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还是靠窗的老位置。
只是物是人非，当初她和季寻来的，而他是和司易易一块来的，可惜另外两个人都已经不在了。
桑柠神色复杂地出神，直到对方打了个轻轻响指，唤回了她的注意力，她随便点了两个菜。
“喝红酒吗？”顾离清点的够多，也不需要她多点什么，只是询问她的意见。
“喝一点。”桑柠心里有事，就想喝点酒。
“嗯。”顾离清看向服务生，“上次存在这里的红酒拿过来吧。”
“好的，顾先生。”对方望了一眼桑柠的心不在焉，心想和这么帅的男人约会还能这样，这女的八成是疯了吧？
上餐后，桑柠没吃几口，只喝了好几杯红酒。
顾离清将自己切好的牛排递到了她面前，“多吃一点，空腹喝酒对你胃不太好。”
他越是温柔，桑柠越觉得自己是替身，她没接收他的好意，“你自己吃。”
“那我们谈谈吧。”顾离清也没动那盘为她切好的牛排，云淡风轻的说。
桑柠抿了下唇，随即抬眸，“谈什么？”
“考虑好了吗，虽然我有耐心，本来还想等你久一点，不想催促你，但是你现在似乎在避开我，所以我只能现在问了。”顾离清喝了点红酒，嗓音清清冽冽。
“不用考虑，我不喜欢你。”桑柠说的直接，当然是有今天顾云萝说的刺激到了，所以才这么直接，之前她还不想伤害他。
“是吗？”顾离清浅笑，似乎也不失落，“不是因为顾云萝和你说了什么吗？”
“即使她和我说了什么，也改变不了我的感情。”言下之意是他不要太过自作多情，桑柠已经说得很委婉了，都担心他会生气离开。
可是顾离清并没有生气，他淡淡凝着红酒，主动解释，“这么说她确实把昨天我说的话告诉你了，就算你不是因为这个理由，我还是不想你误解。我失忆过，是被顾家救了一命，我不记得之前的所有事，但是我记得我爱的人，我想，我一定很爱她，所以所有的人都不记得了，唯独记得她。”
“和我有什么关系？”桑柠冷声。
“在遇到你之前，我做的梦都是和她有关，虽然我看不清她，但我能感受到自己的感情，但遇到你之后我做的梦都是关于你，对我来说你不是她的替身，是我对你的感情已经超过了她，所以我喜欢你，想娶你的话也是经过深思熟虑。”顾离清有条不紊地说，“之前我交往过很多她的替身，并没有感情，我是一个成年男人，分得清自己的感情。”
桑柠不知道该不该信他，又或者她为什么要考虑信不信他这个问题，问题难道不是她不喜欢他，无论他说什么，她都不应该要动摇吗？
最终，桑柠说，“如果我不答应你，你是不是不准我24小时跟着你？”
听罢，顾离清失笑，“我之前帮你的时候，要你做过什么吗？”
那倒没有，桑柠再瞥了他一眼，其实和他交往有很多好处，因为能更接近他，就能更接近顾家找出证据，其次顾云萝肯定会气疯，她不高兴自己就开心，可是……
季寻肯定不想她和顾离清交往，他之前就那么会吃醋，即使不在了依然不想他在另一个世界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