手机给抢走了。
虽然是被带到爸爸的办公室,但是现在已经是下班时间。那些人把她的嘴用胶带粘的紧紧的,并神不知鬼不觉的把她带了进来。
她现在真的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那几个人直接把她扔在办公桌上,撕碎她的衣服。
“唔唔……”不要!她不要!四个人,她会死的!
可是任由她怎么挣扎,还是让那些人给得逞了。
……
这边酒店里,三个人出来后由楼慕浠这个没喝酒的充当司机。
“去建业路8号。”黎扬吩咐她。
楼慕浠知道他们要去见周诗雨,沉默的将车子往城西驶去。
到达建业路8号是一个半旧的别墅区,时间应该不短了,外面许多漆都开始脱落。
楼慕浠看到周诗雨的时候,差点没有认出来她。
几年不见,本来稍微丰满的身材,此刻枯瘦如柴,双目无神。
“周诗雨!”楼慕浠站在她的面前,周诗雨抬起头,认出面前的女人是谁以后,瞳孔逐渐放大。
这不是楼慕浠吗?的确是她,但是她变化怎么这么大?
“楼慕浠……你……把我抓过来的?”她颤抖着嗓子开口,抓她过来的那些男人好可怕!
楼慕浠在她旁边坐下,回头看着她。
“周诗雨,我和你无冤无仇,你当初为什么要做伪证?”
她眸中的恨意,周诗雨看的一清二楚,她慌乱的摇头,“是连苛贞和戴鹏哲,逼我的……”
“嗯,那你愿不愿意,给我做证人,洗清我的冤屈?”楼慕浠的声音很淡,仿佛说的不是她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