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秘书给她解释,“郑秘书也不在,和斯总一起出差了。”
她的话,让邵嘉依怔了怔,瑞瑞和斯鼎礼一起出差了?不知道为什么,明知道是去工作,她心里还有点不舒服。
“那师特助呢?”她忍不住多问了一句。
因为邵嘉依身份不同,秦秘书耐心的给她解释,“师特助一起去了,这次出差五个人。除了总裁师特助和郑秘书还有两个公关主管。”
哦!五个人一起去了!邵嘉依莫名的松了一口气。
“既然这样,这是我刚做好的豆乳盒子,瑞瑞没有口福了,你们分了吧!”邵嘉依把手中的手提袋交给秦秘书,里面放了一个豆乳盒子还有另外几种甜点。
甜点本来也就是她专门给大家带的,只是瑞瑞吃不上了豆乳盒子有点遗憾,那就下次吧!
秦秘书有点不好意思,因为之前邵嘉依在这里上班的时候,他们几个没少议论邵嘉依。
“邵小姐,这怎么好意思!”秦秘书一脸尴尬,没有立刻接过手提袋。
不知道秦秘书在不好意思什么,邵嘉依没心没肺的笑笑,“没事,又不是什么贵重东西,只是我亲手做的甜点而已,你们尝尝看。”
她都这样说了,如果再不接住好像有点矫情了,秦秘书接过手提袋,“谢谢你邵小姐。”
“不用谢,瑞瑞是我的好朋友,以后她有需要的地方,还麻烦各位前辈好好照顾她呢!”瑞瑞很在乎这份工作,又是新手,邵嘉依决定以后多做些甜点给几位秘书,让她们多帮帮瑞瑞。
旁边的刘秘书忍不住凑过来,“邵嘉依你不用担心,郑秘书工作能力很强,要不然这次出差总裁怎么会带上她,以后说不定我们还得指望郑秘书罩着呢!”
刘秘书说这话是真的,不掺杂一点别的意思。
听到她说郑淑瑞表现很棒,好像是在表扬自己一般,邵嘉依非常开心,“那我就放心了,谢谢谢谢,那你们先忙吧,我就不打扰你们工作了!”
“嗯,好的,邵小姐再见!”几个秘书和邵嘉依相互道别。
邵嘉依开心的进了电梯,几个秘书凑在一起议论纷纷,“真后悔之前那样议论邵嘉依,她其实也挺好的。”
秦秘书赞同的点点头,吃了一口巧克力蛋糕,开口说道,“之前就感觉她故意靠近总裁才来的公司,不过,前天听她那么嚷总裁,好像是我们斯总倒贴追人家呢!”
邵嘉依好幸福啊,居然被全民男神追着跑。
“就是,你看看她对郑淑瑞就知道了,听说郑秘书家里很穷,人家邵嘉依都没有介意,真把郑淑瑞当做好朋友。”这样说出来,刘秘书好想和邵嘉依做好朋友!
年纪稍微大点的谭秘书,摘下眼镜稳重的开口,“邵嘉依这个女孩没有心机,不会笼络人心我行我素,所以很多人不喜欢她。”
“谭秘书说的是,不过她比那些假惺惺的人强多了。”
秦秘书很快吃完巧克力蛋糕擦了擦嘴巴,“她手艺真不错,怪不得生意那么好。以后邵嘉依来了,我们得热情点,不要再针对人家小姑娘了。”
大家吃着甜点纷纷点头,只有谭秘书看着面前的提拉米苏发呆。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感觉郑秘书有意在总裁面前表现自己。
这种表现不知道是单纯的,还是别有心机的……
邵嘉依从sl集团出来,就接到了斯鼎礼的电话,“做什么?”
女人嘴角扬起,声音却故作不开心。
“绵绵,收买我秘书什么意思?”不理会她冷硬的语气,男人眼中划过一抹笑意。
邵嘉依诧异的捂住嘴巴,连忙看了看身后的sl集团,“你是不是把监控连到自己手机上了?”
她怎么刚给大家分过蛋糕,斯鼎礼就立刻知道了?
“我是在你身上装了监控。”男人给消息来源人—师霄挥了挥手,师霄立刻出了酒店房间。
斯鼎礼没想到邵嘉依还真的信了,连忙拉着自己的衣服看了一圈,“你装在哪了?是头发上吗?还是耳钉或者是手链上?”
她怎么不知道,这个家伙这么可恶,居然在她身上装监控器。
“邵绵绵你怎么可以这么笨呢!”斯鼎礼合上文件,专心和邵嘉依打电话。
邵嘉依真的很笨,不过笨的可爱,他很喜欢。
他都这样说了,邵嘉依也意识到自己被他忽悠了,鼓着腮帮质问男人,“斯鼎礼你怎么这么可恶!”
斯鼎礼叼上一只香烟,打开火机,那边立刻传来邵嘉依哇哇大叫的声音,“你天天就知道吸烟,也不怕减少寿命!”她记得斯鼎礼动不动就吸烟。
男人眼中划过笑意,把点着的香烟掐灭,“还没结婚,就开始管我了?”
女人脸蛋发热,“谁管你,你随便吸,我要去和别人约会了!”
“和谁约会!”男人的声音忽然一凌。
邵嘉依贼笑,然后听到那边传来敲门声,听着那边的动静,斯鼎礼好像去开门了。
“你先忙,我要开车了!”
“好,晚上给我打电话。”斯鼎礼口气柔了几分,开门的那一刻,这句话刚好也落入郑淑瑞的耳中。
“斯总,这是对方送过来的……。”
邵嘉依挂掉电话的前一刻,听到了郑淑瑞的声音,应该是瑞瑞去斯鼎礼的房间找他谈事情。
想到两个人有可能单独共处一室,邵嘉依呼吸微微一紧。
但是没有一分钟,她立刻甩掉自己乱七八糟的想法,瑞瑞是她最好的朋友,她再想些什么呢!
县城四星级酒店
斯鼎礼大致看完郑淑瑞送过来的资料,然后拿起自己的外套,“叫上师特助,现在过去镇上的工地。”
利索的把外套穿在自己身上,男人一个简单的小动作,郑淑瑞就看的脸红心跳。
三个人赶到工地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小时以后,许多工人拉着白色条幅,拒绝施工。
斯鼎礼这趟过来,没有和任何人说,所以当他站在工地工人面前的时候,没有人认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