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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云初不禁有些意外,林婉容又找她了?
  想到之前林婉容试图拉拢她,夏云初就觉得有些烦闷。
  有些事,冥冥之中似乎有所注定。
  就好比会遇到林婉容,然后救了她,然后又无形中参杂进她跟黄兰兰之间的宅斗。
  夏云初微微蹙眉后,便问慕容白,“有没有让你带什么话?”
  “当然,不然专程跑我这里来做什么?那天我随你下来,见到柳枝,她想必也是见到我的,后来到店里,开口就直接找我,然后拜托我联系你。”
  “说什么了?”
  “就说让你来镇上后,去找她聊天游玩,她一个人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怪冷清。”
  夏云初轻叹了口气,“真是救了个麻烦。”
  “你这就叫爱管闲事。”
  “难道,你遇到个孕妇在路边要死不活的,你能做到坐视不理?”
  “或许吧!谁知道呢?毕竟我没遇到。”
  夏云初白了他一眼,“那就别说风凉话。”
  慕容白这边的合作方向已经达成,夏云初的心情还算不错,也就没有被林婉容的事给影响。
  她想了想,对慕容白说道,“你安排个人,替我去向林婉容那边传个话,就说……你收到消息,我今天会来镇上,有事找章大人,如果章大人到了,让他们安排个人来通知下。”
  慕容白点点头,“没问题。”
  “然后,你要是没事儿的话,就当个向导,带我在镇上这边转转。”
  慕容白显得有些意外,“你跟江兄自己个儿转悠不就行了?干嘛还要拉上我?”
  “你以为我今天来,就是跟你谈合作的?我肯定有别的事儿。”
  “别的事儿不就是找章仲给你家出头么?”
  “咦?你知道?”
  慕容白耸耸肩,“李家村跟夏家村都有人在我酒楼里做事,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这么快就传这里来了?”
  “当然,朱员外去你们那闹之后,你们在家有耽误吧?”
  “就吃了个早饭,也没耽误多久。”
  “那就差不多了,我得到消息也就在你们来之前一刻钟不到。”
  “……”
  夏云初有些错愕,“所以,你这是间接承认,你有安排人关注我这边的情况?”
  “其实……”
  慕容白看了眼江昱南,“不止是你在怀疑我是穿越同胞,我也有怀疑你,自然得让人盯着。”
  “呃……”
  虽然被人在暗中盯梢,这种感觉很不好。
  不过,碍于是这样的理由,她倒也能勉强接受。
  夏云初瞪了慕容白一眼,“这次原谅你,没有下次!”
  “当然,都确定了我还盯你干什么?更何况,咱们有了合作关系,自然是互相扶持。”
  慕容白眯了眯眼,脸色闪过一丝不悦。
  “朱员外跟李村长这摆明了是想让你们来背锅,这件事你们只找章仲,恐怕也有些不妥。”
  “为何这么说?”
  “首先,你拿不准他们到底是不是勾结好了的,那些黄金首饰等等,是否真的存在?别是空口大白话。”
  夏云初动了动唇,还未发出声音,江昱南就率先抢在她前面,否了这个揣测。
  “李村长我了解,他不会拿这个事来故意找茬,虽然来江家找云初,非得把偷窃的名头安在夏家人的身上,是他的不妥。但是……我跟李村长接触的这些时日来,他是个极度负责的人,绝不会故意弄这么一出。”
  慕容白闻言,错愕了下之后,朝夏云初摇了摇头。
  夏云初理解慕容白的顾虑,在他的眼里,江昱南就是个看事情十分执拗的古人。
  她笑笑,“我也相信李村长的为人,不过……这件事中间肯定是有猫腻的,找章仲来也是为了弄清楚,这猫腻出在哪里。”
  “你都提前告诉他们,你要找章仲来处理这件事,如果朱员外跟李村长心里有鬼,他们势必会提前做准备,倘若真的是你们看走眼,他跟李村长肯定会转移那部分金饰。”
  “嗯,这一点我们也有想到,所以江家的男儿们今天都没出门狩猎,留在家观察他们呢!”
  “有做准备就行。”
  慕容白这才松了口气,他看了眼江昱南,忍了忍还是没去提醒他,人心有多险恶。
  尤其,是像朱员外这种满肚子坏水的生意人。
  在慕容白这里休息够了,夏云初和江昱南就跟他一起,前往清源酒楼这一条街逛。
  她看似闲逛,其实一直都在询问慕容白,关于一些空出来的铺子。
  慕容白察觉到她真正目的后,这才笑道,“这寿宴都还没开始弄呢,你就已经这么确定,你能靠寿宴,打入镇上的市场?”
  “我要是连这点能耐都没,我哪里来的勇气,找你谈入股合作?你又是哪里来的勇气,敢跟我合作。”
  慕容白挑眉,淡笑道:“或许,是梁小姐给的?”
  夏云初无语,她其实就是来看铺子的。
  毕竟,做生意不像买菜吃饭,想做就做。
  她想开个药膳坊,自然不可能说开就开。
  楼盘,地势,还得装修铺子,全都是活儿,全都需要时间来磨。
  既然慕容白在这里有人买和经验,她自然得利用起来。
  “这个铺子位置倒是挺好的,为何空在这里了?”
  “据说,这是个凶铺。”
  “嗯?”
  “反正挺邪乎的,这铺子在十年前,生意可好了,别看店面不如我的酒楼大,当初生意好得分号都开了两家,可是……那老板做人有那么几分苛刻,也不知道是不是得罪人了,家里接二连三的出事,最后,查出来是他夫人跟姘头勾结,他心有不甘,将夫人给杀了,又一把火烧了姘头男人一家,连小孩儿都没放过,最后他被判了死刑,在隽秀县那边处刑的。”
  “这么凶悍?”
  “不过,坊间还有别的传闻,说当年他夫人并没有什么姘头,不过都是那男人自己多疑,害他的另有其人,谁知道呢?反正后来这铺子,在这十年来也租出去好几回,回回都开不长久,老板不是生病就是半夜能听到鬼泣……”
  慕容白说着,表情也僵硬了几分,“大家伙儿都传,是那冤死的女主人,回来找替死鬼了。”
  夏云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