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钧老祖。
六位圣人之师。
李星河心中想到了答案，但是正如雷神所言，不可说。
哪怕提出这个名讳，似乎都会引来天劫雷霆。
是彻底轰杀的那种。
雷神道：“六位圣人在那位老祖的授意下，创造出了人族。并带领人族，与先天生灵开战。上古时代的混乱，几乎震碎的山河。好在，人族最终胜利，压制先天生灵，并且逐渐强大起来。”
“人类修行，便是从那时开始。”
李星河对所谓的上古秘事了解不算太多，只是知道一个大概。
从历史，野史以及民间传下来的散碎信息，大致能想象出上古时期的疯狂。
人类也因此开始修行之路，也算是顺应天意，与天地并行。
但，这跟天道有什么关系？
不等李星河开口，雷神便继续说道：“人族繁衍生息，逐渐强大起来。但是一个问题也随之诞生。”
“无论是人类，还是先天生灵。在实力强大之后，便再次无法操控。”
“那时已然出现了凡俗皇朝，但凡人苟延残喘，只能躲在修士的脚下苟且偷生。”
“这种情况的出现，出乎了老祖以及六位圣人的预料。”
“若是修士与先天生灵无法节制，那么上古时期的情况，早晚都会出现。一旦这一方天地，无法承受修士的摧残，世界无法承载，最终破碎的结果将无可避免。”
“老祖想了个办法，将身边的两位童子推出来，将世界分为三界。凡俗之人所在的地方，名曰人界，人民受凡俗皇朝管辖。”
“生灵死后，魂归冥界，冲入轮回，受地府管辖。”
“至于天界，则是修士修为超出界限之后，便要走入天界，受天庭和西方佛国节制。除此之外，天庭还有管辖三界的权限。”
“但是，那时候的生灵，已经诞生了不亚于六圣实力的存在。天庭诞生，却因为实力薄弱，而无法主导三界事宜。”
“这种情况的出现，也让老祖意识到，单凭一个天庭，根本无法管辖偌大的三界。在一次紫霄宫讲道之后，老祖提出了以身合道的想法。”
“所谓的以身合道，便是用自身修为牵引天地，形成一种对生灵监察和制约的东西。也就是天道的雌型。”
“老祖以身合道之初，意识并未泯灭。”
“他时常以神智感悟三界，行天道管辖之事。”
“正如你所见，三界实在太大了，老祖哪怕是超脱境，在常年的监察之下，也感觉到心神疲惫。那时，老祖的意志已经被天道同化，神智几近丧失。”
“最后关头，老祖招来六圣以及玉帝王母，针对人界生灵，定下了一个计划。”
“后人称之为，封神时代。”
“由六圣主持，以凡俗皇朝为媒介，将天地生灵全部卷进去。”
“心性良善之辈，可入封神榜，于天界任职。至于心性凉薄的强大生灵，全部打入冥界，重入轮回之中。”
“封神之后，天庭和佛国实力得到扩充。三界终于出现了该有的样子。”
“老祖残留的意识看到了一个良性循环的三界，最终一笑了之，神智彻底被天道同化，成为无意识的存在。”
“然而，老祖意识丧失后不久，天道就出现了紊乱。”
“无人可控的天道，力量在一点点消失。这个过程虽然缓慢，但是经年累月下来，最终天道消失，也只是时间的问题。”
“鉴于此种情形，六位圣人心念苍生，走上了老祖之路。”
“六位圣人，化为天道基石，分散于三界各地，支撑着天道运转。”
听到这里，李星河心中疑问更多。
此时忍不住开口：“六位圣人都死了？”
问出这句话的时候，李星河心中明显产生了一股悸动。
恐慌之感，弥漫全身。
“没死，但也无法现于天地之间。”
雷神庄重开口，“李星河，你先别问，我将能说的全部告知与你，以后的路怎么走，你真的要好好筹划一下了。”
“好。”
李星河凝重点头。
雷神讲述的事情虽然听上去很远，可是关乎天道，似乎与如今的情形，又息息相关。
“老祖以身合道，六圣化为天道基石，稳住了这一方天地。”
雷神缓缓开口，“从此，三界真的繁荣起来。”
“冥界与天界运转正常，又有天庭居中节制，没有太大的问题出现。但是人界之中，却时不时会有修士诞生。”
“人类太聪明了，哪怕没有典籍传承留下，也能靠着自身的感悟，走出修行之路。”
“这个阶段，称之为灵气时代。”
“人界修行毕竟是在少数，天地间灵气浓郁，哪怕是凡人，也能健康长寿。所以在你们眼中，古人的体魄，比你们现代人要好很多。”
“有鉴于此，太清圣人的化身，也就是老君，找到了佛祖和玉帝，联手制定了天劫。”
“凡俗之人可修行，但修为到了一定程度，必须接受天劫洗礼，飞升天界。除此之外，三位又将人界的灵脉悉数掩盖，灵气诞生越来越微弱，修士的修行，也就受到了极大程度的限制。”
“天劫的诞生，的确将人界的问题解决。”
“从此，天界力量得已补充。”
“冥界轮回运转不停。”
“至于人界，受限于灵气的稀薄程度，哪怕有传承留下，也很难再出现大修为的修士。”
“这就是现在，你们看到的三界模样。”
在李星河尚未修行之前。
曾经在网上浏览过一个很有意思的话题。
问题就是：古时候有那么多神仙故事，为何到了现代，什么都看不到了？
当时李星河还参与了回答，那时候对修行一窍不通，自然讲不出真实的情况。
李星河的答案是：事实证明，现代人比较蠢。
如今听到真实的答案，却让李星河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这个世界，就有那么一点不真实。
如今的天道，是鸿钧老祖和六位圣人所化。
人界灵气稀薄，是老君的主导。
诸位先贤，出发点都是为了三界运转，为了大地苍生。
尤其是鸿钧老祖和六位圣人的所作所为，让李星河感到敬仰。
这种情绪，不是因为七人大佬的修为，单凭这份魄力，以及心怀天下的胸襟，便是李星河望尘莫及。
易地而处，李星河若是站在那个位置。
所作所为，并不会比他们更好。
可是如今的两界动乱，莫非只是因为天道出了问题？
又或是，九洲世界的出现，让三界失衡，所以才牵连起了三界动乱？
这么说来，钱知命和秦瀛，皆是不该出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