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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希望你的余生都记得。”
  他大步离去,留下发抖的宋若词像张纸片般滑落进被子里。
  她突然开始擦拭自己的嘴唇。
  用力的揉搓,用清水,用手,搓的红肿出血也不停歇。
  她凭什么要信,他这个骗子——根本连吻都是骗人的!
  坐上车。池君寒揉了揉昨晚睡的很不舒服的脖子,他一边揉着。一边回想着昨晚朦胧的记忆,不悦道,“我昨晚怎么了,醉的那么厉害?”
  贺进微微侧过身子。轻声道,“大少昨夜参加了酒会,后半场不知怎么了,一直在喝酒,非要把自己灌醉不可,醉了以后,我本想带少爷回老宅,可少爷点名要来医院,来了以后,就一路冲进了宋小姐的病房,还让我把大小姐拉了出去。”
  池君寒一顿,有几分不信道。“冲进?”
  贺进略有汗颜,笃定道,“是的,冲进。你当时走的很快,我一路追,差点没追上。”
  池君寒飞快的收回揉脖子的手。黑沉的眸子里深邃一片,他开始怀疑,宋若词对他说的那番话的真实性了。
  他那么急,当真只是为了去骂她一通杀人犯?
  池君寒对想不明白,点着额角,深深叹气。开始怀疑自己的大脑构造。
  一宿,因为池君寒在病房里,贺进都没有把池君媛放进去。
  池君媛斗鸡一样喋喋不休的和他争斗了几个小时,最后只能红着眼睛等天明。
  直到池君寒离开。她才被放进了病房,端着热乎乎的早餐,小心翼翼的敲了敲门。
  伸头往里面一看,心疼的不行。
  宋若词果然在掉眼泪。
  每次只要池君寒来过,都会惹的宋若词掉眼泪,一哭就没完没了。这个节骨眼上的女人,是最忌讳哭的。多哭几次,身子就垮了。
  “别哭了。还没吃早饭吧,这是刚炖好的鸡丝粥,快来尝尝,咱们不去想那些不好的事了。”池君媛亲自舀起粥水喂到宋若词的嘴边。
  宋若词哭红的眼睛像个小金鱼,软趴趴的半垂着,虽然不哭了,但还一下一下的打着哭嗝。
  在池君媛眼里,宋若词自己就是个刚二十岁的小孩子。知心姐姐立刻将她搂进怀里安慰。
  “不哭了不哭了,宝宝听见妈妈哭,可要伤心了。”
  宋若词抹了下眼角,闷声闷气的喝了口粥。热热的粥水让心情稍有缓解,她被气伤了,肚子确实饿了,不免多喝了两口。
  等粥见了底,池君媛抽了两张纸巾给她擦嘴,像闲话家常那般轻松道,“唐风易想见你。”
  宋若词险些被最后一口粥呛着,杏眼怔怔的瞧着池君媛,足足半晌才回过神来,一把抓住她的手臂,惊喜道,“大姐,真的吗,他在哪儿?”
  池君媛抚了抚她的长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低声道,“他就在医院楼下,我早上回去的时候见到他了,他似乎在那儿等了很久了,一直想见你,只是池君寒的人看着,他实在是上不来,我就告诉他,我有办法帮他见你,就看你愿不愿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