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鼎礼,鼎礼已经在飞机上了,绵绵,我是哥哥!”邵嘉康很想想抱抱承受着痛苦的妹妹,但是又不能,只能这样干巴巴的安慰。
“哥哥……是哥哥,哥哥……我好难受,好想死……”邵嘉依的脑袋沉沉的低下,她已经快被无形的蚂蚁咬死,她不想再承受这种痛苦,好像又回到了戒毒的日子……
她不想,真的不想。
不知道哪来一股力气,脑袋往车窗上撞去!
“绵绵!”邵嘉康一声惊呼,连忙把右手挡在车窗上。
好在邵嘉依没有太大的力气,脑袋撞在他的手上, 没有什么疼痛感。
“你再忍忍,咱们快到医院了!”就在这个时候,司少哲一个急刹车,后面的兄妹俩差点被扔出去。
前面是绿灯,但是一个白发老人,正在慢吞吞的过着马路。
司少哲只能急刹车。
“这个斯鼎礼,偏偏这个时候出国!”看着妹妹的样子,邵嘉康急红了眼睛。
邵嘉依这种情况,其实不用做检查,也都知道了是什么情况。
如果斯鼎礼在,绵绵真的不用承受这种痛苦, 可惜他不在……
今天如果不是乔寒,他们不一定来的这么快。
还是乔寒后来无意间想到了樊心妍就是那天,被龚晖搂着开房的女人。
和龚晖有关的女人,又绑架一个人,乔寒不得不多想。
立刻让司机找到邵嘉康的手机号,刚好邵嘉康也在通过人到处找无牌照的面包车,乔寒就来电话了。
果然是邵嘉依出事了,乔寒今天是去谈生意,没有带人,他不能独闯龚晖的地盘,只能等到邵嘉康和司少哲过来,一起进去。
小洋楼里面也隐藏很多人,还好司少哲和邵嘉康带来的人也够多。
更庆幸的是,这些人身上没有武器,龚晖在c国位置不稳,不敢把武器运过来。
他们很快就解决了龚晖的人,还好,没有来晚。
“谁都没想到,龚晖做事这么大胆,不计一切后果要得到绵绵!”龚晖和邵嘉依之前的事情,司少哲多多少少还是知道一些的。
“斯鼎礼两个小时内到不了医院,我就让绵绵把我的妹夫换人!”邵嘉康红着眼睛看着痛苦的妹妹,他不能任由妹妹一直这样痛苦下去。
“别着急,先去检查一下, 绵绵到底被下了什么药。”车子像只箭般冲出去,继续往医院驶去。
邵嘉康拨了一遍斯鼎礼的电话,关机,看来还没下飞机。
“哥……我要死了!”邵嘉依气弱尤虚的声音伴随着的是两行鼻血流下。
邵嘉康彻底急了,一点都不淡定了,慌乱的抽出几张纸巾,“绵绵,不会的,哥哥在这呢!”
给她擦掉流出来的鼻血,邵嘉康一声爆吼,“司少哲,你他妈的快点行不行, 绵绵都流鼻血了!什么情况!”
司少哲看了看车子跑的码数,又加快一点, “她这是正常反应,别着急。”
被下了药,得不到释放,闷出鼻血,属于正常现象。
“该死的斯鼎礼,我一定让绵绵和他分手!忙忙忙!忙什么呢!绵绵出事的时候,他不在身边!”邵嘉康暴躁的抱怨着斯鼎礼。
司少哲叹了一口气,“不还是鼎礼告诉我们绵绵出事了,再说他去z国,不还是为了绵绵。”
斯鼎礼去z国为了绵绵之前的事情,别人不知道,他们两个人还是知道的。
邵嘉康憋着气沉默。
旁边的邵嘉依听到有人让她和斯鼎礼分手,不满的在旁边加劲,胡乱的扯着身上的棉被,“我不要和斯鼎礼……分手,我不要……不要!”
邵嘉康心塞的给她裹着棉被,轻声哄着她,“好,好,不分手不分手, 绵绵乖乖的,哥哥就不让你和鼎礼分手!”
因为龚晖的地盘是在郊区,所以离市中心司少哲的医院需要好长的时间。
邵嘉依满头大汗的煎熬几十分钟后,车子终于到了市中心的承阳私人医院。
因为太着急来不及刹车,司少哲开车进来的时候,还和一辆凯迪拉克擦了车。
对方立刻破口大骂,“谁他妈的开车不长眼!”
司少哲顾不上理会他,将车开到急救门诊前,提前安排好的护士和轮床都等着他们。
这件事情,是司少哲的全责,后面凯迪拉克的车主理直气壮。一直开着车跟着他们,看到他们下车,他也跟着下车。
司少哲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去找我的助理谈。”
然后跟着推进门诊部的轮床往手术室方向走去,后面的凯迪拉克的车主不依不饶, “你是谁啊?还要跟你的助理谈,装什么逼呢?”
一个护士嫌他太烦,直接拉住他,“知道那个人是谁吗?”
车主大声喊了一声,“管他是谁!你知道我爸是谁吗?说出来吓死你!”
小护士掏了掏被震得不轻的耳朵,一大老爷们在大厅里大吼大叫也不嫌丢人,“那是我们院长的儿子!”
司少哲现在是副院长,因为司承阳还没有退下去。
据说,司承阳把医院的院长位置留给自己的宝贝女儿呢!
“你们院长的儿子……那不是叫……司少哲?咱们c国的神医?”男人的气焰立刻降了下来,声音到最后越来越小。
司少哲何止是c国的神医,医术精湛,世界上没有几个对手!
“是啊,还有他旁边的男人你知道是谁吗?”小护士继续给他普及知识。
车主这次低调的摇头。
小护士无奈,“邵嘉康听说吗?”
“那个大律师?”他虽然没有见过本人,但是名号还是听说过的!
“对啊!”
“……”
“知道被送进来的是谁吗?”小护士看着一个大男人吓得颤抖,感觉有点好笑。
她还没有说真正厉害的人物呢,就把他吓成了这个样子!
车主摇头。
“那个是邵嘉康的妹妹,我们院长的干妹妹,最厉害的是,她是斯鼎礼的女人!耽误了抢救你能承担起责任吗?”
男人踉跄了一下,扶着旁边的柱子,问小护士,“……我不要了……不要钱了,我自认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