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鬼子扬起手上的步枪,枪托就要砸下去,啪的一声枪响,鬼子的脑袋爆开,跟着,枪声像是炒豆似的响起,这炒豆似的枪声,都是从一柄短枪上发出来的,十发子弹,院子里再也没有可以站起来的鬼子,全都是脑袋中弹,死得不能再死了。
“这对于我们来说,只是一个小插曲。”李斯说道,在高村,他们根本就没有多留,仅仅是路过而已,几十里以外的洛南城才是他们要去的地方。
他们刚刚走后不久,十几匹马便纵马而来,十余名黑衣骑士动作干净利落,到了村口翻身下马,正是皇家的奴才范文宾一行人等。
“阿一,去抓几个人来问问。”在村口处,范文宾眯着眼睛说道,普通老百姓在他的眼中,不过就是皇家的奴才,虽说这片中华大地大部分都不属于皇家了,都刁民和反贼所占据,但是大清朝早晚有一天会打回来的,为了天朝的将来,牺牲几个刁民根本就没什么大不了的。
高村生活的不过就是最普通的老百姓,面对凶神恶煞的黑衣骑士,吓得有什么说什么,李斯他们从这里一走一过,根本就没有留下姓名,但是从他们的描述中,范文宾可以听得出来,那伙灭了日军的极有可能是煞神。
“我们追!”范文宾整了整背上的雕花短弓,大清朝的基本功骑射他们都没有忘都没有扔,在马背上胡乱的吃喝了一点东西,接着一种追了下去,只不过他们的马虽然快,可是却快不过李斯,因为李斯已经半路的一个检查站一身便装,拿着一本证件装做是某个部门的神秘特工,几个大嘴巴子扇下去就弄了两辆三轮摩托车,甚至那伙鬼子还热心的给摩托车上架上机枪。
李斯的大嘴巴子扇得很顺利,可是轮到范文宾这的时候就没那么顺利了,远远的十余匹马飞驰而来,在鬼子看来,怎么都像是不怀好意,机枪一架就是一通扫射,逼得这队马匹不得不停下来,眼看着那两辆摩托车没了影子。
“你们滴……什么滴干活。”鬼子的枪指着他们吼叫着。
“大清帝国皇家侍卫,奉命捉拿反贼。”范文宾在机枪的威胁下不得不跳下马,将鬼子军官交给他的证件掏了出来。
“清国?哈哈,就是那个要我们大日本帝国提供保护的破帝国?”这个鬼子用不算流利的中国话笑着叫道,一挥手就想打掉范文宾头上的竹笠,大清帝国就算是再没落,他们范家也是最正宗的皇家侍卫,身手了得,头微微向后一仰就闪过了这鬼子的拍打。
“八嘎……”鬼子怒吼一声,带着刺刀的枪都顶到了他的胸口上,范文宾气得满脸通红,鬼子的手再一次打了过来,他强忍着没动弹,竹笠被打掉,盘在头上的辫子也被鬼子打了下来,光秃秃的脑门拖到膝间的油亮大辫子。
鬼子用刺刀挑了挑辫子,把另外那十余死士的竹笠也打了下来,用刺刀挑着他们的辫子嘎嘎的怪笑着。
“看看,快看看这些猪尾巴,现在可不太容易见到啦,听说在北面还有一些,不过也不多啦。”鬼子嘎嘎的怪笑着。
“龟首桑,咱们留下几个做纪念吧,说不得几十年以后,还会很值钱呢。”一名瘦小的鬼子兵挑着一名死士的辫子笑道。
“嗯,好主意,每人一个,谁都不许抢。”叫龟首的鬼子卸下刺刀就要向范文宾的脑后辫子根处割,范文宾的拳头紧了紧,终还是没有动弹,可是他手下的死士可就不一样了,从小受到的教育就是要报效皇恩,为范家而死,既然还生活在大清朝,那辫子就等同于生命,这些死士后身后都不错,辫子一甩,膀子一晃就将鬼子甩了个跟头,鬼子受到攻击立刻哇啦啦的叫了起来,刺刀几乎都顶进了他们胸口里。
“都不许动,忍辱负重,报效朝庭!”范文宾大声喝道,这些死士果然就不动了。
“阁下。”范文宾拱了拱手,指了指在龟首那里的证件,“我们是与贵军合作的大清皇家内侍。”
“你们滴,没资格与大日本帝国伟大的陆军合作,你们,只是支那猪!”鬼子腆着肚皮叫道,刺刀一挑,范文宾只觉得脑后一轻,大辫子落入了鬼子的手上,鬼子在手上掂了掂,咧了咧嘴,然后挥了挥手,后面的鬼子搬开了路障。
范文宾和十余名死士的辫子都被割了下去,被这些鬼子拖在手里玩弄着,范文宾的牙齿咬得咯咯直响,摸了摸短发,怒火已经上升到了极点,冷冷的哼了一声,一把夺回证件,回身纵身上马就要走人,省得一会怒了会把这些偷了大清帝国外外贼给干掉。
“八嘎,谁让你们骑的马?”龟首怒吼着,一刀捅进了马匹的脖子,那匹马惨叫一声,扬了扬蹄子,血水飞射,范文宾也被甩下了马,身子一扭平稳落地,那匹马纵蹄奔跑了起来,机枪突突将马扫倒在地,鬼子发出了哈哈的大笑声。
“阁下,如何才肯让我们走?”范文宾阴着脸,强忍着怒气拱了拱手。
“哈哈,从我们的胯下爬过去。”龟首嘎嘎的怪笑着,罗圈腿一分,双手叉在腰上,一脸高傲的指着这些骑士,他们的个头太高了,比鬼子高上半个到一个脑袋,再加上他们的一脸阴冷之色,让这支鬼子心里很不舒服,非常的不舒服。
“爬,就让你们过去,不爬,统统死啦死啦滴!”鬼子吼叫着,手指头不停的指着自己的胯下。
范文宾咬着牙,腮边的肌肉一鼓一鼓的,微微的仰着头,深深的吸了口气,脸孔变得更冷了,“我范家,世代忠良,报效大清,身为大清内侍,跪天地,跪父母,跪君王,绝不可能跪你们这些鬼子……”范文宾怒吼了起来,一拳挥出,中指无名指微微突起,正敲在鬼子的喉结上,一扭身,一柄短刀自腰间飞出,直接将那个抓着机枪的鬼子给钉到了身后的沙袋上。
“杀!”范文宾怒吼一声,肩膀一抖,短弓入手,开弓射箭,连珠箭飞射而去,三个鬼子均是眼睛中箭翻倒。
死士手上的短刀或是短枪等长度不超过一米的武器一起飞出,然后纵身钻进入鬼子群里,拳打脚踢,每一击都在要害得,打得鬼子血水喷个不停,连一枪都来不及发,这二十多个鬼子就一命乌呼了。
“是你们逼我的。”范文宾扫了一眼地上横七竖八的尸体冷冷的哼了一声,将自己的箭取了回来,那些死士也将武器捡了回来重新插到了身后,然后这才翻身上马,两人一骑让出一匹马给范文宾,这里行人这才纵马而去。
洛南城虽大,可是疯狗子他们都是见识过上海滩的人了,再看这原本向往的大城市洛南,似乎也有点像是乡下了,至少不像上海滩那样,走上一整天都找不到北在哪,洛南城虽然大,但是东西直线距离也不过十几里而已,比上海来说,还显得小了点。
“爷,咱们打哪的主意?”疯狗子小声问道。
“嗯,我们要找钱,自然是银行,不过那是一锤子买卖,干完了咱们就得走得,这城里的财富,其实还有很多呢。”李斯的脸上露出了坏笑。
“干过土匪吗?”李斯问道。
“没,不过我见过。”亭志老实的主道。
“今天咱们就客串一下土匪,打劫一下鬼子,或是汉奸,不过在这之前,我们要先拜访一位奇人。”李斯说着,领着几人招了人力车,道了一声唐家胡同便不再出声了。
唐家胡同在一般人看来,就是一普通的老胡同,住着一些老人精壮,老老实实的做着小买卖或是卖着苦力,一个唐姓老头子开了一家药铺,很小的药铺,唐老头既是掌柜的,又是坐堂郎中,不过这医术不怎么样,只能看一些头疼脑热的小病,好在药够便宜,但是也都是一些普通货色,种类也少,光顾的都是周围的穷人,有病实在挺不住了才来看看。
一般人看来,这唐老头不过就是一个医术并不高明的郎中,但是李斯从铁兰的嘴里得知,这唐老头可不是一般的人物,当年铁兰的父亲曾与老头有过一段交情,知他身份,李斯不想在洛南搞出大动静来,就必须要有他帮忙。
“几位……没病吧?”唐老头放下手上的医书,看着进屋的这四位不速之客,小药铺的生意冷清得很,一天六个时辰倒是五个半时辰没什么人,只有一个小伙计,还是个哑巴,马天啊吧啊吧的笑着。
“没病,来拜访一下唐老爷子,在下姓李名斯。”李斯说着毫不客气的坐在了唐老头的面前,唐老头微微一笑,伸手去给他倒茶。
“别,在身份未道明之前,在下可不敢喝唐老爷子的茶,怕死。”李斯笑道,然后摸出一张煞神卡来放到桌子上,轻轻的推到了唐老爷子的面前,看着这张印着三眼凶神的煞神卡,唐老爷子也不由得愣住了,看看卡片,又看了看李斯,放下了取茶壶的手,眯着眼睛抄着手,靠到了高背靠椅上不出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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