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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潮过后,熙想闭上眼。
  下体酸胀的感觉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很轻松的感觉。
  全身都放松下来,酥麻和吊胃口的欲望全都消失,只剩下一片宁静和平缓。
  穴口处因反复摩擦而有些疼痛,但只要不碰它,好像也不太疼。
  她软软地靠在医生的怀中,很快传来均匀呼吸声。
  医生将她放回床上,取出床下薄毯,给她盖在身上。
  “只要不背叛我,我不会让你受伤。”
  他在熙想额上轻轻落下一个吻,离开单人病房。
  门屏蔽住走廊上空旷的脚步声,熙想在床上睁开眼睛。
  本应该睡着的,但在林澈亲吻她额头之后,她突然清醒了。
  只要不背叛他,就不会受伤。
  那如果,她想逃走呢?
  想到连日来的遭遇和对待,下体的肿胀感更明显了,熙想喉咙一酸,红了眼眶。
  她将头埋在薄毯里,又想起刚才医生对她的所作所为,突然羞愤难当。
  如果她只是会所的一个商品,那她能否逃离这里,去一个忘记林澈的角落,也忘记王贵给她带来的灾难,重新开始?
  ……
  “温雅,我肚子疼……”ρо壹8м.)
  熙想来到医务室,捧着小腹站在温雅面前,脸上表情因为疼痛而有些许扭曲。
  按照林澈所说,只要高潮后让神经和肌肉放松下来,就不会酸胀了。
  可今天她却还是肚子疼。
  莫非她纵欲过度,做爱太多,把小穴给弄坏了?
  “哦。”温雅正在看故事书,头也不抬,冷冷回了一句。
  这可不是熙想要的答案,她怯生生地看着温雅,问:“那我今天能不能不用去教室?我能请假吗?”
  还没有人告诉她这种“上课”能不能请假。
  不过她有观察过周围的人,似乎的确有几张眼熟的面孔会不去教室。
  “可以,你找个空床躺着就行。喏。”温雅翻了一页书籍,从桌下抽屉里拿出化学暖贴和一条毛巾,“毛巾包好放肚子上。冷了自己去微波炉加热。”
  化学暖贴里的是化学药水,可以放在微波炉里反复加热使用。
  只是熙想不明白,请假这么容易吗?会不会是什么陷阱,需要之后再加倍补回来?
  在接二连叁被整之后,她对这种事很警觉,尤其是欢乐椅。
  被强制捆绑在椅子上,等高潮时用电流刺激阴蒂的感觉,她真的不想再体验了。一想到这种可怕的事,她就忍不住双腿发软,下体某个部位开始酸胀起来。
  她问:“我现在不去上课,回去后会不会被惩罚?又坐那个椅子……”
  “你是生理期要到了,不能去教室。你可以回寝室睡觉,也可以在这里躺着,反正还有空床。”温雅又从抽屉里摸出卫生棉条,“拿着。满了就来找我拿新的。”
  “呃……”
  原来她是生理期到了?
  在会所里没有自然灯光,看不到太阳东升西落,也没有日历。电子表能提示上课时间和吃饭时间,可如果有人统一调整了时间,在会所中的人也无法得知。
  熙想都没想到自己肚子疼竟然是因为月经。
  她看了看卫生棉条,面有难色:“我用不惯这个。有没有卫生巾啊?”
  卫生棉条要塞入阴道里,将流血口堵住,听说弄不好还会将处女膜弄破。这代表着贞洁,以前从来不敢乱碰。
  现在倒是被这邪恶的会所科普过处女膜本来就有洞,可一想到还要在下体塞东西,熙想从心理上有些厌恶。
  温雅抬眼,翻了翻眼皮,冷冰冰地说:“现在开始习惯,就用这个,没有其他的。如果以后客人在你经期的时候点你,就算你在经期,你也得将棉花塞到阴道深处,不让客人看出来。明白了吗?”
  “…………”熙想怯生生点头,“明白了。”
  她将温雅给的东西拿好,找了一张床,将床外的帘子拉上。
  她不想回到寝室里,那天室友们对她的欢迎仪式,她历历在目。当然,现在看起来,这些室友还是对她手下留情了。可那是她第一次在那么多人面前这样狼狈,实在太可怕了。
  熙想用毛巾将暖水袋包好,在床上烫了烫,床单很快变暖。她躺了下去,分开雪白修长的双腿,鼓起勇气,用手指分开小穴。
  有别于被润滑的假阳具,棉条的进入并没有那么容易。
  不过这些天来总是被插,穴口大了很多,好像也没有那么难受。
  她用手指卫生棉条往里推,终于将棉条推到了一个不容易掉落的位置。
  “呼……”
  做好这件对她而言极为艰难的事后,她松了一口气,将化学热水袋放在肚子上。
  她自小体弱多病,没少去医院。
  正是因为以前经常生病,现在身材纤瘦窈窕,而且还有一些贫血。她要给家里打工,还经常受冻,以至于现在每次来都会疼痛难忍。
  可这些事,她从来没有跟温雅和医生提过,难道这也是他们能看出来的吗?
  如果他们看不出来,她真希望月经来的时间长一点,这样就能逃避回到教室里训练了。
  熙想拿起薄被盖在身上,像个鹌鹑一样蜷缩在床里。
  本以为卫生棉会很不舒服,可她好像对下体塞入异物习惯了。卫生棉相比假阳具而言太小了,小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她也开始明白为什么周围人没有像她这样敏感了。
  接触多了,的确会越来越迟钝,越来越无感。
  可人们都喜欢年轻漂亮的,为什么要这样扩大她们的穴口呢?
  熙想有些困惑地想着。
  “呜呜呜……我真的不想再坐欢乐椅了,每次都是我……”
  隔壁病床突然传来哭声,熙想掀开帘子,小心朝隔壁床看去。
  一个黄衣学员躺在床上,哭泣得直打抽抽。
  这个人熙想见过,那天教室里就是这个人阴道里掉落的次数比她还多。
  温雅站在她床边,将她的双腿固定在分腿器上,面无表情地用药用阳具插入黄衣学员的下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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