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少哲往楼上看了一眼,暖暖没下来?
“承阳,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斯靳恒说话的时候,看的是司少哲。
司少哲拉回思绪,拿出一个信封,双手递到斯鼎礼的面前,“干爸,我们是来提亲的,希望你和干妈能把暖暖嫁给我!”
“提亲?”斯靳恒和黎浅洛也吓了一跳,虽然大概知道暖暖和司少哲在一起了,但是这么快就来提亲,他们两个人还是没想到的。
不过,斯靳恒很满意,接过信封放在一边,淡淡的说道,“这个聘礼先放在这,干爸同意了。”斯靳恒挺心塞的,今天早上看到女儿那个样子,他能不同意吗?
司少哲扬起笑容回到座位上,斯靳恒下一句话,让他笑容渐渐隐去,“暖暖本来下午的飞机,忽然改签,刚才就走了。”
“没事,干爸,只要您和干妈同意,暖暖那边交给我。”他先给暖暖几天时间考虑一下,最多也就一个星期,他就去美国当面问她。
司少哲先从斯家庄园出来,立刻找到媒体,昭告天下,让所有人知道斯暖暖是他的未婚妻。
所有人都知道了,斯暖暖也就跑不了了。
接下来,司少哲的手机就被打爆了。
包括落跑的斯暖暖……刚下飞机,电话一个接一个过来,都在询问她和司少哲的婚事。
连续接了好几个电话,她才知道司少哲已经宣布他们两个订婚了。
……
过完正月十五,邵嘉依的店铺才正式营业。
同时,郑淑瑞也从老家过来,正式在邵嘉依的店铺里开始做店长。
邵嘉依陪着郑淑瑞去找了房子,房租是邵嘉依给交的,作为对员工的补贴。
找的地方离在水一方不远,本来是想让郑淑瑞和自己住的,但是一想到斯鼎礼天天来蹭房子,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据邵嘉依所知,宋芷晴的伤也完全养好,并恢复到正常工作。
过完正月,斯鼎礼的工作重心,要放在美国那边。
这话是告诉过邵嘉依的,他想带着邵嘉依一起去,但是被她拒绝了。
斯鼎礼生气,在某天早上,没有给邵嘉依打声招呼,就飞往了美国。
当邵嘉依反应过来的时候,斯鼎礼在美国已经开始了三天工作。
邵嘉依每天抱着手机,嘟嘟囔囔的抱怨,斯鼎礼无情无义,去美国也不知道给她联系。
每天打开美国那边的新闻,基本上都是围绕着斯鼎礼的。
斯暖暖偶尔会出现在他身边,但是出现在斯鼎礼身边最多的女人,不是宋芷晴,而是一个美国企业老总的女儿。
斯鼎礼走的第七天,邵嘉依怒了,因为斯鼎礼从来没有一个电话和一条短信。
她想他想的都快疯了!
找来两个锁匠,把在水一方公寓门锁给换了新的。
然后把斯鼎礼的手机号码拉进黑名单,微信号也拉进黑名单,从此自动屏蔽他的消息。
但是,没用。
现在新闻上到处都是斯鼎礼的影子,无论是财经频道,还是娱乐频道,都会看到斯鼎礼。
她就心塞了,一个跨国公司总裁,怎么老往娱乐头条跑?
后来她就明白了,因为斯鼎礼的花边新闻越来越多。
比如,昨天晚上居然拍到了宋芷晴,出现去了斯鼎礼在美国的别墅,今天早上才出来。
再比如,又过两天,一个国际一线明星和斯鼎礼同时出现在一个企业的庆功宴上。庆功宴结束以后,两个人直接去了酒店……
虽然都是捕风捉影,没有斯鼎礼的当面承认,但是照片什么的,都拍的清清楚楚。
斯鼎礼也不解决,任由自己经常上头条。
正当邵嘉依气的要和斯鼎礼断绝关系,从次老死不相往来的时候。
美国那边传出,和斯鼎礼开房的那个一线模特,被绑架,还受了重伤。
和当时宋芷晴的情况差不多,都是受了枪伤。
开春的时候,邵嘉依为了散心,带着郑淑瑞去了一趟非洲。
因为她听说,韩悦真的去了非洲,维护世界和平……
邵嘉依傻眼的看着眼前,笑的只剩一口白齿的男人,这才来多久啊,韩悦就成了非洲人……
黑的只剩下白色的牙齿。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韩悦变了,看上去似乎稳重了不少。
后来她也知道了为什么,因为边境经常出现暴动,韩悦在救人的过程中,体验了不少次的生死离别。
让他知道了生命的珍贵,亲人的重要。
夕阳西下,韩悦扛着枪支,和邵嘉依坐在一颗椰枣树下,看着白尼罗河远处的夕阳。
“绵绵,回去以后好好珍惜身边的人,人的生命真的很脆弱,指不定哪天就看不到了。这个看不到是一辈子都看不到,你想想一辈子都看到自己最重要的人,心是有多痛!”
“绵绵,你要好好的,你幸福我就放心了。”
“绵绵,替我谢谢斯鼎礼,他把我送到这里,看到了人世间的疾苦。你可能不相信,这个世界上还有很多人吃不上饭,喝不到水……”
“绵绵,你回去以后要知道节约粮食,要不然我会讨厌你的!”
……
邵嘉依无语的看着唠唠叨叨的黑人……
不过,此刻邵嘉依是无语,不久以后,她也彻底体会到了人间疾苦……
“韩悦,要不然你跟我回去吧!我跟斯……韩爷爷说说,他一定有办法把你弄回去。”韩悦才来多久,变化这么大,再等一段时间,她估计就不认识韩悦了。
韩悦摇头,“回去告诉斯鼎礼,让他多做慈善,无论是在国内或者这里,帮帮那些真正需要帮助的人。”
邵嘉依立刻反驳,“斯鼎礼经常做慈善,他参加慈善拍卖,还有人很多次拍到他去福利院以及敬老院。”要不然sl集团怎么会这么强大?
如果一个企业只知道赚钱,那么那个领导者一定是冷酷无情的。
但是斯鼎礼不是,她知道斯鼎礼表面上看着淡漠,其实内心很暖。
韩悦看了一眼护着那个男人的邵嘉依,“绵绵,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