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若词面颊通红,像喝醉了,“你快放开我,我好热,难受——”
池君寒身上像冰块似得,让人忍不住想黏着他。可宋若词一点也不想,她的理智告诉她。这个男人是毒,靠近他就是自取其辱。
池君寒手心一拢,也察觉出了不对,“你身上怎么这么烫。发烧了?”
宋若词被他不经意一抚,毛孔都舒服的张了开来,像被人爱抚的猫,可这样的感觉太羞耻,宋若词狠狠咬唇强迫自己清醒,用力推开他。
她跌跌撞撞的扶着墙壁,从人少的楼梯上了楼,大家的目光都汇聚在台上,没人发现,宋若词消失了。
怀中的温香暖玉忽然不见,池君寒怀中一空,只剩下掌心余温犹在。
他微微拧眉。沉着的漆黑瞳孔看着楼上纤细的身影,迈出大步跟了上去。
这女人今天病了?浑身都透着一股不正常。
宋若词上了楼,少了那么多人,空气的清凉让她舒服了一些,可体内狂躁的热度烘的她恨不得撕开衣服。
宋若词走了几步就走不动了,半跪在地上。指甲深深抠进了地缝里。
好难受,她到底是怎么了……
一双清凉如玉的手从天而降,让她获得了片刻的慰藉,宋若词迷糊的抬头看去,落入了池君白关心的眸子里。
“大嫂,你还好吗?”
宋若词下意识缩了缩手。“我还……好,我回房间休息休息就好。”
她虚弱的撑起身体要进房间。
没两步就倒了下来。
双腿像是化成水,根本走不动道。
“腿上没有力气吗?”池君白蹲下身子,修长白皙的手指拈起她的脚踝。轻轻一揉,“这样会好一点吗?”
男人的冰凉像药一样驱散了宋若词体内的火热,宋若词逐渐神志不清,傻乎乎的看着面前的池君白,目光说不出的柔密妩媚。
池君白不为所动的皱着眉头,伸出两指搭在她额上。“烧的很烫,我送你去医院吧?”
宋若词没说话。一道威严冷厉的男声穿插在二人之间。
“你在干什么?”
池君寒沉着脸大步走来。
池君白将宋若词扶起,用手臂垫着她的头。“大哥,大嫂似乎生病了,病的很重,得快点去医院才行。”
池君寒的手肘撞开他,径直将女人抢回了怀中,“用不着你来管!”
到了池君寒怀中,宋若词软绵绵的小手却还勾在池君白衣襟上,她迷离的眼神像会勾人。“别走。”
饶是风清朗月般的池君白,也被她看的耳根一红,温柔的将她的手解了下来,“大嫂。大哥来了,你是不是烧糊涂了?”
宋若词委屈的撇着小嘴,嘴里重复着两个字,“别走。”
像个要糖吃的奶娃娃。
池君寒的脸越来越黑,终于忍无可忍的将宋若词的手粗暴的拽了回来,“跟我进房间!”
宋若词被他弄痛,娇滴滴的惊呼了一声。
门被应声带上,池君白站在门外,目光说不出的怅罔深邃。
宋若词被池君寒狠狠丢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