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没办法,没遇到你之前就是这么过来的!”男人的语气透露着那么几分委屈巴巴。让她徒生一种挨千刀的负罪感。
“墨夜溟,你为什么会失眠?”其实,有时候能摸透他几分性格,可更多的时候她都对于这个男人知之甚少。
在她身后的男人只是鼻息加重没有说话,气氛瞬间凝滞了起来,她知道好像她开启了一个不好的话题。
良久,就在她以为他是不是睡着了时,他低声开了口,语气有那么几分凉薄。
“我成了墨家继承人那天,阮碧的儿子也就是我名义上的大哥墨渝,开着车想要将我撞死,我躲开之后,车失控撞上栏杆起火,那车上坐着他老婆还有刚出生的儿子,我刚把他儿子抱出来,车子就在我眼前爆炸了。我就看着那个一直恨我又与我流着相似血脉的人,和他新婚的老婆在我面前被烧成焦炭。”
“从那以后我就很难入眠了。”
他的语气不疾不徐,仿佛在说一个别人的故事。
“因为内疚没能将他救出来?”她知道阮碧的儿子是因为事故去世,可没想到真相是这样。
“不,墨渝会死是咎由自取,我讨厌的东西不会变。墨渝的事情过后。我们家那些不安分的人,本来还藏在暗地里的小动作就开始藏不住了。我知道身边很多人需要防备,连睡觉都不能放松警惕。”
“慢慢的,习惯了!”
男人淡漠的说着自己的往事,说完后,下意识的往女人的方向靠紧了些。
不知怎么的,当墨夜溟说出那句习惯了时,繁星的心里突然猫抓似的疼。
他将那些时日说的越云淡风轻,就代表着背后不可预期的危险。
墨夜溟对于自己亲信之人可以交付信任,出离于这之外就是彻底的戒备。
将自己立于高位,让自己强大,强大到足以俯瞰出身边所有人的内心。
夜深人静都不能卸下的,剥离那场事故之后的内疚和对于亲情的漠视。
人们都在夜色里安眠的时候,只剩他一人,在暗中舔舐着自己刻在灵魂里的孤傲。
她有几分能够感同身受,她有点想转身抱抱他,她想着要不要说点温柔的话安慰。
但是下一秒,她却忍不住爆出十字怒痕。
“墨夜溟!!!所以这就是你把手伸进我衣服,意图对我袭胸的理由??”她拦住男人欲往上走的手,脸色顿时黑成锅底。
虽然她知道骄傲如墨夜溟是不需要言语上安慰的,但这趁她不注意越界的臭流氓是谁!
真是孰不可忍!
“要独守喜房7天的人总得讨点彩头吧!”完全不觉得过分的男人,简直就是大尾巴狼。
“你还好意思说对我不感兴趣!”想到之前某人还一本正经的说对自己没有兴趣,繁星真的觉得轻易相信的自己是猪油蒙了心。
什么不近女色,取向存疑?
“没方法啊,你就离我这么近,又香又软,我也是个正常的男人!”男人一副无赖又勉为其难的语气。仿佛在控诉自己可是身不由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