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算什么好东西!要不是你的出现郑齐现在娶的人应该是我!是你夺走了郑齐!”
郑齐的父母见形势严重连忙起身跟着李青青的父母疏散宾客与记者们,没一会整个现场只剩下他们几个人。
“笑话!我夺走郑齐?呵,贺方丝你是水喝多了去倒立把水都流进脑子里了吗?还是没有听清楚郑齐说什么?我告诉你就算没有我郑齐一样不会喜欢你!你也不看看你的德行。这是开始效仿你母亲当年了吗?还真是母女啊。”
贺方丝气的没有说话只是冲了上去。李青青本能的后退,郑齐见着贺方丝冲上来一脚把贺方丝踢下台。眼神冰冷。语气毫无温柔可言。
“贺方丝,我不会喜欢你,以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是。所以请你不要再来打扰我,打扰我的生活。”
郑齐带着李青青,贺宇博带着顾心梦与冬天离开了,酒店高层中贺宇博向酒店拿来了消毒水和纱布给顾心梦包扎。
“以后不要那么冲动。知不知道我多担心。”
贺宇博边给顾心梦包扎边说着,语气虽然严厉但也是温柔的。顾心梦也知道自己的不对低下头小声说着。
“知道了。”
冬天刚刚被吓得不轻,走到顾心梦身边“呼呼”吹着顾心梦的伤口。
“妈妈。是不是很疼啊。”
顾心梦揉了揉冬天的小脑袋。
“不疼,没事的。倒是冬天刚刚没伤到吧。”
冬天摇了摇头,李青青和郑齐从另一个房间进来。李青青担心的坐到顾心梦身旁。
“心梦…我对不起…”
“和我说什么对不起啊,又不是你的错。”
“如果不是替我挡你也不会受伤…”
顾心梦笑了出来。当时的情况她没有想太多,她想的只是她不想青青受伤。
两个女人在那里互相关心着,两个男人则站到了一边。
“今天到底怎么回事?”
贺宇博问着郑齐。郑齐望着窗外懊恼着。
“贺方丝喜欢我很久了。不过我明确的说过我不会喜欢她…谁知道…”
郑齐看了一眼顾心梦的方向拍了拍贺宇博的肩膀。
“对不起兄弟。让心梦无辜受伤了。”
贺宇博没有怪郑齐。两个男人都转过身站在那里看着自己的女人。
“那你想过今天的婚礼怎么办了吗?”
“只好取消了。我对不起青青,结婚当天就让她受委屈,我真的没脸见她”
“我想她不会怪你。”
“希望吧。”
郑齐看着李青青,他很自责。他没有料到事情会发展到现在这一步。
郑齐和李青青的婚礼取消了,第二天早上顾心梦坐在餐厅吃着早餐。贺宇博带着冬天去上学了。顾心梦吃完早餐就无聊的坐在沙发那里看着电视。电视里播着一条娱乐新闻,本来顾心梦想跳过去却被下面的视频吸引了。视频里面放的是昨天婚礼现场的一切,里面清楚的能听见李青青骂贺方丝,也清楚的看见郑齐将贺方丝提下台的一幕,却全程都没有贺方丝一丝恶意的地方,这分明就被人剪辑过的。顾心梦看完立刻拿起了电话打给李青青。
顾心梦打着电话可是电话没有打通,她连续打了好多个都是没有人接通,顾心梦站了起来让人备了车去了李青青的公寓。
顾心梦到了李青青的公寓,敲了门很久李青青才开门。顾心梦看着李青青憔悴的样子,猜到了是因为这个视频的缘故。
顾心梦和李青青坐在沙发上,顾心梦开口缓解了安静的气氛。
“青青,这怎么回事?怎么一夜之间…变成这个样子?”
李青青撑着头看着平板里面放的视频。
“昨天你们都回去了,晚上公司就给我打电话之后给我发来了这个视频…”
李青青把平板推给顾心梦自己低着头心情低下,顾心梦安慰着李青青至少让她感觉自己在她身边。
“在你来之前公司给我打电话让我在家里不要出去避避风头,我早就知道这一行出了一点事情都不行。没想到自己也到了这一步。”
李青青清楚的知道公司说是让自己避避风头,实则很有可能是要放弃自己。顾心梦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安慰李青青。却不想看着李青青这样。
“青青,嗯…其实你仔细想一想,休息一段时间也是不错的啊。你想想自己多长时间没休息了?正好趁着这个机会咱们出去玩一玩,散散心。”
李青青看着顾心梦,她知道顾心梦是为了哄自己开心,其实如果没有出这件事情,和郑齐结婚后自己也是有可能淡出或者退出娱乐圈的。所以李青青也看开了不在伤心。
“嗯!我们两个订机票出去玩!不带他们两位男士!”
顾心梦见李青青好起来也跟着开心。可事情似乎比她们预期的更严重,更多关于李青青负面的新闻跟风而来。
周六本来顾心梦和李青青带着冬天在家里玩,却被这些负面消息影响了心情。
“妈妈,他们为什么都在网上骂干妈啊。”
冬天把平板递给了顾心梦和李青青,两个人看着平板上的新闻都生气了,什么李青青耍大牌,和其他导演暧昧,与小鲜肉同住一间酒店房间铺天盖地。
“这都是什么啊!我什么时候干这些了!”
顾心梦看着新闻觉得这事情不是那么简单。
“青青,你觉不觉得这些是冲着扳倒你而来的。”
李青青愣了一下,细细想来如果说前几天的视频是偶然那么这几天的就绝不可能是偶然了,是故意。
就在两个人想着时贺宇博和郑齐推门走了进来。
“青青!”
郑齐走了过去看到了平板上的新闻,拿过平板扔到了一旁。李青青以为郑齐看到了这些来质问自己,然而不是。郑齐把李青青抱在怀里。他对李青青足够的信任。李青青被郑齐的举动惊到了。
“郑齐你…”
“青青我会绝对的相信你。”
郑齐的话让李青青瞬间走了安全感,有了郑齐的相信她觉得什么都不足为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