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优寒今天罕见穿着的休闲套装,纯白色休闲上衣,黑色的牛仔裤,棕色的商务休闲皮鞋,此刻正端正的坐在沙发上看着她们。
“郁阿姨,齐齐呢?”郁齐齐,郁晚晚的弟弟。
张秀娟为了今天专门去买了一件好裙子,玫红色的裙子把她皮肤趁的白了不少,她笑着站起来,把黎浅洛拉到自己的身边,“齐齐今天考试,没过来,浅洛,阿姨都好久没见你了,越来越漂亮了。”
黎浅洛把包放在桌子上,也拉着张秀娟的手。“阿姨,你也是啊,年轻了不少呢!”
一句话逗得张秀娟哈哈大笑,长着不少皱纹的眼睛,笑眯成了一条线,“你这孩子,就会逗阿姨开心!”
“好了,浅洛也回来了,我今天晚上在酒店订了包间,我们出发吧!”黎贺翔看着女儿和她们母女感情很好,也很开心。
接下来,一家人浩浩荡荡的往酒店出发,在黎浅洛的分配下。黎浅洛带着黎琅年坐上她的副驾驶,龚安琪黎贺翔开车带着暖暖和张秀娟,郁晚晚则坐上了黎优寒的军车。
车内,郁晚晚有点紧张的翻着手中的手机微博,不敢抬头去看旁边的男人。
好像做梦一样,明天她和这个男人就要去拍婚纱照,还有不到二十天时间就要结婚了…
车内没有放任何音乐,很安静,她再考虑要不要说点什么,打破这个这份安静。
“黎先生…我…”
“以后就是一家人了,可以叫我优寒。”他熟练的操纵着方向盘,淡淡的开口。
“哦…”可以叫他优寒?好亲密…郁晚晚的脸蛋红了红。
黎优寒扭脸看她的表情,整好看到她面若胭脂的脸色。
心中轻轻一动,她长得不是很出众,但是也不难看,只能说中等。
而此刻的她,素颜朝天,面带娇羞,有着说不出的吸引人,整个人好看了不少。
车内的气氛,越来越暧昧。
黎优寒打了把方向盘,调头停车,郁晚晚看着窗外,松了口气,原来是到酒店了。
男人快速利索的从主驾驶下车,小跑着绕过车头,到副驾驶上。
打开副驾驶的门,对着她伸出手。
郁晚晚脸红了一下,解开安全带,有点颤抖的把手放进他的大掌内。
军人的缘故,大掌内长了不少老茧,而她的手虽然经常干粗活,比着他的还是嫩了不少。
两掌相遇,重叠在一起,两个人心里都划过一抹异样的感觉。
军车比较高,在他的帮助下,郁晚晚下了车。
她连忙松开他的手,站在他的旁边,看着她害羞的样子,他忍不住想逗逗她,大掌再次裹住她的小手。
果然郁晚晚脸色更红了,她低着头看着彼此牵着的手,心跳加速。
就这样,他拉着她的手,宛若一对情侣,往酒店门口走去。
黎浅洛跟在后面,扶着老爷子,看着前面的一对儿,笑眯了眼。
大哥也有开窍的时候,她刚才清楚的看到是他主动拉着晚晚的手,嘻嘻…
酒店档次很高,a国数一数二的酒店。
郁晚晚都感觉自己有种刘姥姥进大观园的感觉,金碧辉煌的大厅,服务员甜美的笑容和热情的服务。
包间内,更是装修的高雅,简直都不是吃饭的地方!
席间,一家人其乐融融,黎贺翔把聘礼单交给张秀娟。
满满的一张a4纸,看着上面a国市区郁晚晚名下的房子,车子,6888888礼金,还有金八件,等等,该有的一样不少。
张秀娟震惊的捂住嘴巴,“亲家母,不用…这么多,有那个意思就行,这太多了…”她激动的不知道如何是好。
“别着急,除了礼金是我们三个长辈出的,其他的车,房子,金子,钻石,都是老大的意思。”
不管是谁的意思,但都是给晚晚的,这也太夸张了吧!“可是…”
张秀娟有点急了,用不了这么多的!
黎浅洛夹了点鱼肉喂了一口暖暖,“郁阿姨,你就别着急了,彩礼多说明我哥把晚晚看的重要,你不愿意啊?”她笑着开玩笑。
彩礼多说明把她看的重要?是这样的吗?郁晚晚紧张的看了一眼旁边贵气的男人,刚好,他夹了一筷子菜放在自己的盘子里。
四目相对,郁晚晚娇羞的低下了头,他…为什么对自己这么好?
“愿意愿意愿意,当然愿意!”张秀娟一连说了好几个愿意,女儿幸福她怎么会不开心!
只是这些钱她不能自己收着,还是存到女儿卡里吧!
黎优寒放下手中的筷子,看着张秀娟,“阿姨,今天晚上就在别墅住下,明天就可以搬去公寓那边,齐齐那边考完试,我派人把他接过来。”
已经商量好了,两个人结婚以后,她们娘三个人全部搬过来a国。
张秀娟不想让女儿一个人在这边,就同意了,彩礼单上那栋房子,就是给他们准备的。
“好好好!”张秀娟看着自己的女婿,虽然不爱笑,但是很沉稳,再看看彩礼单,对晚晚也好,值得晚晚托付!
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满意!
这个时候,黎浅洛不知道趴在郁晚晚旁边嘀咕了一句什么,郁晚晚脸色瞬间绯红,宛若朝霞。
黎优寒看着她的脸,一时间竟然看呆了。
郁晚晚没注意到黎优寒,狠狠地捏了一下坏笑的黎浅洛。“当然和你啊!”
这个女人,居然问她今天晚上是跟黎优寒睡,还是跟她睡!
……
黎浅洛挨了一捏,夸张的叫了一声,“郁晚晚,我决定了,我今天晚上要把你送到我哥那里!”
她不顾众人好奇的目光,继续和郁晚晚咬耳朵。
黎浅洛又挨了一捏,揉着发痛的胳膊,不死心继续逗着她,“有这点劲,留着征服我哥…啊!妈!妈!”黎浅洛直接疼的叫妈,这个死丫头,下手这么不留情。
龚安琪看着女儿吃痛的样子,没理她,继续和张秀娟有说有笑,这是亲妈吗…
倒是黎优寒,面色坦然的在桌子下面,握住了郁晚晚行凶的那只手。
……两个女人都老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