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睡的哪有这么沉,池君寒进来的话她一定是会知道的。
宋若词心里七上八下,她咬唇打算起床,不经意看见身侧的被子隆起一大片,被子里面也温暖的诡异,她呆滞的抬头看去。池君寒温沉安静的睡颜落进眼眶,让她久久不能回神。
开玩笑吧。池君寒是怎么进来的,还正大光明睡在她的床上!?
身体反应比大脑更快,宋若词一下从床上弹了起来,脚已经伸了过去。闷闷一声,池君寒正巧翻身,差点被她从床上顺势踢下去。
池君寒脸色阴沉的睁开眼,看清面前的女人时,略一怔,随即敛去沉郁,苦笑着坐起来摸她额头问,“觉得怎么样了,退烧了吧?”
宋若词心里叫了声臭男人,硬邦邦的回击道,“找什么借口?我记得你说好自己睡客房吧,为什么又睡这儿来了。想睡不能早说,我去睡客房就是了。”
她脸色仍然残留着初愈的苍白,嫣红的唇被衬着更艳,白肤红唇,眼波盈盈,近乎妖异的魅韵。丝毫不因为她的咄咄逼人而少一分。
宋若词拢了拢肩头的睡衣,打定主意不让男人占一点便宜,精致玉软的小脸沉的像乌云,抱着双臂挺直了腰板,气势还是压不过刚起床一身慵懒的男人。
池君寒不怒不恼,借个子高的优势。揉了把她的发心,将宋若词好不容易扳出来的气势杀了个干净,耐心解释,“你昨晚发烧了。我怕你一个人烧的迷糊出事,才陪着你等你退烧。”
发烧了?宋若词将信将疑的吸了吸鼻子,懊恼自己娇弱的身体。
一年四季大病小病不断,也真是运气好才能活到今天。
她蹙眉道,“家里又不是只剩你一个人了,随便派个人来照顾我就是了。用不着池少纡尊降贵。”
她的话句句都不中听,池君寒脸色沉了下去。“把你让给别人照顾,我不放心。”
“不放心。所以打算亲自来欺负我?”宋若词戏谑的指了指自己红肿的唇瓣,被吮吸的牙印还在,清晰的印出池君寒昨晚的禽兽行径,“这样的照顾,我不需要!”
池君寒轻咳一声,想抓住她,被宋若词灵巧闪过。
她完全不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但她并不想再发生一次。这个男人带给她的除了危险就是威胁,能远远的避开当然好,就算避不开,也决不能就范!
发现池君寒沉着脸来追她。宋若词顾不上穿鞋,转身就往门外窜,门一打开,正在走廊里打扫的几个仆人纷纷一脸惊异的望着他们两个人。
宋若词脸一红,故作镇定的慢下步子,却被身后的池君寒拦截,拦腰抱起,硬是带回了卧室。
小拳头一下一下的打在池君寒身上,池君寒肃着脸色扼住她的手,蹲下身子,强行握住她脚踝,往脚尖上套鞋子。
“病还没好,打算再病严重点,给我可趁之机?”
宋若词蹬了蹬脚,不满脚心这样柔软敏感的地方被他带着薄茧的大手碰到,晶莹小巧的玉足差点踢到池君寒的鼻子,被他一把攥住小腿肚,用裙摆遮好,才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