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谦刑痛苦宋染又何尝不是呢?
宋染恨他屡屡相信别人,折磨她,也恨自己心里始终放不下对他的牵挂。
墨谦刑突然抬起头,捧着宋染的脸亲了下去,由唇及齿,墨谦刑霸道又极具侵略地吻扑面而来,将宋染禁锢在他的怀里。
宋染挣扎不开,手腕被按在墙上,任由墨谦刑攻占她的领地,一点一点,宋染终于沦陷了,沦陷在墨谦刑的怀里,慢慢地闭上了眼。
外面有人焦急地敲门要上厕所,墨谦刑置若未闻,吻得更深入了。
昏黄的灯光照在两人脸上,空气中,酒精的味道将气氛渲染开来,弥漫了整间屋子。
旁边的洗手池里,水一滴一滴地滴在台面上的声音,声声入耳。宋染终于清醒过来,一把推开墨谦刑,打开门仓惶地逃了出去。
经过女士专用化妆间的时候,宋染走进去,整理好自己的衣裙和妆容,平复好心情,正准备要出去,忽然听见林雨柔呼喊墨谦刑的声音,宋染停下了脚步。
“谦刑,你在哪呢,谦刑!”林雨柔踩着高跟鞋的声音,在空旷的走廊里分外刺耳!
“谦刑,你听到了回答我一声!”
“谦刑!”林雨柔发现了躺在厕所门口,醉得一塌糊涂的墨谦刑,立马蹲下身想要扶他起来,然而,林雨柔蹲下却看见了墨谦刑嘴上,衬衣上的口红的痕迹。
刚拿起墨谦刑的胳膊,林雨柔又一把摔下,气愤地盯着墨谦刑,林雨柔蹭地一下起来,挨个踹开厕所的门。嘴里喊着:“出来,小贱人,你给我出来,我林雨柔的人你也敢抢!你好大的胆子!”
门被踹的乒乓作响,隔着几米远的距离宋染都听见了,宋染环着胸静静地看着林雨柔的愤怒。
每一个隔间都被打开了,除了水滴声,再无其他声音。
林雨柔蹲在墨谦刑身边,看着衣服上的口红,眼光发狠,好不容易赶走的宋染,不知道又是哪个不长眼的勾搭上了墨谦刑。没有抓着人,她只好作罢,蹲下将喝醉的墨谦刑扶走了。
宋染看着他们走远才从门后出来,正巧撞见来寻她的祁君。祁君看见她,声音有些急切:“你上哪去了,染……然然!”
“在这补了一下妆。”宋染隐瞒了刚刚的事,眼神有些闪烁。
祁君担心她又出什么事,急得到处找,现在看宋染好好地站在这里,松了口气,并未注意到宋染眼里的闪烁。
宋染从化妆间出来,晚会已经进入尾声,大家纷纷开始散场,她和祁君跟着人流往电梯方向走。
因为人太多,所以会所的人决定抽号分流走,宋染抽到了六号,和祁君不同一个号。
祁君找遍全场换了一个六号,才能跟宋染一起走,宋染看祁君满头大汗的样子,心里有些愧疚,他总是这样,像青春期笨拙的男孩子,倾尽所有对自己喜欢的女孩子好,如果宋染十八岁,她可能会深受感动,可是宋染已经二十五岁了,她心里除了觉得亏欠祁君的号,再无其他感情。
等母亲处理好,就找个机会报答他。宋染心里想到,挽着祁君的手走进了电梯。
进了电梯,宋染和祁君都楞住了,电梯里除了他们两个,都是老熟人,祁君自己的父亲祁连松,林雨柔的父亲林朗城和她那个蛮横无理的妈妈。
电梯里气氛一度非常尴尬,本来和林朗城相谈甚欢的祁连松看见祁君旁边的宋染,脸上的笑立马凝固住了,转而把头偏向一边,冷哼了一声。
祁君拉着宋染的手就要往外走,宋染拍拍手背宽慰了他一下,用眼神示意他没事。
电梯缓缓下降,林雨柔的母亲一直冲宋染翻白眼,宋染也没有多加理会,这么多苦都熬过来了,怎么会把几个白眼放在心上。
电梯门一打开,祁君连招呼也没有同祁连松打,径直带宋染上车走了。
而身后的祁连松和林朗城望着俩人远去的背影,沉默良久。
“祁老兄,你可打探清楚了,这个人是不是那天坠崖的女人。”林朗城终于先开口问道。
祁连松叹了口气:“林兄恕罪,这件事我还未调查清楚。”
林朗城推了推眼镜又说:“那祁兄可要抓紧了,不要让一个无关紧要的女人毁了我们的计划!”
祁连松点点头!两人道别后,分别坐上了各自的车。
祁君将宋染送回别墅,又在里面小坐了一会,进了客厅,宋染去厨房冲了一杯蜂蜜水给他,晚会应酬像祁君这样不在商场上混的都喝的有些意识不清,宋染轻轻地叹口气,想起了喝得烂醉的墨谦刑,也不知被灌了多少酒。
祁君酒劲上来硬要拉着宋染去放烟花,宋染被气得发笑,用手掌拍拍其祁君的脸说:“你清醒一点,哪有烟花?”
祁君抓住宋染的手,猛地把她拉到跟前,然后邪魅一笑,含糊不清地说道:“有啊,染染的眼睛里有烟花。”
宋染无奈的摇摇头,将祁君安置在沙发上,给他盖上一条毯子,上楼睡觉去了。
墨家。
林雨柔将墨谦刑送回墨家后,被林朗城亲自接走了。墨谦刑一个人睡在沙发上,佣人们也不敢上前叫醒,只好任由他在睡死在沙发上,只有十一走到他面前,舔一舔他垂在沙发边缘的手,好似在安慰他。
半夜,墨谦刑觉得口渴难耐,挣扎着起身跑向厨房喝水,咕噜咕噜灌下两大杯水,墨谦刑意识开始清醒过来,想起酒会上遇见的“宋染”墨谦刑怀疑自己是不是在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