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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一瑾现在对着玉伶倒是莫名有了很多耐心。
  她说没摸到,那他就牵带着她的手,轻松解开了睡袍腰间并没有怎么系好的腰带。
  开襟的睡袍一下变得松松垮垮,他把玉伶的手按到了他的阴茎上,强迫她的手直接环握着。
  玉伶被他那里的温度和他粗重的呼吸声羞到慌不择言:“……你怎么里面什么都不穿!”
  “这是我家,我怎么穿还用别人指点?”
  陈一瑾理直气壮地回着玉伶,却又在她耳边低声说:“我倒想问你,你在我家赤身裸体地摸着我的鸡巴又是何缘故?”
  玉伶听清后,还是头一次被他噎到回不出一句话,身体却莫名酥麻了靠着他的那一半。
  她只瞪视着陈一瑾,想不明白他怎么能用这样正经的表情说出这种粗野的骚话来的。
  然后使劲拧动手腕,存了心不配合他了。
  陈一瑾由着玉伶把手抽了回去,自己却掀开毯子的一角钻了进来,这才发现玉伶上半身穿着自己的旧衬衫,下半身如他所想的那样赤赤条条。
  脑袋像是一瞬间懵了一样,陈一瑾突然压住玉伶,她连叫都没能叫出一声,就被他覆吻上了她的唇。
  他一边张嘴试着用舌尖叩开她的唇,一边说着模模糊糊的语句:“你是不是在勾引我?”
  甚至还强势用膝盖打开玉伶交迭的双腿,不让她合拢。
  但玉伶一缓过神来就偏头避开了他的吻,却又被陈一瑾掰着下颌,正脸过来看他,又问:“为什么要穿我的衣服?”
  说罢用手熟练地解开了几颗玉伶已经扣好的衣扣,看着不久前被他窥视过的白嫩乳房暴露在他的视线里,顺手将文胸往下一拉,粉色的乳尖挺立着,和她的人一样娇娇俏俏的。
  就是她那乳儿上的指痕在提醒他,他并不是第一个触碰这里的人。
  心烦的感觉又重新续燃,陈一瑾不管一直不回他话的玉伶,咬定她勾引了自家大哥现在又在吊着自己,低头将她小巧乳房上的樱果纳入嘴中,似甜似蜜的香味勾得他吸了一下,烦闷郁结的心情又使他狠狠咬了一口。
  这下不出声的玉伶倒是疼得吸了一口气,不知道他还想怎的弄她,轻声说:“你别这样,疼呢……”
  “我……帮你,你可别咬我。”
  颤颤的怯弱声音,听来好不可怜。
  这次是陈一瑾默不作声了,他嘴里仍然吮吸着轻咬着,力道小了不少。
  有了一些微妙感觉的玉伶有些失神,他手掌的热度叫她瞬间有些分不清此时此刻在抚摸她的到底是陈一乘还是陈一瑾。
  既痛又痒,既酥又麻,玉伶的手依然搭在陈一瑾的肩上,可她没再推拒他了。
  反倒是喉咙里轻轻哼了一声,又闷在了嘴里,远了听不清,但他们之间如此之近的距离叫陈一瑾听了个一清二楚。
  他松了口,继续用手指搓拧着已经有些微肿的乳尖,分开玉伶双腿的膝盖往前跪行了一步,蹭到了湿润的花瓣。
  心中微动,没再强硬地压着玉伶,坐在她身边将她拉到自己的怀抱里,低头亲着吻着她的面颊,贴着她的唇角说道:“……让我看一眼。”
  玉伶现下已经有些微喘,身体又贴着他烘热坚硬的胸膛,只觉陈一瑾好似要用他的体温把她烘干一样,连着说话的声都媚行沙软起来:“嗯?看什么?”
  陈一瑾揽着腰的手顺着她的腰际滑到小腹。
  玉伶轻微挣扎了一下,想要避开他的手。
  于是陈一瑾便咬住了玉伶的唇,用舌尖点触着她的下唇,一手压在她的耻骨处,不让她再动了,嘴里不满地埋怨道:“你说了要帮我的。”
  “要是再骗我,说话不作数,我便像我大哥那样操你几回。”
  玉伶听完不敢动了,任由他的手继续往下滑,两指分开肉瓣,擦过肿硬又敏感的阴蒂,身体颤了一下。
  她把脸转埋在他的胸前,听他说道:“让我看看这里。”
  满含欲望的性感嗓音仿佛透过他的胸腔传到了玉伶的心里,双腿间又流出了一汩湿滑的爱液,浸泡着他的手指。
  见玉伶不动,他便用两指夹着她的花心,指关节倏忽间突然夹紧捻动。
  “嗯……”
  玉伶紧紧攥着陈一瑾的睡袍布料,克制不住娇喘出的那么一声将她潮热的呼吸全都洒在了他胸前,然后才软着声音说道:“别这样欺负我,我给你看就是了……”
  她只当陈一瑾也想像谢沛那样看着她的腿间自渎,毕竟上次她要帮谢沛时,倒是被他嫌弃做得不好自己动手了。
  于是她便背对着坐在床头的陈一瑾,坐在了他身前。
  玉伶的身体因为情动而滚烫着,脸则因为羞臊而同样在发烧。
  羞耻心压得她有些喘不过气,迟迟没有接下来的动作,在此时回头看向陈一瑾,垂眸说道:“……就看一下,好么?”
  她的确没敢看陈一瑾现在的表情,但她低头时却看见了他腿间昂扬的硬物,刚才摸到的时候就觉得有些粗大,现在看来完全不逊色于他的大哥。
  玉伶觉得连她的眼睛都好像被烫了一下,赶紧闭上了。
  陈一瑾倒是宽容异常,别的没多说,就回了一个字:“好。”
  玉伶咬着牙,先将双手撑在毯子上,然后又双腿跪在床单上。
  她身后的陈一瑾看着穿着他的衬衫的玉伶将她的圆润的臀缓慢抬高,整个身体都在颤,好似在晃着屁股引诱他似的。
  只有一盏夜灯的房间了连灯光都暗极了,但泛着水光的花缝处倒叫人一眼就能盯上。
  蚌肉是肿的,大腿内侧也擦红了,连那颗探出花瓣的蕊珠都是硬硬红红的。
  不知道自己大哥到底是怎样蹂躏她的。
  只是那闭合的缝隙正出着水,顺着无毛阴阜滴落。
  霜打娇花,雨打芭蕉,我见犹怜。
  陈一瑾控制不住地做出吞咽的动作,可干干的喉咙好像是卡住了什么,仍然涩疼干涸到快要冒烟。
  他的手抚上玉伶的臀肉。
  玉伶被他的抚触吓得慌忙回过头来,怯声说:“……可是看过了?”
  “那便饶了我罢,好么?瑾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