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君如期赴约,他知道海伦是个有能力的女人,但是他还真的没想到海伦的办事效率这么高。
“祁少啊,看到你真高兴。”海伦微侧着身体,和祁君寒暄道。
“前几天还为你接风,我们可不是好久没见。”祁君也很自然的靠在沙发上,看着海伦在灯光照射下美得不像话的脸。
海伦唇角始终挂着微笑,海伦这样充满秘密的女人可以说是风情万种的,她专注的看着祁君,性感的红唇一张一合,“看来祁少不想我,那我走了啊。”
海伦说着就要作势要离开座位,祁君始终拦也没拦一下。
还真是,不解风情啊。
海伦看着祁君这样倒是也没有生气,只是重新坐好,眼神变得认真起来,“我知道你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宋染,当然我还欠你一个人情,不管你为了谁我都会帮你达成心愿。”
祁君觉得海伦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随即短期酒杯,开怀大笑,“海伦,像你美的这么不可方物的女人谁会不动心,来我们喝一杯。”
祁君了解海伦,他知道这件事情急不得,海伦就是想吊吊他的胃口,可祁君是坐怀不乱的真君子,此刻有故人相伴,不如好好吃顿饭。
海伦眼睛眯着,唇角的笑依旧挂着,优雅的端起杯和祁君碰了一下,“我知道祁少不急,长夜漫漫,我慢慢的跟你说。”
祁君也很有风度的笑着说,“有佳人陪伴,只怕漫漫长夜都不够。”
此刻饭桌的气氛非常轻松,海伦慢条斯理的吃着东西也终于开始跟祁君切入正题。
“林氏最近有些古怪,确切的说,是有一个人经常鬼鬼祟祟的在林氏周围或者林氏的楼梯里乱转。”
祁君听到海伦这么说,也明白事情有些蹊跷,但是他认为就这样单纯来说似乎也不是什么问题。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有观察过,他经常想要进林朗城的办公室,但是通常都会被赶出来,甚至有一次,林朗城还找人对他拳打脚踢。”海伦又喝了一口酒,娓娓道来。
“我知道这还不足以说明什么问题,但是我有一次从林朗城的办公室走出来,误入了楼梯间,竟然发现他手里拿着刀,来回踱步。”海伦说到这停了。
祁君听的津津有味,他听到这里眉头一挑,确实,什么人会想杀了林朗城。
林朗城在b城商场上混了这么多年,要说仇家肯定也是有一些的,但明显林朗城没把这人放在眼里!
这人明显既没有后台也没有脑子,哪怕林朗城知道有这个人的存在都没有理会这人,现在这个人像是狗急跳墙,一心只想杀了林朗城!
“你是说,这个人或许和宋染的事情有关系!”祁君想到之前林朗城和祁连松一起陷害宋染那件事,事情做得确实很天衣无缝,找不到一点纰漏,但事情是人做的,总会出现什么意外,比如说,没有杀干净的人证!
“确切的说,这个人是那天目睹宋染掉到悬崖底下的人证,是林朗城的司机。”海伦直接说明。
看着祁君有点惊讶的神情,海伦继续挂着那神秘莫测的微笑,“我找人查过了,剩下的事情,我就不管了。”
祁君收回脸上的表情,他一直都不知道海伦的真实身份,只是知道海伦不简单,没想到在异国他乡,海伦的手也伸的进来!
“海伦小姐,看来是我轻视你了。”祁君又举杯敬了海伦一杯酒。
海伦没有喝,只是看着祁君一字一句的说道,“今晚能与你共进晚餐很愉快!只是我不喜欢你叫我海伦小姐!”
说完海伦站起来,拿起酒杯一饮而尽,又对着祁君说,“有什么事情,我会再约你,先走了。”
祁君看着海伦离开的背影,知道海伦有些不高兴,但海伦还会继续帮他,他知道一条命没有那么轻易就能还清。
宋染今晚早早的就吃好了晚饭,清闲的窝在沙发里看电影,她突然回忆起以前她和墨谦刑在一起的时光。
宋染总是喜欢对着墨谦刑谈谈对以后美好生活的向往。
她记得那是一个冬天,不像南方的冬天,北方的冬天总是显得有些凄凉。
树叶趁着秋天就已经陆陆续续的掉光了,每次在圣诞节左右,b城就会开始下大雪。
宋染总是喜欢和墨谦刑在雪地里玩儿,趁着墨谦刑一个不注意就对墨谦刑扔一个雪球,墨谦刑每次看到宋染大笑的样子,就会把宋染拎起来,丢到雪地里。
两个人就那么跑啊闹啊,一路都是欢声笑语,两个人跑累了就会躺在雪地上。
“谦刑,以后每年冬天我们就窝在家里看电影吧,买好多零食,看通宵!”宋染躺在雪地上看着一片一片往下飘的雪花,眼睛亮亮的。
墨谦刑侧目看着宋染的样子,只觉得宋染像是从天上下来历劫的仙女。
“为什么要看电影啊,你不是很喜欢出来玩雪?”墨谦刑的语气始终带着宠溺。
“笨蛋,那时候我们都好老了,玩也玩不动了,房间里暖和,只能呆在房间里窝着看看电影,看看窗外的雪呀。”宋染也转过脸来,认真的看着墨谦刑。
墨谦刑看到宋染的鼻尖和脸颊被冻的通红,十分可爱,就对宋染说,“可是我只想等结婚了趁着年轻多生几个孩子。”说着还调皮的冲着宋染眨眨眼。
宋染看到墨谦刑这么不正经的样子,跳起来就追着墨谦刑扔雪球!追又追不上,气的直跳脚。
原来年少时候最简单的爱情是心生向往,一不小心就和你白了头。
宋染回过神来,看了看窗外已经快掉光树叶的树,不知道今年的冬天,她还会不会在墨谦刑的身边。
她已经有五年没有和墨谦刑一起看雪了。
回忆总是美丽的,现实却始终不能如人愿。她知道她现在只能顶着宋然然的身份在墨谦刑的身边等待时机还自己一个清白。
但美丽的往事只能成为回忆,他和她始终是,再也回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