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刘蓉的帮助下,赵轻烟轻而易举的就将这两个骗子绑了起来,不顾天黑,赶路送去了衙门。
自然,那便宜菩萨自然不会如此的就她们摆布,使出蛮力,妄想挣脱绳子的束缚,不料在挣脱中胸中的一块价值连城的碎玉掉了出来。
赵轻烟捡起一看,觉得有些眼熟,细细一想,这不跟之前的那块残玉是一模一样的吗!
亲眼看着假菩萨被抓,赵轻烟本该高兴,但玉佩一事着实让她心中有些沉重。
原主那块玉她也接触过,有养神的功效,这个神,指的是她的魂魄。
立夏是她来到这里后才跟着她的定是不知此事的,原主的记忆里面也没有这块玉的记忆,到底是巧合,还是什么。
“撕!”
刺痛感让赵轻烟立即回神,手指已经被划出了一道口子,赵轻烟轻轻吮吸着被划破的手指。
“小姐,你怎么了!快让我看看。”
立夏也被吓了一跳,赶紧让人找大夫。
“无事。”赵轻烟拉住立夏,摇了摇头,这点小事没必要请大夫,放下手中的东西往外
想到了玉佩吻合程度,绝对不会有假造,即便是假造的吻合度绝没有那么高
“小姐。”
“不必跟随。”
赵轻烟一人前往狱中,到了牢狱门口,她的心不由得开始紧张起来,不知道会不会是自己心中猜想的那样。
“闲杂人等不得入内!”剑出鞘,寒光凛冽,狱卒冷喝。
“狱卒大哥,是这样的,我有个亲戚犯了事进了这牢里。”赵轻烟拿出早已备好的荷包悄悄塞进狱卒手中:“可否行个方便?”
狱卒微微一楞,沉甸甸的重量让他心中一喜,不动声色的将荷包收进袖口:“最多两个时辰。”
听完赵轻烟点头,抬脚便走了进去,不知道这假菩萨到底被关在了那里,据她打听这京城的牢房可不简单,这里可是分为三层
一层为关犯人,一层就是来审问犯人,有各种工具的地方,而第三层,便是恐怖的水牢。
一旦被关进水牢,相当于凌迟处死,水不会没过脑袋,而是留着一颗头,漫道脖子皮肤会随着水泡身体的时间,慢慢的腐烂,假菩萨若是关在那里,才叫惨不忍睹。
“这怎么多了一层?”
赵轻烟猛然发现,下面居然又多出了一层,疑惑的问道。
“这第四层,是蒸笼,所谓蒸笼也就是蒸刑,将犯人扔进大蒸笼里,蒸到熟透,你还是不要多问的好。”
邪恶的声音响起,一个年纪不小的狱卒出现在赵轻烟面前,显然便是看守的。
赵轻烟脑中浮现了那种场景,只觉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想想画面便是可怖。
“多谢相告。”眼前的人莫名让赵轻烟感到不适,不想与其多言。
随后,抬脚接着往里面走去。
假菩萨的牢房在最里间,刚踏进便是铺天盖地的嘶吼声,赵轻烟几乎是小跑着前进,若不是这身衣裙碍事她一定拿出百米冲刺的那股劲!
等到耳根清净时赵轻烟也到了,许久耳朵才恢复正常。
“没想到堂堂赵小姐,居然也会来到牢房之中看我这么一个将死之人。”
赵轻烟甩了甩头,看向牢房中表情沮丧切自嘲的假菩萨,却也没有任何恐惧。
“只是你的?”从怀中拿出假菩萨当时掉落的那块残玉,赵轻烟眼神会按摩床。
“自然。”
“我且问你,这玉你是从何而来。”
“想知道?”假菩萨抬头,透着乱蓬蓬的头发,一双明亮的双眸看向赵轻烟,眼神微眯,透着危险的意味:“那就放我出去!”
赵轻烟摇头,这时不可能的事情,随即眼神猛的变得狠厉起来,“相信你也是个聪明人,若是你肯配合,没准我便会为你辩护,反之……”便只能在这牢里孤独终老。
假菩萨捋了捋自己面前的蓬蓬茅草,漏出了清秀的面颊:“有舍有得,天下可没白吃的午膳,这牢里虽破败了些许但好歹有吃有喝。”
赵轻烟岂会听不懂这是在威胁她?
赵轻烟看着面前这聪明的假菩萨,也对,这样一个人物,不奸便怪了。
两人最终不欢而散,不过一切都在意料之中,她早便知道不会这般容易就让这人开口。
随后赵轻烟连脚步都不想停留便走出去,却听到身后的声声大笑,“哈哈哈。”
心里装着事,赵轻烟直接回了屋子,整个下午都没有出来过,这一趟牢房走的着实不值,没问出什么不说,荷包叶瘪了,赵轻烟那个心疼啊。
“小姐,您该用晚膳了。”
立夏敲门提醒,甚是担忧。
赵轻烟摇摇头,对于这件事情还没有解决,他哪里有时间想着去吃饭?
“我不饿,你们吃吧。”
立夏选择默默离开,没办法,小姐的脸色已经充分的解释了这件事情,估计,小姐也难到了极点吧。
赵轻烟一人在屋里走来走去,对于此事愁眉不展,不知应该如何是好,起码,这件事情,赌一赌的必要性还是有的。
“小姐,您怎么出来了?”
立夏听到门响,发现赵轻烟站在了门口,赵轻烟没有回答,直接在院子里走起来。
可是不知为什么,这厨房居然穿出来了阵阵响动,为什么声音这么大?难道里面进人了?
不可能,她府中一般人不可能进来,即便进来,他也不会不发觉。
“立夏,拿来棒子。”
立夏乖乖的将棒子拿到了这赵轻烟面前,“小姐……。”
“嘘,看我来个棒打鸳鸯。”
……这成语是这么用的么?活到老学到老。
赵轻烟蹑手蹑脚的将厨房的门轻轻推开,看到站在那里偷吃的一男子,上去就是一棒子,那人反应够快快速躲过。
“这便是你的待客之礼?”
“世子?”
立夏愣在那里,反应过来后,跪了下去,“见过世子。”
温峤无奈转身,看着赵轻烟手中的棒子,叹了一口气:“本世子就是路过碰巧饿了,这才不请自来,不过你这份礼着实重了些。”
赵轻烟将棍子放到一边,见没伤着他便松了口气,这可不是那人人平等的现代,若是真伤着了她还不得脑袋掉地?
“世子饿了直说便是,此等龌龊之事,下次还是莫要再发生了。”
赵轻烟心情不甚如意让立夏招待后坐在客厅想着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