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自己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在真实无比的告诉她这是真的。
但不信邪的繁星猝不及防的在男人英俊的脸上狠狠的捏了一把。
“嘶!”墨夜溟吃痛,眸色开始变的幽深起来。女人的举动无疑是在刻意纵火。
男人锋刻般的脸上露出邪气的笑容,一把拉过还在神游不定的女人压在身下。
属于他的气息与她亲昵的交织起来。
此时,肌肤相贴的触感。
都是真的, 她真的,醉酒之后和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墨夜溟滚了床单。
又一次无意识的重蹈覆辙犯了错误。悔恨不已的繁星恨不得抽自己两个耳刮子。
让她喝酒!!
强势如他自然是见不得女人在自己身下了还在走神。
“看来,你还蛮精神的。”
报复性的在她嫣红未退的红唇上轻轻咬了一口。眼前的墨夜溟变得危险起来。
“你起来。”这种要再来一次的既视感,对于她来说不是第一次了。
那时天未见亮,黑色掩盖了所有,
而,那时她是怎么做的?
假装柔弱然后乘男人不备将他催眠后逃跑,自诩为永绝了后患,没想到是阴沟里翻了创。
那现在呢,天色敞亮,她看得清男人过分好看的面容,他的瞳孔深处,倒影着凌乱娇艳中红霞满布的自己。
一切暴露在外,无所遁形!
“墨夜溟,你说话不算话,你说对我没有兴趣的,居然乘人之危!”
一定是他图谋不轨在先的!
想到了某个关键的点,繁星瞪大了带着愤怒的双眼,怒视着某个一大清早就不规矩的男人,恨不得在他的脖子上咬一口。
“顾繁星,你这个小没良心的,点了火还不承认。你忘了?昨晚是谁先开始的?”他带着笑意亲密的蹭着她的鼻尖。
“不可能!”她矢口否认拒不认罪。
她是即使醉了也品性良好的。
她是即使醉了也是很有节操的。
才不会是她主动的!
“那我给你需要好好回忆一下了。”男人将微凉的唇顺延着她的耳线往下,所到之处,她颤栗不止。
“昨晚有个小混蛋,喝的烂醉,连房门都进不去。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在我怀里捣乱。顾繁星,你说,她是谁?”
他低沉的声音在她的耳边缓缓说道,每一个字都如同一朵烟花在她的脑海内炸开。
将一幕幕过去火热的画面倒映出来,几乎烧坏了她的脑子。
“不,不是我!”尽管如此,她还是保持着死鸭子嘴硬。
不过,主动的那个人,好像真的是她!!
顾繁星,你是不是中邪了,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男人在她的脖子上狠狠印下专属印记,无赖一般的说道。
“你知道,我是一个很有原则的人,虽然按照合约扯了证,但我没有碰你!可是现在雷池是你先越界的。”男人一本正经的说到,仿佛自己是个有原则的正人君子。但藏在被子下的手放肆的在她的腰线往上。
“顾繁星,你得对我负责任!”
听听,这是什么话!繁星差点被气出三丈鲜血。
这男人是怎么能好意思的一边吃她豆腐一边让她背锅的。
到底是逮着机会就对她亲亲抱抱举高高的!
这时,她的脑子里闪过帖子里的内容,她的神色突然冷了下来。
“我看还是先对你的孩子负责任吧。”
洛可莹怀孕成了隐忍大度的莲花圣母一般,而她成了人人鄙视的富贵花。这都是些什么玩意儿!
想到询问男人洛可莹怀孕时他那冰冷的态度,她觉得这事儿过不了了。
“虽然我对我们的孩子很期待,但应该没那么快吧。”墨夜溟将手放在她的肚子上贴了一会。意味深长的看着她说到。
“我说的是,你和洛可莹的孩子。”得了便宜,甩锅健忘还装傻,说的就是墨夜溟这样的大尾巴狼。
“别闹,想也知道那孩子不可能是我的。”将女人赌气偏过的头掰正,他没好气的说到。
“我打电话给你的时候你不是这样说的。”那冰冷梳理的态度,活脱脱一种迷途回归的渣男感。如果不是发生在自己身上,她都要觉得自己才是那个破坏人家的第三者了。
“傻瓜,我承认,洛可莹是怀孕的,可我没说是我的啊?”那时候他本来是想坏心试试女人的反应,没想到,坑到的是自己!
火急火燎跑回来的也是自己。
某个罪魁祸首联系不上的女人,毫不避嫌的跟一个男人去了酒吧。
“不可能,那晚我明明听到了她在你房里的声音。”
那个矫揉做作的声音,不是洛可莹是谁。
“记得蛮清楚的,所以这就是你生气的理由?”天知道他是眼巴巴的跟在她的身后走了一路,看着她明明一副清醒的样子,却慢慢的醉态浮现。
“我没有”
她生什么气,他喜当爹她高兴还来不及,本来他们就是随时都可以拆伙的塑料夫妻啊。
可现在....
顾繁星,你就是个坏事的猪脑壳!
“我有没有跟你说章越擅长音仿~你要不信,我让他用洛可莹的声音给你来一段相声!”看着明明在意却死不承认的女人,墨夜溟的嘴角开始疯狂上扬。
反正套路都劈叉了,他也不瞒她。
“啥?他不就是个弱气小助理吗?”
难以想象章越掐着脖子发出女声的样子。
“章越擅长模仿,阿九精通医学。能在我身边做事,太普通了也不行。”他自信的说到。
“我不管我不听我不懂。”繁星拼命摇头,拒绝接受这坑爹的事实,然后被男人一口吻住差点窒息,羞的几乎当场炸裂。
“所以,现在该我算算账了吗?墨太太?”墨夜溟翻身坐起,将她一并带了起来。坐在他的身上。
被子从她肩膀上滑落,她看着男人的双眼开始起了变化,那带着野兽气息的危险目光让她眼神四处游移。
突然,她心思一动,乘着男人不注意,一脚踢在男人触感良好的腹肌上,将他踹下床,自己一溜烟跑去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