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君寒大步走来,一把将床上正使小性子的宋若词给抱了起来,“我听说有人不肯喝药?”
宋若词一下腾空,吓得紧紧闭上眼睛,搂住了他的脖子。
池君寒抿唇一笑,低头吻了下她的眉心。“还肯不肯喝了?”
杨妈会心笑着退出了房间,悄悄将门带上。
宋若词隔了许久才睁开眼睛。粉拳轻轻打了下池君寒的胸膛,娇软道,“你吓唬我!”
“张嘴。”池君寒将她抱在腿上,拈着药片在指尖喂她。
“美男计也没用。不吃就是不吃。”宋若词打掉他的手,小嘴撅的能吊油瓶,“苦死人了,你舍得让我吃那么苦的药吗?”
她眸含春水,一眼能看到人心里去,池君寒心尖一动,反手将药片塞进自己口中,抵在舌尖,不顾宋若词吃惊的目光,低头吻住了她的红唇。
宋若词“唔”的一声,尝到药片的舌尖苦的直往回缩,而池君寒牢牢缠着她。直至那药片彻底融化消失,才轻轻松开,将水喂给了宋若词。
“舍不得也要舍得,吃了药病才能好,我陪你一起吃,这样可以了吗?”
宋若词的小脸早已被吻的潮红一片。低低喘息,连眼底都汪着淡红的水色,小口小口喝下水后,既羞又恼的瞪着他,“坏蛋——别以为这样我就会原谅你,我要罚你。”
池君寒修长的双臂环着她。纵容道,“想怎么罚?”
“罚你……以后的所有都要与我一起分,苦也是,甜也是。所有的药,你都要帮我承担一半,否则我再也不理你了。”
宋若词莹莹的指尖在池君寒胸口一点点画着圈,声音又轻又软,呵气如兰。
池君寒抓住她的手,暗如极夜的眸一点点放大了她的剪影。正要覆上继续之前的吻,忽然被宋若词推开。
女人狡黠如狐狸。绕着发丝在指尖转呀转,“不让你亲!”
池君寒失笑。“调皮——”
“还有事要问你呢。”宋若词娇气的招招手,池君寒坐了过去,丝毫没有生气,“刚才杨妈告诉我,我之前怀孕的事,是你不让告诉别人的?”
她美眸中掺着几两委屈,明明是兴师问罪,却又让人心软怜爱。“你为什么不让说,是不喜欢我,还是不喜欢我肚子里的孩子,之所以不给宝宝取名。是不是也因为这个?”
池君寒的脸色忽然冷了下来,静静的凝视着女人的面庞,宋若词有些怕,却还想知道真相,硬着头皮与他默不作声的对抗。
片刻后,池君寒牵过她的手,将每一根指头,都与自己的交叠,低声徐缓道,“那段时间你的身体不好,你不记得了,总是去医院,医生说了,等三个月胎象稳了才能确定孩子能不能留下来,我也觉得,等三个月以后再告诉大家比较好,免得空欢喜一场,你怨我了?”
宋若词没想到会是这个答案,怔了怔,悻悻的撇了撇嘴,“原来是因为这样……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