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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PO文学 > 综合其它 > 青蛇 > 第二十六章(H)二更
  青檀觉了敦伦的妙处,又是心上之人,只觉得犹如到了桃花源处,行十步,豁然开朗,身下的器具又硬了几分,腿不由想往上勾,一抬腿,一硬物就磕在他的腿上,而白沅显然就没有在意,手撑在他的胸旁,鼻息冲着他的肩颈,前后摆动。
  青檀敢肯定,腿腹处一定被磨红了,就是绣在喜服的鸳鸯,白沅穿上身上的喜服很大,下面裙摆分为两片,下面一片落在青檀的身上,而上面裙摆恰好被白沅压在膝盖处。
  和青檀裸露的腿部连着,上下一动,就摩擦着他,初始他忙着痛,腿上的痛就没察觉,如今那处不痛了,腿腹处就更痛了。
  她喜服未脱,和那春宫图负心浪荡的男人一模一样,都是把对方扒光,自己着装整齐,只有私处的布料脱掉,就地行云雨之事。
  不,春宫图的男人还会亲女方的小嘴,她做了什么,就亲了自己的脖子一口,自己就眼巴巴送上去,现在也不看他,一心一意地顶自己的软肉,等精液被吸出,她准会抽身离开,自己和玉势有什么不一样?
  白沅哪想这么多,她又哪敢看他,谁知道自己会强上了自己养大的弟弟,她怕自己看,青檀会用委屈的眼神看她,责备她,说不定直接会哭出声,只能想着快点结束。
  身下用力一绞,身下的人还没有交代,方才还挺快的,怎么现在还是没有出来。
  “疼。”
  “哪里疼?”
  “哪哪都疼。”
  “还是那里?”
  青檀连呼吸都滞住了,脸往她反方向移了一点,没有接话。
  白沅勉强停了下来,故技重施,就要往青檀敏感处亲,被青檀推了一下,两人的视线在空气中胶着,青檀头上束发的发绶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松开了,还有一滴不明的液体,被框在眼尾。
  哭了,什么时候?白沅手足无措,先一步将视线移开,视线一移,液体就从眼角处滑落,滴在了白沅的心上。
  她赶忙去擦他的眼泪,去哄他:“不做了,不做了。”
  衣袖擦着他的脸更疼了,白沅越擦越擦不完,而且还越来越多,果然是太痛了,她想要从他身上下来,只是刚提起一点,腿不知怎么就软了下来,一坐,穴内的液体溢出,原本还有一些没有吃进去的,都进去了。
  囊袋贴户,两人一同发出了喟叹,青檀抿着嘴,颤颤微微道:“动一动。”
  “什么?”
  “我让你动一动啊,”青檀手臂遮脸,眼睛也看不见了,“像刚刚一样。”
  “不是疼吗?”
  一句话又让空气中原本弥漫的绮丽消失,青檀手臂放下,怒气冲冲地瞪着她,书上画得人两人浓情蜜意,情到浓处,难舍难分,即使有人两人连着的动作也停不下来,放倒更加得浪荡起来。
  为什么她就是什么时候都能停下来,赤云不是说他找得这个药没有人能抗得住,直接就能把人就地正法吗?
  等他出去就要拧断他的头,找得什么狗屁药。
  白沅叹了一口气:“还疼吗?”
  “疼。”
  “是你那处太长了。”
  青檀的脸不知道一个晚上红了多少次,手抠着衣服,声音越来越小:“是,是吗?”
  “还有点大。”
  “不要说了,”青檀又羞又恼,用手堵住白沅的嘴,“你,你干什么讲这些,我那里是能变小不成,明明是你只顾着自己舒爽,动作孟浪,次次往最深处弄,全然不顾我舒不舒服!是你绞得我难受。”
  白沅把青檀的手拿开:“那你,想要如何?”
  “你还问我?你难道不懂吗?”青檀恼羞成怒,扯着白沅的衣襟往下,青檀生气,力气没有控制住,白沅突然被扯,也没了重心,直直往下落。
  “啪”
  白沅的手肘砸地,两人眼对眼,唇对唇,贴在了一起,白沅瞪大了眼睛,而青檀也当成不让,他也被惊吓到了,原本他只是想和白沅靠近一点,但,这意外之财也不错,总统还是亲到了。
  白沅刚想爬起来,衣襟被抓住了,青檀的鼻息喷着她道:“亲一亲,就不疼了。”
  这话是她小时候,她对她说的,当时青檀不知从哪里弄来一身伤,她帮青檀擦药,无意撞在一起,青檀一脸迷茫,还一直问她为什要亲她,她情急之下说了这么一番话,谁知道他还能记这么就,还在这样的情况之下说出来。
  心被撞的难受,唇又被镬住了,青檀的动作丝毫没有章法,磕到了她的牙齿,在外面又啄又啃。
  白沅捧着他的脸,抵着他的额头止住了他的动作,只见青檀脸上的表情又要裂开。
  她轻轻吻住了青檀的唇,算了,她如今骗他的何止一件事情,多一件不多少一件不少,还能如何?
  “这才是亲,知道了吗?”
  “我…..”
  又被亲住了,青檀愣住了,真的不一样,柔软的唇舔舐着他,又用舌尖逗弄他,软软的,他心就快要炸开了。
  “张嘴。”
  他嘴才张了一点,那唇灵活地钻进了他的口里,抵着他的舌尖,缠着他的舌头,夺走了他的呼吸,他的眼里心里,哪哪都是她,手从衣襟攀到了她的脖子,她的脖子真热,将人无意靠近得近了一点,气也越来越喘。
  “傻青檀,呼吸啊。”白沅低低笑着,“经书以后要抄进心里,不要浮于表面。”
  记着呢,青檀恢复了呼吸,两人脸贴脸,他直直看着她:“你以前也和他亲过?”
  “嗯?”
  “不然你怎么都懂。”
  白沅刚想说话,又被打断了,青檀道,“不想知道,我不想听了。”
  他抖动着身体,献上了自己的唇,一点一点贴上她的朱唇,她剩余的口脂早就被吃得七七八八,却更加诱人,他的耳膜被自己胸膛的那颗心,吵得听不见了,只有触觉才清楚,软的甜的,和以前不一样。
  以后都是他的,他下身用力向上一顶,穴咬得更欢了,吃得更紧了,水流得也更多了:“姐姐,我不疼了,你难受就动吧,我没事了。”
  接下来就要把姐姐身上的衣服脱下来了,谁脱了喜服才是新郎,今日拜堂才不算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