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把头埋在邵勉的怀里,听见邵勉回应,“我和我老婆。”
“在那里做什么?”光束越来越靠近,警察眼看就要走了过来。
邵勉眯了眯眼睛,云淡风轻的说道,“夜深人静的,你说呢?”
“夜深人静的不回家睡觉,在这里鬼鬼祟祟的,跟我去局子里走一趟!”
……薄亦月心中一惊,完蛋了,完蛋了,她们不会真的要进警局吧?
谁知邵勉忽然在自己身上一摸索,大掌又在她衣服上动了几下,薄亦月诧异的惊呼出声。
“啊!”
一声轻吟,警察立刻收回了手电筒,立刻明白了什么事情。
“咳咳咳,速度快点,我在外面等着你们!”
走的时候还在嘟囔,“等会儿到底看看你们是不是正当的关系!”
薄亦月脸蛋发烫,使劲的在邵勉的肩上锤打着,“邵勉,邵勉,你可把我害惨了。”
面对着警察他居然还很淡定的……
呜呜呜,惨了惨了,这件事情等会儿要是被警局爆出去,她薄亦月的娱乐圈生涯可就结束了。
这个时候的邵勉,被她整的整个人都不舒服,根本没空理会她的质问。
寒风阵阵吹来,两个人没有感觉到一丝寒意。
只是,苦了在外面等着他们的警察了。
一个小时过去了,手电筒照过去,两个人晃动的身影还在里面。
两个小时过去了,手电筒再找过去,还在里面。
“妈的,这男人是个禽兽吗?”警察想起自己的速战速决,更加的气愤,决定如果他们再不出来他就进去!
三个小时过去了,小树林的另一个出口传来一阵车子发动的声音响过后。
困成狗的警察拿起手电筒再往林子里照进去的时候,那棵树下已经没有了人影……
“我擦!居然跑了,这两个小兔崽子敢耍我!”警察瞪大了眼睛,拿着手电筒把整个小树林里都找了一遍,还真的没人了。
奥迪车早就扬长而去了。
第二天早上,薄亦月是在一个吻中醒过来的,不知道是谁,在她的脸蛋上亲了一口,哦!除了他还会有谁!“邵勉你走开,我还很困!”
一旁系着衬衣纽扣的邵勉,无辜的挑了挑眉。
又是一个吻,吧唧印在她的额头上。
薄亦月不满的翻了个身,“邵勉你这个臭鸡蛋,滚开!”
“明年六月会下雪的。”邵勉淡淡的开了口,薄亦月有点迷茫这是为什么,但是实在是太困了,也就没问。
看着又要睡着的小女人,他吩咐,“把她拉起来,过来给我打领带!”
嗯?这话听上去,怎么那么像邵勉再和别人说话?
她努力的睁开一只眼睛,不远处邵勉正把目光放在她的身后。
“就知道欺负我,你自己不会过来把妈妈拉起来吗?自己的事情自己做!”邵嘉康双臂环肩,不满的瞪着邵勉,他还是一个小孩子,哪里有那么大的力气去拉动一个大人?
他很想问问,邵勉说话为什么不动脑子。
邵勉不怒反笑,对着儿子扔过去一个得意的眼神,“看我的!”
扣好最后一颗纽扣,邵勉蹬掉拖鞋,重新回到大床上,吻住昏昏欲睡的薄亦月。
撬开她的牙关,给她来了一个早安的激吻。
……
邵嘉康鄙视的看着自己爹,然后捂着眼睛,怪叫,“邵勉,你不知道什么叫做少儿不宜吗?”
本来已经缺氧的薄亦月,半睁开眼睛,拧了邵勉一下。又忽然听到儿子的声音,一个激动,不小心在邵勉的唇上咬了一口。
“嘶。”
好像咬的还不轻,薄亦月没工夫安慰邵勉,直接从被窝里钻出来,果然看到捂着眼睛的儿子在床边站着。
“康康!”
真的是她儿子!在她激动的跳下床的时候,邵勉捂着嘴巴,扔给她一件睡衣。
并命令儿子,“转过去,你妈要穿衣服。”
邵嘉康只得乖乖的转过去,背对着邵勉和薄亦月。
趁着这个空隙,邵勉又把薄亦月压了回去,惩罚性的吻着她的红唇。
淡淡的血腥味,在两人唇齿间扩散。
薄亦月拍打着邵勉,儿子还在这里,他干嘛呢!
奇怪,身后怎么没有声音了?“妈妈,你好了没。”
没有回答他。
邵勉是没空,薄亦月则是想回答儿子,邵勉不给她机会。
又等了两分钟,“妈妈,你要是再不说话,我就回头了。”
“继续站着!”这次邵勉终于出了声,满意的放开气喘吁吁的薄亦月,从床上下来。
“哦!妈妈你快点,但是你为什么不理我?”邵嘉康好奇的看着卧室的门,完全不知道身后发生了什么。
薄亦月努力的让自己呼吸节奏平稳下来,狠狠的瞪了一眼邵勉,“我快好了,刚才……妈妈在被窝内,没听到。”
快速的穿好睡袍,把儿子从地上抱了起来。
唉哟,她的康康好重,都快抱不动了。
“妈妈。”邵嘉康紧紧的搂着薄亦月的脖子,非常开心的趴在妈妈的肩上,享受着母爱。
“康康,妈妈的宝贝儿,想死你了!”
母子俩见面,场面特别感人,但是邵勉看着却很刺眼。
“邵嘉康,下来!都多大了,还让妈妈抱!”
邵嘉康歪着头,不服气的看着脸色严肃的邵勉,“我还没六岁,还是个熊孩子!”
那不服气的样子,和薄亦月不服气的时候,简直一模一样。
邵勉差点笑出来,只是看到儿子像有恋母情结的样子,他就来气。
“男子汉大丈夫,以后长大了要保护妈妈的,有点男子气概!”
邵勉这句话,邵嘉康感觉有道理,就从薄亦月的怀里滑了下来。
薄亦月瞪了一眼男人,“康康还小,不要对他这么严格!”
“就是!我还只是一个孩子而已!”母子俩串通一气,站到一条线上。
邵勉有点心塞,真后悔把这个熊孩子从老宅带过来,给他抢女人。
“过来!”不再理会邵嘉康,冲着薄亦月招了招手。
薄亦月走过去,在他的面前站定,“做什么?”
一根领带递到她的面前,意思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