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姐相貌娇美,肤色白腻,别说北地罕有如此佳丽,即令江南也极为少有.她身穿一件粉红色的露肚短衣,,颜色甚是鲜艳,白花花的肚皮老是在华子建的眼前晃悠,华子建实在想摸上一把,要不是顾忌着自己的身份,我估计他是忍不住的。
华子建有点哭笑不得的,现在的年轻人,根本太难对付了,一点没个正行,自己就像是傀儡一样,只能听凭他们的摆布了。
一会,大家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挑好了自己看的上的小姐,就唱歌,就跳舞,当然,还继续喝酒,喝红酒喝啤酒。
但华子建的心里还是惦记着刚才王稼祥那不平常的样子,在大家各忙各的的时候,华子建就叫王稼祥坐在了身边,问:“刚才怎么了?看你有点异常。”
王稼祥杨了一下下巴,支走了给华子建配发的那个小姐,小声说:“我不想让你看到刚才那个大厅里的年轻人,更不想让他看到你。”
“奥,为什么?这人是什么来头。”华子建很好奇的问。
王稼祥说:“这个人在北江省有一个绰号,叫二公子。”
华子建邹了下眉头:“二公子?很特别的名字啊,看来不是一个等闲之辈了。”
“当然了,因为他有一个好老爹。”王稼祥又笑了一下,说:“过去是父亲说儿子,恨铁不成钢,现在是儿子说父亲,恨爹不是李刚。”
华子建就有点明白了,突然的一个预感就出现在了华子建的脑海,记得过去安子若曾今给自己说过,李云中省长的儿子也好像叫什么公子,华子建就说了一句:“李省长?”
王稼祥很郑重的点点头。
华子建沉默了一下说:“他也太不自重,想玩可以啊,也不知道进包间?”说完这话,华子建却没来由的有点惭愧起来,是不是自己很虚伪啊,其实自己和他是一样的,不过自己在包间,他在外面,但做的事情又有多大的区别呢?这不过是五十步笑百步而已。
王稼祥就笑了一笑,说:“他要是低调,那就不叫二公子了,他就是要摆出这个嚣张的样子。”
“但他怎么到我们新屏市来了,他应该在省城嚣张啊。”
“你可能还不知道吧,花园广场的项目启动后,他强要了一块利润丰厚的工程?据说是上面哪个领导给张老板打的招呼,张老板也不敢得罪人家,就把整个广场的各种照明,工艺灯具的材料和安装让他包了。”
华子建点点头,原来是这样啊,自己倒是上次大概的听张老板说过灯具已经分包出去了,但因为这是承建方张老板的事情,自己也没有多问,原来在这里还有这么大的一条鱼。
华子建问:“这个二公子到底是做什么项目的。”
“五花八门,只要挣钱的项目,他都做,上至桥梁路段,高楼大厦,下到装修供货,水泥砖头,只要挣钱,他都能插进来。”
华子建摇下头,这都是什么人啊,吃饱了连碗都不放一放。
华子建还想在说点什么,几个办公室的年轻人却拥了过来,手里都端着酒杯,一起吵吵着要和华子建喝酒。
华子建只得暂时方下这个话题,招呼大家,看看他们人太多,华子建要陪他那小姐帮着喝,大家都不愿意,华子建就说:“再不能喝了,再喝就醉了。”
他们说:“你能醉吗?你喝得醉吗?你是酒仙,我们喝醉了,你也不会醉。”
华子建就只好妥协,说:“我半杯,小姐帮我喝半杯吧!”
他们说:“不行,绝对不行。”
华子建说:“你们真有点人多欺人少了,我这是在跟你们车轮战,让小姐帮喝半杯不行吗?”
王稼祥帮华子建说话了:“就半杯吧,就让任老板喝半杯吧。”
大家见顶头上司说话了,才算是放过了华子建,当然,陪华子建那小姐也要喝半杯,那小姐竟是不能喝酒的,连喝了几个半杯,脖子都红得发紫了。
华子建本来就是个怜香惜玉的人,他当然也是不管什么玉了,只要漂亮,他就会心软,觉得不能再这么喝了,其他几个人还兴致勃勃呢,即使允许自己半杯半杯的喝,自己也够呛,关键恐怕这女孩今天要倒在这个包间了。
华子建想,不溜是不行了,可怎么溜呢?正犹豫着,陪他那位小姐的一句话提醒了他。她说:“你们都是当官的吧?”
华子建问:“你怎么知道?”
她说:“他们经常都来这里玩,我还是第一次见你,你的官一定是最大的。”
华子建笑笑说:“我是官最小的。”
她说:“你骗不了我。他们喝酒很少要人喝半杯的,让你喝半杯,肯定就是你的官最大了。”
华子建一听,对啊,自己可是副市长,是这里官最大的,想走就走,自己还在乎些什么?还要顾虑些什么?难道他们还敢责怪本市长,还敢跑到他那房间去敲门,把他弄回来?
这么想,华子建就装着上卫生间,不跟任何人打招呼了,离开了酒店的夜总会。
出去之后,华子建只好打车了,来的时候是坐王稼祥的车,现在也不敢招呼他了,不过酒店外面停的车很多,根本用不着招手,一辆车就抢着停在了自己的前面,华子建一溜烟就回到了竹林宾馆。
回到房间后,华子建这才感觉到酒喝得多了,虽然还没醉,却也有点神志不清,掏门匙牌时,竟摸了好一会,喝酒的人就是这样,还在那个气氛里,可能还能喝个十杯八杯都不醉,但是,一离开那种热烈的环境,酒劲似乎就上来了。
华子建长长地呼了一口心底里的气,像是要把那酒劲呼出来。他一边呼着,一边就进了卫生间,就调水淋浴。他把水调到一个比较热的温度,让那热热的水从头顶喷洒下来,每一次,他酒喝到一种的程度,总要洗一个热热的热水澡,感觉那热水能把体内的酒精迫出来。
这个热热的热水澡,华子建足足冲了二十多分钟,就那么站着,就那么让热水从头顶喷洒下来。他想,自己真是傻透了,他们硬要跟他喝,他即使不拒绝,也可以不用喝得那么尽,喝半杯又怎么样?他们说他不给他们面子,他有不给他们面子吗?他跟他们喝就已经很给他们面子了,以后自己可得摆正位置,摆正一个副市长的位置,说不喝,就不喝。
华子建走出卫生间,感觉周身发热,感觉酒劲已散了不少。
手机响了起来,看了看,已经有两个未接电话了,在卫生间里淋浴时没听见,都是王稼祥打过来的。
王稼祥问:“华市长没事吧?”
华子建说:“没事。洗了个热水澡,现在轻松许多了。”
王稼祥问:“你还过来吗?”
华子建说:“不了,不了。这么喝,很快就被你们喝醉了。”
王稼祥说:“大家心里高兴,都为你高兴。”
华子建说:“知道,知道。谢谢你们大家啊,你们玩开心点,我休息了。”
华子建躺在床上,想以后,自己要尽情地享受副市长的权威,不要有太多的顾忌,不要还像以前那样考虑太多,有时候顾忌太多,反而未必是好事。
这个时候,华子建又想起了女人,想起了秋紫云,仲菲依,安子若和江可蕊他们几个来,华子建想,江可蕊这次算是真的受到了一次惊吓了,自己有时候真的感觉对不起他,对了,还有安子若,实际上自己对她也又很多内疚的。
华子建就又想到了江可蕊的丰盈,想到自己在她上面,在她下面的情景,仿佛此刻就听到她的呻吟,仿佛看到江可蕊大字似地趴在床上,任他可劲可劲地折腾。
恍惚间,华子建听到了门铃声,他先是一愣,想自己是不是听错了?是不是幻想江可蕊,或者她现在就站在门外?这一刻,他需要她,他太需要她了!
门铃再一次响起来。这次听真切了,真是门铃声,华子建想,应该是王稼祥吧?过来看看自己怎么样?
但是,那门铃响得更急促了。
这让华子建意识到不可能是王稼祥,他从来都是对自己很有分寸的,即使喝了酒,也不会那么按门铃,除非他喝醉了,但今天他不可能喝醉,他喝醉,还怎么能摸到这里来?
华子建心儿跳了跳,想不会是刚才陪他那个小姐吧?想不会是王稼祥要她上来的吧?他不想理她了,不想去开门,不回应她,她总会知趣地离开。
外面的人却不舍不弃,不仅按门铃,还“嘭嘭”地拍门,华子建便在心里想,这的小姐也太狂了,也太明目张胆了,这么拍门,就不怕被人听见?就以为自己是在干正经事,在干光明正大的事?
华子建知道不开门是不行了,不开门,那外面的人说不定会拍到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