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受伤了,我给你医治一下吧。”段小涯看着陆小凰的伤口,鲜血染红了衣襟,亏她还能撑到现在,已经很不容易了。
“我……我还是去医院吧。”因为受伤的地方是在胸口,陆小凰有些忸怩。
段小涯轻笑一声:“你信不过我的医术?”
“不是,你的医术很高,这是大家有目共睹的,就连小乔的病都是你治好的。”
“那你为什么不让我给你医治?”
陆小凰忸怩地说:“你……你现在很虚弱,不用为我太劳累了。”
段小涯看着她忸怩的模样,见她双颊莫名地浮起一抹红晕,心里感慨不已,四十来岁的女人,害羞起来却像个小女孩儿似的,这到底是怎样的尤物?
“你坐吧。”段小涯起身,请她坐下。
“真不用了。”陆小凰转身要走,但因刚才失血过多,身体有些支撑不住,走了两步,又停下来,脑袋晕晕沉沉。
段小涯走上前去,拉着她的手腕,摸着她的脉象,说道:“你现在必须尽快地止血,坐下。”他没有跟她开玩笑,语气也很严肃。
鬼使神差,陆小凰觉得他身上有着一种不可抗拒的威严,乖乖被他扶着,在一张沙发上坐下。
段小涯叫了一个下人过来,让他去拿一些简单的医用工具,段小涯之前就在乔家大院住过,所以知道家里这些东西是常备的。
虽然没有医院的那些高档的设备,但一些跌打损伤,或者包扎的医药,都是时常准备的。
过了一会儿,下人提了一只医药箱过来,段小涯接过,让他退下,又关起了门。
“衣服脱了。”段小涯随口说道。
陆小凰吃了一惊:“你……你别胡来……”
“谁跟你胡来?你受伤了,你衣服不脱,我怎么给你缝针和上药,还有包扎?”
“我……我去医院……”
“你去医院,还不是要别的医生给你包扎?他难道不用你脱衣服?”
“我……我找女医生。”
段小涯无奈地叹了口气:“我是医者,给你看病的时候,我不会想其他事。我希望你也别胡思乱想,除非你看上我了。”
“谁……谁看上你了?”陆小凰本来不想结巴的,但一着急,说话就结巴了,好像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心里懊恼不已。
段小涯轻轻一笑:“既然没看上我,你又怕什么?看你现在血糊糊的伤口,我能对你产生兴趣吗?别想太多了,我对女人还是有点追求的。”
陆小凰低头,心里纠结不已,不知道这衣服该不该脱,除了乔德诺,还没有一个异性看过她身体呢。
段小涯不由分说,伸手来扯她衣襟的纽扣,陆小凰花容失色,伸手来挡,段小涯盯着她看:“你伤口再不医治,如果感染了,那是会死人的,就算不感染,你也没多少血可以流了。”
“你……你闭上眼睛……”
“我去,闭上眼睛我怎么给你检查伤口?”段小涯简直无语,又不是没经历过的小姑娘,装什么装?
陆小凰咬了咬唇,又嗫嚅地说:“那你……那你不许看其他的地方。”
“行啦大婶,我对你其他地方不感兴趣。”
段小涯有些不耐烦了,多大点事,人命关天,竟然还能矫情,有病!
最烦女人这种,永远分不清轻重的性格,这世上比命重要的事很多,但绝对不是像她这样,为了不让异性看到她的身体,把生命当儿戏。
看一眼会少一块肉吗?
真有意思。
段小涯解开她大衣的纽扣,里面穿着一件黑色的打底衫,鼓起的地方沾满了血,只是打底衫是黑色的,所以没有那么明显。
段小涯伸手要脱她的打底衫,陆小凰急忙拦住:“我自己来。”
陆小凰秀脸嫣红,犹如一朵盛开的牡丹,螓首低垂,把打底衫给卷了上来,段小涯看到雪白的肌肤,虽然生了两个孩子,人过中年,但这娘儿们的身材保持的还是相当不错的。
伤口是在左边胸脯,陆小凰紧紧护着文胸,生怕段小涯把她最后一丝防御都给扯下。
段小涯见她羞答答的模样,倒也觉得好笑,伤口是在上胸,所以文胸倒也可以不脱,段小涯也不勉强,拿着棉花沾着酒精,先把上面的血迹擦掉。
陆小凰娇躯微微地颤抖起来,段小涯小声地问:“疼吗?”
“不疼。”
“那你抖什么?”
陆小凰尴尬无比,不知道怎么回答他,难道告诉他,她很敏感吗?
段小涯是个医者,注意着她的伤口,所以也没管那么多,他的眼里只有她的伤。没有麻醉剂,段小涯让她忍一忍,马上给她缝针。
创口不大,陆小凰是个江湖中人,段小涯料想她忍一忍也就过去了。
缝针的同时,陆小凰紧咬着嘴唇,几乎咬出了血,脸色越来越苍白。
过了一会儿,段小涯缝合她的伤口,给她做了包扎,但没有可用的药,段小涯只能这么处理,等到明天再调几个药膏,保管她的伤口加速愈合。
正在包扎的时候,轩辕雄霸忽然鲁莽地推门进来,他是来找段小涯的,因为陆尚大腿被权策打了一枪,要请段小涯过去给他手术。
不过看到眼前的情景,轩辕雄霸呆了一呆,忙道:“我什么都没看到。”又迅速地转过身去。
陆小凰满脸通红,喝道:“你不会敲门的吗?”
“我有急事。”
“什么急事?”
“陆大哥受伤了,想请段先生过去看一眼。”
段小涯包扎好了陆小凰的伤口,又拿出伏羲九针,给她扎了几下,都是一些止血的穴位,还有一些镇痛的穴位。
“你先出去,我很快就过去了。”
轩辕雄霸走了出去,又默默地把门带上,他和陆尚是好基友,对女人没什么兴趣,所以刚才就算看到陆小凰不该看的地方,他也能表现的很淡定。
段小涯拿着陆小凰的打底衫,要帮她给穿上,陆小凰又道:“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陆夫人,瞧你这脸红的,就像猴屁股似的。”段小涯把打底衫丢给她,开玩笑地道。
陆小凰被他一说,脸就更红了,而且这家伙打的什么破比喻,哪有人把女人脸红比喻成猴屁股的?
“我穿衣服,你转过身去。”
“有什么?要想看,刚才早就看了。”段小涯不以为然地说。
“转过去。”
段小涯笑了笑,知道这个女人把贞操看的比命还重,摇了摇头,转身整理医用工具,没去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