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亦月说,下次见我一次打一次……在外面碰到我,就让别的男人……呜呜呜。”说道最后,顾惜泣不成声。
邵勉眼中划过一抹深沉,本来想推开顾惜的,看到她惨兮兮的样子,一咬牙将她抱了起来,送到了医院。
半夜十二点
薄亦月虽然反锁了卧室的门,但是还担心的睡不着觉。
正当她翻来覆去的时候,楼下传来车子熄火的声音,薄亦月立刻把自己埋进被窝里。
没事,反正邵勉哥哥也进不来。就算进来,她只是揍了人而已,难不成邵勉为了那个女人再揍她一顿?
卧室的门把被转动着,在宁静的夜里格外刺耳,薄亦月的一颗心都提了起来。
转了两三下没转开,就没了动静。薄亦月松了一口,但是,接下来,门被狠狠的踹着,让薄亦月立刻从床上坐了起来。
邵勉哥哥……他在……踹门?他是有多大的火气?
踹门声在黑夜中显得更大,邵勉每踹一脚,薄亦月的心都咯噔跳一下。
直到五六下之后,高档的梨花木门,被怒火中烧的邵勉硬生生给踹开了。
卧室的大灯被“啪”的一声打开,突然的亮光,让薄亦月有点不适应的闭了闭眼睛。
只是,当她再睁开眼睛的时候,邵勉已经站到了床边。
脸上布满乌云,双目中的怒火要把薄亦月吓个半死。
薄亦月往后缩了缩,她不就是打个人吗?邵勉至于气成这个样子?
下一刻,薄亦月的手腕被狠狠的拉住,整个人也被无情的拖到地上。
“唉哟!”她的腰,她的pp,被摔得好疼!“邵勉,你要为了一个不相干的女人打老婆吗?”如果,真的是这样,她好伤心的!
邵勉连一句话都没说,手也没举起,就被薄亦月扣了一个家暴的罪名。
“薄亦月,我没想到你这么大的胆子!”邵勉蹲下身和她平视,紧紧的捏着她的下巴,把她的脸抬起来,让她看着自己。
冷冰冰的邵勉,最近薄亦月是越来越频繁的看到了。
“她诬陷我,整我,我为什么就不能找人揍她!”她又没功夫,要是有功夫,再找几帮人把她揍的找不到东南西北!
找人揍顾惜?“骗!你还继续骗!”邵勉的分贝忽然加高,吓得薄亦月颤抖了一下。
如果一切都不是他亲眼所见,他一定会被这个女人骗的团团转!
“你声音那么大做什么,我骗你什么了?”薄亦月不服气的瞪了他一眼,下巴好疼,想把自己的下巴从他的控制中逃脱,都没有办法。
邵勉冷笑,“我刚才过去dominator那边了,我什么都看到了!薄亦月,我没想到你居然狠毒到这个份上,敢找人强奸顾惜!”他最后的几句话,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出来的。
强奸顾惜?薄亦月傻眼了。
邵勉看着傻眼的薄亦月,此刻心中只有冷笑,这个女人怪不得当初去做演员,演戏演的可真好!
“我只是找人揍了她一顿,你瞎说什么呢!邵勉!”薄亦月慢慢的紧皱眉头,邵勉什么时候也会胡说八道了。
下巴再次被抬起来,四目相对,男人的眼中喷发着浓浓的火焰,女人眼中一片迷茫。
“薄亦月,你脸皮能不能不要这么厚,我都看到衣衫不整的顾惜,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他真的看错人了,这个女人心眼太深,直到这一刻还装得跟真的不知道一样!
第一次和顾惜的通话中,分明有着薄亦月的声音,他不会听错!
衣衫不整的顾惜?薄亦月彻底懵了,顾不上下巴的疼痛,反复的重复着邵勉的话,“找人强奸顾惜?衣衫不整的顾惜?”到了这一刻,如果薄亦月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那么她就是脑袋进水了!
“啪!”的一巴掌拍掉邵勉的控制。
从地上爬起来,郑重其事的说道,“是顾惜在诬陷我!我只是找人揍她,我没有让人对她做别的事情……”
“够了!”邵勉冷漠的打断她的解释,在他眼里,她此刻的解释全部是在狡辩!
够了是什么意思?不相信她吗?心痛的滋味渐渐的袭来。
“我没有,没有,就是没有。”薄亦月冲着面前的男人,孩子气的嚷嚷。
邵勉揉了揉发痛的太阳穴,几个大步出了卧室,打开书房的门。
被扔在原地的薄亦月傻眼了,他去书房干嘛?就这样放过她了?不会吧,邵勉这么好?
直到一沓a4纸,外加一支钢笔,扔进她的怀里,薄亦月才知道自己错了。
大错特错,错的离谱……
她疯了一样的把上面写有离婚协议书的a4纸,扔到空中。a4纸飘落一地,薄亦月直接跳上床,在床上蹦着喊着,“我不要离婚,我没有做过那样的事情,我不要离婚!”
如果她今天签了字,就代表了她承认自己找人侮辱了顾惜。
看着她发疯的样子,邵勉只是淡定的说道,“我不需要你这么心机深重的老婆,把字签了,自己滚蛋!”她太让他失望了。
“你做梦!邵勉,我是你的妻子,我说我没有找人侮辱她,你为什么不相信我?”他能不能给她一次信任!
不相信她?“从你欺骗我的第一次开始,我们之间就没有了信任!”他说过他最讨厌的事情就是欺骗,而她还瞒着他……
听他说欺骗的事情,薄亦月瞬间蔫了,双腿一软,跪坐在床上。
“我不签,我没有找人侮辱顾惜。”她呆呆的重复着这一句话,她也不要离婚,离婚以后她就没孩子了,她不要……
邵勉走了,摔门离开了别墅,那晚上就没再回来。
薄亦月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也不敢跟他打电话。
顾惜的速度非常快,第二天就去了派出所报案。
下午的时候,薄亦月本来是要回老宅的,刚发动宝马车子,两个警察就堵住了她的去路。
一张逮捕令和证件在她面前一晃,“薄亦月,我们是警察,这是我们的证件,现在请跟我们走一趟。”
“为什么。”第一次面对这样的情况,薄亦月还是极力让自己保持镇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