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庞然和杜松来讲,他们又收到了一个宗师境的堂主,从此金刀门实力更上一层楼。
而对于欧阳飞和二长屠非等人,他们则多了一个对手!
众人心理各怀鬼胎,继续向场上看去,都觉得那于凉被拳风扫中后,恐怕难逃一死了!
就连于凉他自己也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于师兄!”
沈燕发出了一声绝望的哀嚎,她看见于凉的身体被那两道拳风直接扫中,整个人失控一般飞到半空中!
“唉,真是我们金刀门的一大损失啊!”
杜松感慨说道,话语中无不透出一股惜才之意。
他知道那于凉即便输给了魏远,可是他的资质也是万中无一的存在!
年纪轻轻,便已经达到了武道大师之境,这难道还不够恐怖嘛!
当然,那魏远的实力增长速度简直就是跟个神话一样,更是恐怖!
就在众人纷纷觉得于凉必死之时,魏远却是收起双拳,淡然而立,整个人身上焕发着一种耀眼的光芒。
而空中的于凉但觉自己被那两道拳风轻轻抛起,而又慢慢抛下!
他半空中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来了一个鹞子翻身,竟然也平安无事的站落在了地上。
“啊!”
所有人都被这意外的结局震惊了!
尤其是汪兴和庞然等众多高手,他们眼中几乎射出一道道异彩!
“化境大宗师,武道圆满之境!功力收发由心,意动随行!”
汪兴一拍桌子,激动的站起身来,心中如同翻江倒海一般震撼!
青城第一武道高手,非魏远莫属了!
汪兴心中惊叹。
“于师兄,你没事吧!”
沈燕跳到了台上,一脸惊魂未定的看着于凉,满脸关心问道。
“我,我很好!”
于凉点了点头,此时他心中确实有无限的愧意。
他很是感激和敬佩的看着魏远,心中不由生气羞愧之意!
看着魏远那和善的笑容,他突然意识到在刚才他出手的瞬间,其实就已经输了!
与他为了一个堂主之位对同门痛下杀手相比,魏远身上的不动如山的气势和广阔的凶襟让他感觉到无地自容!
“好!”
“大丈夫!”
“是个真汉子!”
台下突然响起雷鸣般的掌声。众多弟子反应过来后,都对魏远发出一阵阵的喝彩声和敬佩之意,再也没有了起初的那种鄙夷之态!
另一个身穿淡黄色练功服的女子也跑了上来,直接扑在了魏远怀里。
“魏远,嫁给我吧!”
陈柔一句话,更是震惊四座,让人群中爆发出一阵阵的起哄声。
此刻她羞涩而主动,做出了这个大胆的举动。
魏远一脸尴尬笑了笑,脸上也不由掠过一丝羞涩。
他转身向着陆羽那边看去,发现陆羽一脸微笑点了点头。
陆羽还是很看好陈柔和魏远的两人的婚姻的,魏远自不必说,他是一个“郭靖”一样的老实人,尤其是打拜心中的自卑以后,举手投足间更显出一种大将之风。
陈柔能够顶住沈燕的压力,跟魏远处了这么久,其实也很难得了。
当然,他俩感情的发展似乎肯定跟自己有点关系,那陈柔有过纠结的时候,不过也不伤大雅。
这世间又哪里去找一个十全十美的女人呢!
陆羽心中暗想,也为魏远高兴不已。
魏远看到陆羽的肯定态度,心中也是高兴,连忙向陈柔表态道:
“我答应…”
魏远话还没说完,就被另一个人打断了。
“咳咳,年轻人等一下,不要这么着急!我们金刀门内不是不允许你们谈恋爱的啊!”
大长老杜松一脸笑意,向魏远调侃道。
陈柔连忙躲到了一边,脸色羞红。这是她这辈子做的最大胆的事情了!
而沈燕和于凉那边,两人悄悄的说着什么,看上去竟也有了难得的契合之意。
归根结底是,于凉在受到魏远的打击后,那种骨子里的傲意被瞬间摧毁,他看待事情的方式,都发生了巨大的转变,从而也感觉到自己有愧于沈燕的追求。
所以,他莫名对沈燕的态度有了新的变化,这让沈燕也是惊喜不已。
刚才她还是满腔对陆羽和魏远的愤恨,现在却变成了莫名的感激。
很快庞然和汪兴等重量级的人物也一同走了过来,看着魏远,心里面都是感慨不已。
在这些人合计了一番后,副门主庞然终于当众宣布了让魏远成为玄武堂堂主的决定!
金刀门的众弟子掌声如雷,对魏远一下子变得十分敬重起来。
玄武堂的众人也是没有话说,他们看到魏远的功夫和匈怀后,全都一一被折服,心中再也没了轻视之意。
就在众人以为尘埃落定的时候,不想二长老屠非和欧阳飞居然走了过来。
“各位,既然玄武堂的堂主之位已经定下了,那么我们不如也顺便定一下金刀门掌门之位吧!”
二长老屠非的话如同一块石头,在平静的湖面荡起巨大的涟漪!
众人纷纷一愣,然后马上窃窃私语起来。
“二长老,您这是什么意思?”
庞然有些大惑不解的问道,一脸不高兴的扫视屠非和欧阳飞一眼。
这种选掌门的事情一般来说,都是私下先商议好再说!
他万万没想到屠非居然借着这个机会发难!
杜松和汪兴等人的脸上也是很不好看,就连那一直默默无闻的掌门夫人夏荷此刻也坐不住,站起身走了过来。
“屠非,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亡夫还没出三七,你就打起掌门之位的主意来了?”
夏荷冷冷质问道。
“夫人,我知道这样做有些不妥,但是俗话说蛇无头不行,兵无主自乱!我们金刀门最近一直处于混乱之中,您也不是不知道,副门主有些事上权利受制,这让金刀门的经营更是雪上加霜!
您可能不知道,在失去了汪掌门这块金字招牌后,我们金刀门很多业务都深受打击,后继无力了!我作为门内长老,可不能坐视不管!”
屠非义正言辞的说道,用早已准备好的言辞把夏荷说的哑口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