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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池君寒暗暗盯了她一眼,颔首同意。
  唐千染把手拿开,耳边传来他低沉的轻笑。
  “你和我想象的,还真是不一样。”池君寒淡淡道。
  唐千染笑的甜蜜,“池先生不知道的事,还多着呢。”
  没有女人敢这般与池君寒对话。池君寒扫了她一眼,目光轻若鸿毛。竟然没有发怒。
  唐千染垂下眸子,嘴角的梨涡深陷,看着很甜,却藏着锋利小钩子。等着埋伏时一口咬住目标,她知道她赌对了。
  她不是没有想过,想要快速接近池君寒,与他建立难以舍弃的关系,最快的办法就是付出身体。
  但池君寒并不是一个会被情欲左右的人,他或许会对一个与宋若词相似的女人动了欲望,可理智只会将她们区分的更开,到那时,他只会在厌恶自己的同时迁怒她。
  只有抓住他的心,才能让他付出所有,真正的难以舍弃。
  唐千染略带得意的抬起头,撞见池君寒面色平静疏泛的同时。略带一丝浅红的耳垂——他耳朵红了。
  直到现在,唐千染心中终于生出了一种成就感。
  池君寒要栽,也只能栽在她手里。
  “对了,池先生刚才踢我了吧?”唐千染轻轻吸了口气,重新投入宋苒书的身份中,娇俏不悦的撇了撇嘴。“要不是因为你那一下,我才不会碰巧撕了你的衣服。”
  “碰巧?”池君寒嗤笑着撑了撑额角,“我有话要问你。”
  “你前阵子晚上在花园里,都看见了什么?”
  男人还是那副慵乏优雅的模样,唐千染耳尖一动,听出了他深沉音色下的摄人。
  唐千染只稍想了一想。就放弃了隐瞒,如实交代,“我看见你和一些人在花园里,不知道在干什么。你的手还一直在流血……”
  在池家瞒着池君寒几乎是不可能的事,就连地缝里都可能存在着他的耳目,她的一举一动,都会被送进池君寒的耳朵里。
  包括她那晚藏在花丛里的事。
  池君寒黑沉的眸子静静睥睨着她,淡声道,“还有呢?”
  “没有了。但我不知道是你受了伤,我还以为、还以为……”
  “以为我杀了人?”池君寒冷冽轻嗤。每个字都说的散漫无比。
  唐千染被噎了一下,梗着脖子不敢动。她那天晚上的确太莽撞了。
  池君寒缓缓走到她的面前,居高临下道,“不好奇吗,我到底为什么受了这么重的伤?还是害怕了?所以藏的那么小心,被我抓到的时候,浑身都在发抖。”
  他果然知道她藏在花丛里。
  唐千染小声吸了吸鼻子,好像快被吓哭了,室内安静的只余一沉一浅的呼吸声。浅的那道追逐着深的那道,好像孩子亦步亦趋,她柔软的唇瓣抿了抿,糯糯的说道。“很好奇,也很害怕。”
  “那怎么不问我,发生了什么?”
  唐千染揪住了裙摆,轻声道,“因为比起好奇和害怕,我更担心池先生的身体。池先生无论做什么事,都有自己的目的和考量,不需要别人质疑,所以我不想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