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李昊展独自到酒吧,就是想来买醉,他并不太喜欢酒吧,低档的酒吧让人觉得活在一个大垃圾堆里,酒和烟混杂的气味,高声的喧哗,缺乏教养的男人和妖艳的女人互相勾搭,只有躲在角落里的小情侣在情意绵绵,让人看着不那么难受。
可现在,李昊展的眼里已经没有这些情侣容身的地方,让李昊展看着失落。
高档的酒吧放迂回跳跃的jazz,暧昧的灯光和眼神,红男绿女摆出小资的姿态,调酒师站在吧台后卖弄自己的技艺,一切都像在作秀,没有真实感。呵,李昊展的愤世嫉俗已经开始升级了,是的,他心理失衡,他内分泌失调,他要发泄,所以他选择酒吧。
李昊展坐在角落里,面前放着一支barley-bree,一个烟灰缸,点一支烟冷冷地看舞台上的乐手青筋暴起地吹saxtuba,乐手更像是在和他的乐器做斗争,李昊展笑了起来。
过了11点,酒吧的人多起来。侍应生在李昊展眼前穿梭的频率加快。
这个时候,一个女人突然站在李昊展面前,问他:“这里有人吗?”
“没有”,李昊展笑一笑:“你请便。”
于是她坐下来。她很漂亮,但有女人味,一头漂亮像海藻一样的长发,但有种人工的味道。
“这头发是刚做的。”她微笑,显然发现李昊展正认真看她的头发。
“很漂亮。”李昊展说。
“谢谢。以前我是直发。”他们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侍应生走过来,问她要点什么。
“和这位先生一样。”她说,眉毛向上一挑,妩媚得可以。
烟灰缸被换了个新的,李昊展才发现烟抽完了,打算出去买,她说:“你抽哪种牌子?”
“刚才抽的是中华,不知道外面有没有卖。我一般是有什么抽什么的。”
“那你别买了,我这儿有time。”
“那好,谢谢你了。”李昊展随手从她的烟盒里抽出一支。
她拦住我,说:“等等,换一支可以么?”
李昊展听从她,拿了另一支:“为什么不能拿刚才那支呢?因为那支是倒过来插的?”
“对呀,你的观察力还不错嘛。那支是许愿烟,抽了我的心愿就实现不了了。”
“哦?可以问问你的心愿是什么吗?”李昊展对她来了兴趣。
“呵呵,正中下怀。我的心愿就是了解你。”
乍一听起来是在开玩笑,可她的眼睛里有点挑逗的意味。
李昊展也知道这么说很可笑,可他发誓她的眼神就是挑逗,很明显。
李昊展再一次的很认真的看看她,她除了美丽之外,她身上的韵味更是很不错的,特别是她的气质,根本都不像一个庸俗的女人,也不像一个前来拉生意的妓女,这一点从她很矜持的微笑中就能体会到,他更像是一个想来寻欢作乐的富家小姐。
“嘿嘿,那是有条件的。”
“尽管开价。”
李昊展说:“让我也了解你。这个要求不过分吧?”
“现在听起来不过分。”她的微笑在荧光灯下隐隐约约。
“那好,我想知道你为什么想了解我。我先下手为强。”
“慢,应该我先问你先答。你真够直接的,一开始就问这么尖锐的问题。”她说。
于是他们就像在玩游戏,在小小的桌子两边,不慌不忙地一问一答。
后来李昊展才知道,这个女人的名字叫葛秋梅,据她自己说,她是一个小公司的老板,她还没有结婚,但她并不反感和陌生,特别是看上去很帅气的陌生男人约会。
也就从这一刻开始,她们变得亲密起来了,对李昊展来说,能遇到这样一个女人也算是一种运气吧,至少这个女人能给他带来许许多多高贵的感受,比起到歌厅花钱找到的女人,这样的女人更能刺激李昊展的心脏。
但他绝对是看错人了,假如他知道这个女人在以后想要做什么?假如他知道这个女人曾经做过什么,他就很难像现在这样乐观了。
李昊展带着这个叫葛秋梅的女人到了酒店,他们都没有火急火燎的去干那事,葛秋梅说让李昊展先去洗洗,李昊展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女人的面前,他没有太多的个性,他总能感到她在主宰着自己,但自己却并不反感那样。
李昊展脱去全身衣服,走进卫生间。镜子中的他,已经微微挺起了小腹,原来在学校练出的肌肉,已被平滑的脂肪所代替。年龄长了是一方面,在工作中的胡吃海喝也是很重要的一方面。不过,听有几个跟他上过床的女人说,她们喜欢像他这样的男人压在身上,说是厚重而绵软,有力度又不乏温情。
李昊展整整用十分钟洗了个澡,再站在镜子前面,觉得自己精神多了。
接着葛秋梅也冲洗了一下,时间不长,葛秋梅就披着一条浴巾出来了,这个时候的葛秋梅更加艳丽起来,魅惑的眼神,彰显其独特的熟女气质,并露出娇嫩美背,大秀完美身材,女人的韵味在于:情韵上,把握男人的脉搏;神韵上;潜入男人的灵魂;意韵上,走进男人的心灵深处。
看着这个成熟而美丽的女人,李昊展很自然的轻轻的把她揽进怀里:“来,我来先抱抱”。
“嗯。这还差不多。”葛秋梅把他也搂进怀里:“经常找女人吗?”
李昊展迟疑了一下:“怎么这样问?”
葛秋梅促狭的问:“我很好奇啊,假如你不找女人的话,你需要了是怎么解决的?”
“我?我,嘻嘻。”
“说嘛。看你羞羞惭惭的样儿。实话是说嘛。”
“嗨嗨。这有什么呀。”李昊展一横心:“还不是找女人呗。”
“这就正常了嘛。你是人不是神。是人总得过人的日子呀。人如果没有合适的性生活,那对身体健康很不利的。”
李昊展连连点头,说:“不过还是你们方便啊,女人需要男人随时随地可以找到。尤其像你这样漂亮的女人,向任何一个男人发出上床的邀请,男人们都会接上一条腿飞奔而来。而男人如果需要想找一个女人,却远远没这么容易。我就经常经受着这种断顿的折磨。”
“你多长时间没接触女人啦?”葛秋梅这话让李昊展一愣。
“我?我有十多天了吧。”
“你想了吗?”
“我……”李昊展在犹疑之际,葛秋梅顺势把他推到在床上,搂抱着他压在他的身上。
葛秋梅这个时候说:“对了,我想以后我们经常在一起,可以吗?”
“可以啊,这一点问题都没有。”李昊展信誓旦旦的说。
“嗯,谢谢,对了,你能为我办一些其他的事情吗?”
“什么事情?只要是我帮榜上的,没问题。”这个时候,李昊展似乎突然的明白了,身下的这个女人也许还有其他的企图,但这又什么关系呢?就自己在办公室那个破样子,真能帮上她一点什么,那应该高兴才是。
“你想什么呢?分心了吧?尖利的程度可不够啦?”葛秋梅嘻嘻的笑着说。
李昊展自己都没感觉有什么变化,她却感觉出来他那里不尖利了,她的敏感到家了。
仅仅二十多分钟,葛秋梅也嚷嚷着:“要要,我要。。。。。。”
李昊展便在晕晕眩眩的状态下,结束了他和葛秋梅的第一次冲动。
“快去洗洗吧。洗完回来再聊。”李昊展对葛秋梅说。
“一起来吧。看你忙乎的这身汗。”葛秋梅赤裸着下了床,招呼他跟她一起近卫生间洗澡。
他跟着葛秋梅进了卫生间。。。。。。
这几天里,华子建在北京住的挺舒服,不过他还是很奇怪,前天晚上乐世祥说的话让华子建有点不解,他说他会给自己加上一点保险,这会是什么呢?
昨天整个一天华子建都没有见到乐世祥,他什么时候回来的,华子建已经不知道了,应该是很晚,今天也是一样,华子建起来之后,乐世祥已经出去工作了,华子建就兴致盎然的带着小雨和江可蕊,一起到北京的其他地方转了大半天。
等他们回来的时候已经下午3点了,但回到家里,华子建就看到乐世祥正坐在客厅里喝茶,人也显得有点沉思的样子。
江可蕊放下包:“老爸,这过节呢,你怎么还是这么忙?”
“呵呵,我哪天不忙啊,你们转的怎么样了?”乐世祥一面说着话,一面招手让小雨过来,坐在了自己的身边。
江可蕊摇摇头说:“没意思,到处都是人,忒累。”
华子建也坐了过来,说:“可蕊啊,累就歇一下吧。”
江可蕊的妈妈也从里面的房间出来了,就问小雨饿不饿?晚上想吃什么?
江可蕊说想到外面去吃饭,老妈说:“你都喊累了,还去外面吃饭?想吃什么说吧,家里一样能做,对了子建,你想吃点什么?”
华子建喝了一口水说:“我随便啊,就看可蕊想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