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吃了能够瞬时发力的药丸,庄峰但觉浑身起了使不完的劲,只和两个小姐弄了起来,像这样一拖二的状况,更让庄峰兴奋.......
后来他心满意足,心舒气畅地让两个小姐离开了。
庄峰稍微的休息了一下,陈厂长也就恰到好处的走了进来,先帮庄峰点上了一支烟,然后说:“老同学真是威力不减当年啊,想起那时候班上就是你身体好,现在更是保养的好,唉,我老了,不行了。”
庄峰哈哈大笑说:“男人可是不能说自己不行的。”
“我也不想说啊,但真的不行了,一年前我都没办法对付女人了,不是你老同学啊,我这可是谁都不会说的。”
庄峰深有感触的点点头,这个滋味他也尝过了,那段时间自己不举的时候,那个心理难受的,你说不管是当官也好,还是挣钱也好,要是不能弄女人,好像一切都没有什么意义了。
庄峰说:“我理解,我理解,不过你也是负担太重了,孩子到国外,老婆也到国外,就你一个供养他们在那花天酒地的花,真难为你了。”
“这有什么办法呢?我现在其他都不想了,就是对儿子有点念想,不供他供谁,我又没二奶,三奶的。”
他是随便的说说,但庄峰听在耳朵里很不舒服,他也知道陈厂长肯定不是指桑骂槐的说自己,但到底是作贼心虚,脸上有点难看。
这陈厂长也是一时说溜了嘴,一看庄峰的表情,暗自骂了一声:“靠,我这烂嘴。”
赶忙扭转话头说:“我看你老同学和我一样啊,也是过的太辛苦了,每天就是工作,工作的,要不我给你介绍一个二奶。”
到底都是老同学,庄峰听他这样一说,也没再往心里去了,说:“介绍个鬼啊,我一天忙的那有时间。”
不过说到这里的时候,庄峰心中也是一动,自己既然身体好多了,是不是抽时间吧那个电视台的明记者叫来弄弄,好久没见她了,那小蹄子一身嫩肉很是难得。
陈厂长讨好的说:“老同学你要注意身体啊,工作归工作,不要把身体搞垮了,我们这些同学里也就你最出息,我们可是都靠着你的。”
慢慢的,这陈厂长就把话题引上了路。
庄峰点点头说:“是啊,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啊,是要养好。”
陈厂长拿出了一个卡来,也不说话,就放进了庄峰的衣袋里。
庄峰看看他,也没多说什么,喝口酒,想了好一会,突然站起来说:“行了,我先回去了。”
陈厂长不用挽留,虽然庄峰没说什么话,但自己的心意也尽到了,庄峰也没有拒绝,事情也就不用担心了。
庄峰告别了温柔乡,乘着黑幕,开上了汽车,扬长而去。
世间有些东西,反映也忒快速,过了二天,在新屏市政府的小会议室里,庄峰正在主持市长会议,华子建提出了酒厂的事情,请大家表态。
这里的人恐怕也只有华子建不知道陈厂长和庄峰的同学关系了,所以大家看看庄峰,谁都没有发表意见,包括和华子建一直相处不错的副市长郁玉轩和女副市长茹静,两人也都皱着眉头不好帮华子建说话。
显然的,他们也知道华子建拿出这个方案的用意,但庄峰没有说话,他们说了也是白搭,这六七个副市长里,除了他们二人,其他都是庄峰的人,所以只能先看看。
庄峰在华子建提出这件事情的时候,一脸的冷漠,就像是听到了一件和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的事情一样,等华子建说完,庄峰也没有说话,只是抬头淡淡的看了刘副市长一眼。
刘副市长在今天会前已经是接到了庄峰的电话的,他说:“华市长,我看酒厂现在不动为好,除非你有十足的把握让酒厂变得更好,但谁能做出这样的保证呢?谁都不能?因为工业这一块啊,很难把握的,我搞了这么多年工业了,深有体会啊。”
刘副市长就是庄峰在政府的一个风向标,他一说话,其他的几个庄峰的副市长不用想,都知道已经怎么说了,于是大家七嘴八舌的说了起来,最后的结果可想而知,大部分人是反对的,副市长郁玉轩和副市长茹静也不好直接支持华子建,他们两人也都说了几句模棱两可的话,让华子建很是沮丧。
庄峰饶有兴致的看着华子建灰心丧气的表情,冷笑一声,就准备给这件事情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了,他刚说了几个字:“华市长啊,哈哈,我看。。。。。”
正在兴头十足之时,庄峰突然觉得胯间一阵轻痒,接着一阵轻微的疼痛倏然传遍全身,他的脸色倏然的变了一下--小弟弟着病了!
他正在谈话,所以也只得耐着性子,忍着痛,很是勉强地说了几句:“。。。。。。我看这事啊,先放一放吧,等我在仔细的研究一下,要是确实值得动,不用你子建同志说,我就会提出这个想法的。”
庄峰给这个提案画上了一个句号。
大家也都心领神会的不再说这件事情了,话题转入了其他事情,庄峰提议大家对他几个问题补充讨论和发言,自己匆匆就冲进厕所,仔细掩好了门,检查起自己的下身来。
下身疼痛继续一步步明显和加剧,他急切地褪了内裤,把起恰如冬眠软伏着的物件,轻轻地翻拨了包皮,果然令他极端丧气地发现,龟头和包皮一片红肿,并且添了许多出血的创口,整个宝贝部位全溃烂了,这令他既心疼又难受,感觉想尿,接着更加疼痛的感觉一阵阵撕裂了自己全身的神经。
所谓世间万物,有一利必有一害,庄峰不曾想到,这么好玩可乐的事情,居然还会染上使人难以启齿的性病,唉,他娘的,只图一时快乐,却不料惹祸上身!他知道这是前几天在酒厂胡闹的结果。
以往自己也搞过多次,却每次都比较谨慎地戴了安全套,昨天一时慌张和兴起,只是想着“穿了袜子洗脚,哪里能有快感”?便一时昏了头,终究换得这难以启齿的害羞病,他沮丧到了极点。
该怎么办呢?如果患上感冒啊什么的正常病,在新屏市这样巴掌大的地方,自己身为尊贵的市长,医院那些医生,当然就如古代自己可以随时召用的御用大夫一般,发句话,他们也就屁颠屁颠地赶过来,拿出十分的恭敬和敬业,荣幸地为自己诊断和医治了。
可问题是,这种在外人看来是成功男人才能够得到的病,其实多少还是隐藏着许多不足也难以向外人展露的,试想,传了出去,让外人得知堂堂市长竟然患了这种作风病,自己道德上怎么立足,政治上又将带来何等恶劣的影响?
他呆在厕所里,久久的都无所适从,也不知道是谁,如此没有公共道德,拉了屎,竟没有放水冲掉,还政府机关的工作人员呢,庄峰闻着周围传来的阵阵臭气,第一次陷入尴尬、无助和愤怒的状态里。
由于庄峰在厕所里呆的时间过长,他没有在现场指导和主持,其他这些副市长却因为一把手不在,就都自动的将积极性丢到一边,焦急地催他的秘书来找庄峰。
庄峰的秘书来到厕所,掂了身子,发现了庄峰捏着鸡鸡呆呆发傻的身影,秘书很是奇怪,这玩意有什么好玩的,莫非这么大岁数的庄市长,闲暇之余也喜欢撸两把?不会吧,有点夸张啊。
秘书便小心翼翼地请示说:“庄市长,外面的领导们都等着您作最后的总结发言和指示呢,您看....?”
庄峰被秘书突如其来的请示惊吓得不符合市长身份地生出魂飞魄散的样子来,捏着小弟弟的手也如触摸到什么滚烫的东西一般,一激灵,就慌张的无处可放。
良久,他反应过来,恼怒地呵斥眼前这个不会看势头的秘书,说:“你不会再动员他们继续交流。进行发言和讨论吗?这么个严肃的问题,这么宽广的领域,系统的东西,就是再讨论过几天几年,都是说不完的嘛,这些副市长到底是怎么了,以往发言起来都滔滔不绝,做起文章写起稿子来,也是花团锦簇的,怎么今天才隔了一会,就说没有什么东西可说了,真是笑话!”
秘书吓的愣愣的赶忙点头,什么话都不敢说。
庄峰接着他对秘书非常不满意地责怪说:“你这个秘书也是,很没有什么工作水平!连维持个会议,组织大家继续讨论的能力都没有,你不知道,开会开会,就是这般你来我往、你下我上地说一些上不沾天下不落地的废话吗?绕着大家放开嘴皮想以往那样尽情展开说,就到了下班时间了嘛!”
秘书当然不知道庄峰得了害羞病这样的实情,兀自遭了庄峰一通怒骂,回来却更加笨手笨脚,根本不知道该如何继续让大家发言,把会议往漫长的道理上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