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问道这个问题，赵炳文身躯一震。
有些胆战心惊的看向牧寒，他之所以现在就退位下来，一是林郁奕已经大致熟悉公司的事务，差不多可已由她接手。
二是灰色产业上多少需要人去打理，多年来手下未曾出现过让赵炳文能够称心如意的人去打理这块地方。
直到林郁奕的出现，让他作出了亲自进军灰色产业的想法！
并且，赵炳文已经准备好在灰色产业上大展手脚！
加之，还是豪盛董事长的他对这地下的灰色产业还是很有影响力的！
给牧寒简单介绍了一下他在海城地下世界的产业分布，赵炳文还是有些得意的。
这些年来他虽人在商海，但是在灰色产业这一块颇有远见的布局也是今天他刚进军灰色产业的一大原因。
轻轻摇头，牧寒道：“手脚干净一点！”
手脚干净一点？
赵炳文立刻会意，拨通电话。
“把手下的产业全部挂牌出售，记住不要赔本就行！”
说罢，赵炳文个挂断电话。
挂断电话，看着整喝茶，一脸风轻云淡的牧寒。
赵炳文隐隐有了一些猜想，但他不敢胡乱猜测，只能静静等到真相浮出水面的一天。
两人在办公室风平浪静的喝茶，殊不知，外头的地下世界已经是波涛汹涌！
赵炳文进军灰色产业的消息，早就在海城的地下世界传开。
不曾想，现在居然突然宣布出手所有产业！
这让人如何不震惊！
震惊之余，也有人以为赵炳文是怂了！
人在商海谨慎多年，现在连海城的地下实力都不敢染指，多年的苦心经营如今只能放弃！
这样的想法不少人都有，出手灰色产业的事情遇到了层层阻碍！
消息放出不久，便有手下火急火燎的打电话来。
“老板，不好了，我们的场子被人强行占走了！”
“什么？”赵炳文怒道。
“你们是干什么吃的，就这么让人不场子给占走了？”
挂断电话，把事情和牧寒简单一说。
牧寒眉头一皱：“你的人都是吃屎的吗？”
“就让人给强行占走？”
“给我找两个好手，我亲自去一趟！”
赵炳文心中一喜：“谢谢牧先生！”
“我去一趟，回来的时候务必把事情处理妥当！”
“遵命！”
……
晚上，牧寒从训练馆里带走两人，径自奔着一处酒吧而去。
路上，牧寒看着面前两人，问道：“你们知道我带你们去哪里吗？”
一个叫二狗的朴实男人说道：“老板带我们去哪里，我们便去哪里！”
另外一名叫王盛的男人也说道：“没错，老板带我们去哪里，自然是有自己的用意，我们做到令行禁止便可以。”
“很好！”牧寒对两人的回答很满意。
“但实话告诉你们，我们是去收回场子的！”牧寒缓缓说道。
“对方有多少人尚且不清楚，可能有几十人，可能有上百人！”
“不像是今天的演示，都是很危险的事情，你们叶不怕吗？”
开车的二狗笑道：“老板您这金贵的身躯都敢去，我还怕什么？”
牧寒满意的的点头：“很好，今后你们俩除了日常训练之外就跟着我。”
“谢谢老板！”两人齐声说道，眼中都是感激的神色。
晚上，到了海豪酒吧，门口已经挂上了歇业的牌子。
但牧寒一行三人像是没有注意到这个牌子一般，径自走向酒吧大门。
“诶，等等，干什么的？”守在门口的几人顿时拦住走在最前面的牧寒。
“没长眼睛吗，看没看见歇业的牌子？”
话没说安，牧寒身后的二狗和王盛走出来。
只是片刻，守在门口的人顿时被放倒！
干净利落的动作并没有迎得牧寒的赞赏，反倒是低声说了句：“太慢了！”
“动作还是不够流畅，要做到对方都反应不过来才算合格。”
两人被批评，丝毫没有半点懊恼和不满，反而恭敬的低头。
走进酒吧，一眼望去，空荡荡的舞池没有往日里的热闹，就连大厅也只有零星几个人在看守。
倒是楼上传来嬉笑声和打牌的声音！
“你们是谁，怎么进来的？”看守的人从牧寒三人走进大厅起便看见了，起身问道。
“我来收租！”牧寒淡淡道。
“收租？”一个小弟不明所以。
“你可知道这里是我们赵大佬的地盘？”
“也敢来收租？”
“快滚吧，小爷懒得动手！”小弟正要走角落里休息，不经意间回头一看，发现三人并没有打算走的意思。
“诶呦，今天算是要来硬的对吧？”
“都起来！”
大厅角落沙发上零星几人纷纷靠过来，手中拿着棍棒。
“解决他们！”牧寒刚开口，身后的二人就动了。
几个小混混自然不在话下，干净利落的解决他们，惨叫声却吸引来二楼的人。
“怎么回事？”一个大背头骂骂咧咧的走来。
“有人闹事，都给我出来！”看到楼下大厅地上小弟的身影，大背头朝着包间里喊道。
顿时，二楼包间，三楼都陆续走出人影。
王盛扫了一眼，约莫五十余人。
无不是手持武器，棍棒匕首各式皆有！
王盛咽了口口水，目光看向牧寒，见牧寒不为所动的态度，只好收起打退堂鼓的心思。
“小子，报上名来！”二楼的大背头看着敌众我寡的数量，顿时得意的朝着楼下三人喊道。
“你们到底是做什么的，敢三人闯入我这龙潭虎穴？”
“收租！”牧寒没有看他，只是闭眼开口。
一个蝼蚁罢了，不配让牧寒抬头看！
牧寒的态度让大背头很不爽！
“你不会是赵炳文那个老东西派来的吧？”大背头嗤笑道。
“那个老东西已经老了，雄心已老，才刚刚卸任豪盛董事长的位置就想着要洗手？”
“没办法，我只好替他接管这里的场子！”
牧寒依旧闭着眼睛：“这正是我来的目的！”
“归还这里和其他所有产业，或者！”
“被我打出去！”
话一出，空气仿佛凝固了！
片刻后，传来一阵阵大笑声！
“就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