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荒唐之后,陆明琛抱着苏醒迅速的离开梨园,雷骁霆给两人开车也跟随着离开。
剩下金秀衣和中了毒针的南云溪大眼蹬着小眼。
面对已经流血过多痛至晕厥的女人,金秀衣抬手在脸上补上了两巴掌。
正准备将软成一摊烂泥的南云溪扛回车上,前方突然照来一道刺眼的强光,伴随着车子尾音疾速而来,南云溪瞳眸一缩,迅速将人直接扔到了后座。
车子以着非常快的速度朝往她这边驶来,随后就听到一声‘砰’的巨大声响,金秀衣借助着微弱的月光堪堪避开那一击,然后快速进了驾驶座踩上油门,一个完美的三百六十度漂移疾速离开!
那隐于黑暗中的黑色劳斯莱斯从月光中驶来,到了金秀衣刚才停留的位置停下!
“无论如何都要把云溪救出来!”坐在陆明擎身边的一个墨镜男启开薄唇道,那半张脸隐于黑暗中,让人看不清楚他的容貌。
但周身所散发的冷厉气息却带着令人不寒而栗的威压,右手执着的枪支藏回腰间,从车厢里取出一个烟盒,执起一根叼在嘴里!
“放心,我比你更在乎她!”陆明擎那双黑眸里闪烁着隐晦不明的深意。
南云溪是他耗用五年的时间塑造的一具傀儡,他怎么舍得就这样被毁掉!
————
地下室里。
金秀衣坐在椅子上优雅的翘着二郎腿,手里拿着一把锋利的匕首把玩着。目光落在不远处的女人身上,红唇上勾起一抹嘲弄的笑意。
此时的南云溪哪里有之前半点狐媚态,狼狈的趴在潮湿地面上。
腰部的伤口没有处理还在往外沁血,她先前被金秀衣劈晕了过去,这会儿已经醒过来了。
不自觉的低吟一声,腰上的伤口这会儿已经感觉不到疼了,只感觉烫,还有痒痒的。
火辣辣的似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一样。
那热气,那痒意一点点朝四周扩散,很快她整个人就烫了起来,身上好像四处都有虫子在爬一样。
她贴在冰冷的地面上,不自觉在上面蹭着,才能微微的缓解这种难受感。
很快,她就觉得地面都是滚烫的,手不由自主的去撕扯身上的衣服,骚姿弄首的,嘴里还发出似痛苦似愉悦的低吟。
金秀衣就在不远处看着她,将手上的匕首插回黑色马丁靴里,一脸鄙夷的看着她。
“呵,这就受不了了?”
听见她的声音,南云溪似乎才清醒了几分,抬头看向对面的女人,眼里越发迷离起来。
“金秀衣,你对我做了什么?”
只不过这句话刚说完,接着又是一声声难熬的低吟。
在看她身上,不知不觉中已经被自己撕扯得只剩下黑色的里衣裤。
那胸衣后面的扣子已经散开,随着她艰难的在地上翻滚摩裟,露出身上大片白皙的肌肤和身前的峰峦。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你不是喜欢玩针吗?正好,借你一根针扎着玩玩,没想到这么快就发作了。”金秀衣笑眼眯眯,回来的路上南云溪突然醒来朝她动手,没办法她只能将她打晕。
三爷说人先交给她处理,正好她闲来无事就扎几针玩玩,没想到这一针下去,还真挺好玩的。
要是醒醒在这,一定会很喜欢这种扎针游戏。
够精彩,够刺激!
只是这娇媚的低吟声实在太魔幻了,金秀衣有些受不了了,直接起身走到她跟前蹲下来,挑起她的下巴。
“很难受?”
南云溪一把抓住了她,使劲的将她往自己跟前拽,嘴里哼哼唧唧带着哭腔:“秀衣,帮我,帮帮我!”
金秀衣无能为力的耸了耸肩,嗤笑一声:“帮你?我怎么帮?不好意思,我没哪方面喜好。”
她性别取向很正常,不搞基!
南云溪这会儿浑身好像被火烤了一样,身上某处像被虫子啃咬,难受得她完全失去了理智,根本就没有精力去理睬金秀衣话里的讽刺,只如同攀扯着救命稻草一般的扯着她的衣服。
“求你,帮,帮帮我...”
金秀衣伸手一拽,一把就将她抓起来朝一旁的沙发上丢去,然后欺身压了下来。
“行啊,我找人来帮你。”
话音刚落,前方突然出现一道挺拔如神般完美的身影,陆明琛沐浴着皎洁的月光大步行来。
“爷!”金秀衣收起刚才的玩心,恭敬朝陆明琛行了一礼。
倒在沙发里的南云溪只觉得更加火热,整具身体好像要烧起来了一样,听到这边传来的声音,脸上渐渐浮现起一抹醉意迷人的光晕。
“明琛哥哥,唔~”娇媚的声音夹着时有时无的低吟声,听得金秀衣寒毛全都立起来了。
哎妈呀,闯祸了!
陆明琛听到这声声浪荡音,脸部线条越绷越紧,旋即转身看向金秀衣,黑眸里闪烁着利刃一般锋锐的光芒。
金秀衣一抬眸就撞入他幽深的黑眸里,吓得立马低下头来。
男人只是看了她一眼,目光就落在沙发上的人身上,随后迈开大步朝前走去。
“爷,南云溪中了媚药——”金秀衣朝他挺拔的背影说道,不是她不相信自家爷禁不住诱惑,实在是南云溪这骚姿太辣眼睛了。
这一刻金秀衣后悔死了,早知道就不扎那几针,现在好了,这万一南云溪缠上了爷可怎么办呐!
金秀衣觉得自己特么对不起醒醒,直接甩手就打了自己一巴掌,清脆的声响在安静的地下室里显得格外清亮。
“明琛哥哥,帮我,嘤嘤~”南云溪的眼神越来越迷离,整个人就跟蛇一样蠕动着,摇摇欲坠的想要爬起来,却还没站稳整个人就朝地上摔了下去。
疼痛终究抵不过身上的火热,她笑得魅惑人心,一步步朝陆明琛的方向爬了过来。
陆明琛就在她面前站定,她的手直接就抓住了他的脚,声音带着哀求,美艳的脸上挂着一抹酡红,很显然药效已经到了劲头了。
“好,我帮你!”男人面部线条很硬,漆黑的眸里找不到聚点,却被一层又一层黑雾所弥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