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反正是公费旅游,那也无所谓了!”林绾绾点了点头,就要躺在床上,只是刚刚一躺在床上,她又想起了什么,立刻爬起身来对着北宸逸道:“北宸逸,那我给你把脉吧,看看你今天的身子状况能不能熬夜。”
北宸逸之前的脉象很是混乱,况且中了毒的人在余毒未清之前本来就应该好好卧床休息。
“好。”北宸逸的薄唇轻动,伸手掀开锦袍的一角,反身坐在了床上,然后伸了一只手给林绾绾。
林绾绾发现,北宸逸的手长得非常好看,手指纤长,上面虽然长有薄茧,但是不仅没有减少这手的美感,反而增添了几分霸气。
“啧啧……得亏我知道你是个练武的人,否则的话,这手上的茧子,还不知道是不是单身多年造成的。”林绾绾勾唇笑了一下道。
“练武自然是一个人的事情。”北宸逸很明显没有体会到林绾绾口中的单身多年的意思。而是理解成了一个人练武。
林绾绾听了这话,乐得不行,但是她又不能说明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毕竟她已经对北宸逸耍了很多次流氓了!她可不想自己的印象继续变差!
林绾绾伸手抚上了北宸逸的手腕,感觉到北宸逸稳定而且强有力的脉搏后,她轻轻将自己的手收了回来道:“你的脉搏强劲有力,完全不像是中毒之人的脉象,看来我之前开的药方和施针是完全有用的。”
其实这一点,林绾绾还是非常自信的。
毕竟在她的手下,活死人,肉白骨。
“那今夜可以熬夜?”问这个问题的时候,北宸逸唇角有一丝轻笑。
毕竟可不可以,他都一定要去,他的事情,旁人不容置喙。
“可以,不过我要施针,帮你稳稳经络。”林绾绾点了点头说道。
“好。”北宸逸点了点头,然后脸上一片淡然,好像任由林绾绾下手一样。
林绾绾把缠在自己腰间的针袋子给打开,那布带子刷的一些展开了。
可以看到上面有不少的银针。
林绾绾取了四五根银针出来,夹在自己的指尖。
那银针的尖端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林绾绾拿着那银针后坐到了北宸逸的跟前,但是她发现了一个很严肃的问题,北宸逸这样穿着衣服很不好施针。
于是她眉头一蹙,用自己空着的那只手刷的一下把北宸逸的袍往下拉,露出了精壮结实的胸膛。
北宸逸的眸子一冷,定定地看着扒他衣服的林绾绾。
而林绾绾的目光中依旧闪烁着坚定,毫无任何退却的意思。
她见北宸逸的目光不善,便道:“北宸逸,我现在是在为你好,施针,总不能隔着衣服施吧!”
说完,还把自己手上的银针在北宸逸的面前晃了晃。
北宸逸自然知道,他以前也被白谷子施过针,但是白谷子是男子,而眼前的林绾绾却是个女子。
被女子施针,且被女子脱掉衣服。
这对北宸逸来说。
还是头一遭!
不过不对,之前他也被眼前的这个女人给脱过。
北宸逸的眸子里突然多了一分探究。
林绾绾以为北宸逸没有说话就是没有异议了,伸手正触碰着北宸逸胸前的肌肉,打算对准穴位下针的时候,她的下巴突然给一只长有薄茧的手给抬了起来。
是北宸逸!
“你这是做什么?”林绾绾仰着下巴,不得不和北宸逸来了一个对视。
北宸逸看着她道:“不做什么,本王现在问你,你可为其他男子这样施过针?”
其他男子?
其实在现代的话,一般都很少,因为有特工嘛……大家的时间都很紧急,况且谁有空治疗这种慢性病啊!
“没有。”林绾绾径直摇了摇头说,这个时候她突然注意到了北宸逸那探究的目光。
便补充道:“外公派来的人教会了我后就离开了,而我身为林家的小姐,自然是不可能出来行诊,抛头露面的,所以严格说起来,你还是我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个病人。”
听到了林绾绾这话,北宸逸松开了她的手,然后目光直视前方,脊梁笔直,一副随意林绾绾诊治的样子。
“北宸逸,你还是躺下去吧,这样坐着我还是不大好施针。”林绾绾想了想对北宸逸说。
其实北宸逸现在这样坐着也不是不可以施针。
但是还是不大好。
北宸逸抬眸看了她一眼,然后转身上床躺下。
林绾绾见状,便也在一旁小心翼翼地为北宸逸诊治。
“王爷,臣女林婉晴来求见王爷。”外面突然传来了一个女子的呼声。
林绾绾微微蹙眉,暗想到,林婉晴来找什么麻烦,于是不打算搭理她,决定继续为北宸逸下针。
只是那手起手落正要下针的时候,北宸逸突然抓住了她的手腕后冷声道:“进来。”
进来做什么?
林绾绾正不解的时候,北宸逸将林绾绾手上的银针给全部藏在了枕头下,然后把林绾绾往自己的怀里一带。
林绾绾就势一下子趴在了北宸逸裸露的胸膛上面。
林婉晴没有想到,刚才那些奴才不许她进来,结果这会儿王爷就直接叫她进来了。
看来这逸王爷不是对她完全没有柑橘的,说不定就知道她的花容月貌,只是之前碍于林绾绾那个多余的未婚妻在场罢了!
林绾绾这样想着,便得意洋洋地端着手里的汤药走了进来,站在屏风后福了福身道:“臣女知道王爷日理万机,所以特地为王爷做了燕窝之类的补品送来,希望王爷能忙碌之余注意身子。”
“送进来吧。”北宸逸低声说道。
这话正是林婉晴求之不得的!她的脸上露出暗喜,然后立刻端着手上托盘的东西往里面走去。
她刚刚一走进来,却愣住了。
她原本以为只有北宸逸在,没有想到林绾绾也在,而且两个人衣衫不整地趴在一起的样子……这究竟是在做什么?
没有经过人事的林婉晴立刻明白了过来,那耳根子变得很烫很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