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飒雨。”
这个时候,外面却有人叫飒雨。
“暗夜,怎么?王爷又有什么事吗?”
“王爷命你替刘楚玉为上官姑娘祈福,抄写佛经十遍。”
“是。”飒雨担心的看了看刘楚玉之后便离开了。
上官琉璃住处
“今天你可满意?”
“王爷,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你开心就好。”
慕容冽温柔地看着上官琉璃,只是上官琉璃却从他的眼中看不到那种深情。从始至终,自己都没有感觉到他爱着自己,却让周围的人都以为他爱着自己。上官琉璃也找不到原因,就像是无形的枷锁。
“明天我想出去走一走。”
“我陪你。”
“我连你的手都无法触碰,你又何必一定要把我锁在你的身边。”
“不久之后便可以,给我一点时间。”
“刘楚玉对你来说是什么,这么多年只有她是不一样的。”
“可以医治我的人。”
“如果我要她性命呢?”
“为什么?”
“从前无论我说什么,你都不会问为什么。无论我做什么,你都不会有一点责备。可是今天为什么你不一样呢?”
上官琉璃感觉得到对方的不一样,如果可以让他喜欢上别人,是不是意味着自己就可以解脱了,不用再受着他这样的囚禁。
“本王没有任何改变,对你也不会有任何改变。”
慕容冽说完便离开了,只是离开之前还将自己为上官琉璃画的画像留下。
慕容冽不知不觉来到了华绝之住处外,等自己意识到的时候,看到刘楚玉正在那里休息。
本来有些惊慌失措想要离开,却发现刘楚玉好像有些不对劲,走过去才发现刘楚玉竟然在发烧。
这个时候环顾四周,发现竟然连一个伺候的人都没有。虽然华绝之常年都是独自一个人在这里,这一次让刘楚玉过来自己本以为会有丫鬟也跟着过来,却不曾想那个红叶也是受伤的。
慕容冽打了一些凉水,弄湿毛巾放在刘楚玉的头上,之后便去找了一些退烧的药。想必华绝之很快便可以回来,慕容冽看了一下刘楚玉的伤势已经全部都上好药了,这个时候听到外边有动静,慕容冽便躲了起来。
华绝之匆匆忙忙走了过来,看到刘楚玉之后微微一愣,之后便感觉好像有人,华绝之并没有多说什么而是尽快给刘楚玉医治。
华绝之弄好之后便去给红叶处理伤口,只是轻轻叹了一口气。慕容冽现在这么对刘楚玉,将来一旦后悔,恐怕不好收场。
等到华绝之走了之后,慕容冽再次来到刘楚玉的身边,确定刘楚玉已经没事了,慕容冽才快速的离开。
心里告诉自己,关心刘楚玉只不过是因为自己的毒素还没有解除。
不过回去之后,便命人派了几个丫鬟去伺候刘楚玉。可是,华绝之却拒绝了,只留下了飒雨。
慕容冽对于这样的安排也无可厚非,只要能照顾好刘楚玉就好。
上官琉璃知道飒雨居然去伺候刘楚玉了,势必也会照顾红叶
晚饭的时候
“这些都是你最爱吃的,刚刚大病初愈,多吃一些。”
“王爷真的这么关心我吗,为什么又派人去照顾刘楚玉。王爷对我的爱就是这样的吗,虽然,我这样并不一定是因为她,可是也有一部分原因。就这样高高举起,轻轻放下嘛?”
“你又何必一定要和她过不去,我跟你说过,她只不过是名义上的王妃娘娘。”
“现在你都开始庇护她了吗?不过是一个女人而已,换做以前即便是我要的对方性命你也不会多说什么。”
“什么时候你变得这么无理取闹了?我会让人离开,让她自生自灭。但在她伤好之前,先这样吧。”
“我有一些不舒服,想要随时可以过去,华绝之医术高超,所以想要让他帮我多看看。”
“随你。”
慕容冽发现自己对于上官琉璃越来越陌生,自己突然意识到过去自己对于上官琉璃的那种感情。到底是真正的感情,还是一种执着。
“暗夜。”
“王爷有何吩咐。”
“去调查一下上官琉璃这几年都做了什么。”
“是。”暗夜虽然有一些诧异,但还是按照慕容冽所说去做。
书房里只有慕容冽一个人,再次提笔想要去画上官琉璃,却发现并不像之前那样可以让自己平心静气,意外的有一些烦躁。
慕容冽干脆走了出去,不知不觉竟再次来到了华绝之住处。
这个时候发现刘楚玉好像状态还不错,想要离开却发现刘楚玉已经看到自己。
正不知所措的时候却发现对方就将自己当成空气一样,慕容冽原本想要直接离开,却转了头,回到了刘楚玉身边。
“参见王爷,不知王爷有何贵干?”
“我只是想要提醒你,以后离上官琉璃远一点。”
刘楚玉无所谓的态度,让慕容冽下意识的说出了话。
“王爷放心,对于王爷心尖尖上的人,谁又敢去惹呢。”
刘楚玉假笑的说道,之后便看向别处。仿佛一点都不想和慕容冽有任何接触,这反而让慕容冽心里不是滋味。从来都没有从刘楚玉眼中看到过这样的神色,心里就像空了一下一样。
“本王也不是不讲理的人,只要你们好好的,本王自然不会亏待你。”
刘楚玉连回答都不想回答,是谁不分青红皂白把自己打伤,现在在这里说这些风凉话有什么用。
“伤好之后你便可以回去,上官琉璃哪里不会和你计较的。”
慕容冽想要缓和一下,可是却不知道怎么开口,说出来的话好像更加不对了。
“王爷如果没有什么事情的话,就请便吧。”
刘楚玉实在懒得和他继续说下去,更加纳闷他现在是闲的慌吗。还是他害怕自己这个药引离开不配合,不过以他的能力应该不会有这样的担忧吧。
“那你好好养伤吧。”慕容冽说完之后便直接离开,有一种落荒而逃的意思。慕容冽突然发现自己好像做错了什么,但却又不是很明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