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君寒优雅的掸了掸衣袖,似乎在这儿连空气都是脏的。
他无视脚边祈求的王总,捏小鸡仔一样捏起宋若词,声音陡然寒了下来,“跟我走!”
芳姐不敢拦池君寒,贺进善后。池君寒将宋若词拎到灯火通明的门外时,才发现此刻的她有多诱人。
凌乱无序的长发、湿透到若隐若现的短裙。还有柔软哀婉的眉眼,处处都在张扬着诱惑。
池君寒忽然非常生气。
他将宋若词丢上车,欺身将她堵在车门内侧,活像要吃了她一般。“你在丢我的脸吗?”
宋若词冷冷别开头,“我和你没有关系,我无论做什么,也不算丢你的脸!”
“结婚证上写的是你的名字,可不是宋若熙的名字,你和我的名字,可以紧紧扣在一起的,你还要说,我们没有关系吗?”池君寒沉着脸,又往前近了一步。
宋若词的呼吸声忽然急促了起来,她紧张道,“那是你用了手段!”
“用妹妹的名字嫁进池家。还怀着孕的你,手段不是更高明吗?宋若词,我给你的脸,不是让你用来在我面前嚣张的,你还不够格。”池君寒单手撑在女人背后的窗户上,指节轻曲。“听清了吗?”
宋若词粉唇咬的雪白,胸脯一起一伏,只是愤怒的看着他。
池君寒被这目光看的激起了火气,一把钳住她的肩,“问你听清了没有,耳朵也聋了吗!”
宋若词“嘶”的痛呼了一声。
池君寒的手像被烫了。指尖一收,皱眉道,“你怎么了?”
宋若词像个哑巴,埋着头。根本不理会她,她纤弱的身子在他面前根本憔悴的不堪一击,连倔强都显得可笑。
池君寒冷笑,径直扒开她的衣肩,“想装聋作哑?那我就亲自动手。”
男人的手掌既大又宽,轻轻一拂。衣肩就脱落了下来,被吊带挡住一半的红印。全部露了出来。
池君寒大掌拢起,森森道。“谁弄的?”
宋若词转身捂住自己的肩,像受伤惊恐的羊羔,哽咽着开口,“我自己不小心撞的。”
池君寒不听她的,兀自淡道,“是蒋云川?他把你骗过来,又把你卖了,你现在居然还要帮他掩护?”
“你把自己当成什么。抹布还是一次性创口贴,用完就扔?”
如果不是池君寒快要压到她身上,宋若词一个字也不想和他说,“我不想和你说这些!你救了我。我很感谢你,但请你不要侮辱我!”
“既然自甘下贱,还做作这一套干什么?”池君寒拈起她湿淋淋的长发,“你还需要我侮辱吗?”
“池君寒!”
宋若词忍无可忍的推开他,“你没必要对我冷嘲热讽,这是我自己的事!”
“几天不见,你越来越得寸进尺了,宋若词,一天不离婚,你都是池家的罪人,放在蒋云川身上的心,肚子里蒋云川的孩子,都是你的斑斑罪证!”池君寒音色沉寒。
“是你先把我赶出来的!”宋若词一腔委屈,终于禁不住倒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