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池家,每天都食不下咽,想尽兴一次都难。好不容易抓到个机会。可不能浪费了。
“池君白……”
池君白抬起清润的眸,笑吟吟的。“突然叫我的名字,怎么了?”
女人被辣红了眼睛,水汪汪的像一湖秋水,嫩红小舌却不知危险,徒留眷恋的在唇上扫着。
“你回家以后,千万不要告诉别人。我带你来吃火锅了。”
让苏澜卿知道,她估计膝盖就真的废了。
“我是不会告诉的。”
宋若词正要放下心来,忽然听见池君白笑道。“只是你回家要偷偷换身衣服才好,否则迟早会被人发现。”
宋若词低头闻了闻衣服,忽然苦着小脸。抱住了头。
连头发丝都染上了火锅的气味,池家人只要不失去嗅觉。都知道她去什么地方快活了。
“算了,今朝有酒今朝醉!”宋若词从吧台取过两罐啤酒,作势要与池君白碰杯。
池君白脸色一变。刚要出声制止。一只骨节分明。修长干净的大手夺过了宋若词手中的啤酒。
“你找死吗?”
这个声音——
宋若词咀嚼的嘴巴都停住了,呆滞三秒,傻乎乎的抬头一看,妈呀。
池君寒眼中夹杂着难言的怒火。阴鸷狠戾的盯着她,如同猎鹰盯着自己的猎物。随时要将她开膛破肚。
他身后还跟着贺进与唐千爱,唐千爱正神色不明的看着她。
“你……你怎么来了?”宋若词吓结巴了。
借她十个胆子,她也想不到,池君寒会纡尊降贵的出现在火锅店这种地方。
他不应该端着高脚玻璃杯装的半杯白兰地,坐在米其林餐厅的烛光桌上,伴随着大提琴协奏曲享用空运的鲟鱼子吗?
池君寒差点把手里的啤酒捏爆,恰好锅中的热气升起,遮住了他深不见底的漆黑瞳孔。
浓重的辣气呛进眼睛里,池君寒差点瞎掉。
宋若词:“……”
“我给你擦擦吧。”宋若词胆战心惊的伸出小手,用湿巾轻轻擦拭池君寒寒石般的双目。
纸巾之下,池君寒轻慢睁开眼睛,迸发出凶狠的光线,把宋若词吓的小手一抖,湿巾掉在了他手臂上。
“我不来,你是不是还打算不醉不归了?”池君寒压抑着怒气问道。
宋若词不假思索,“也不是没有这个想法……”
啤酒咔哒咔哒响起来,宋若词头皮一麻,“池少,冷静冷静!”
啤酒捏爆了,他们几个都得遭殃。
池君寒一把钳制住她双肩,狠狠往座椅上压去,低头俯在她耳侧,用只有两个人听见的声音说道,“既然不想要这个孩子了,为什么不索性去医院打掉,想用这个办法落胎,是想博得池君白的同情,还是想嫁祸给谁?”
宋若词挣扎了两下,起初不太明白,很快便小脸一白,“我忘了……”
孕妇不能喝酒。
池君寒冷哼一声,靠着她紧紧坐了下来,一身严谨奢侈的西装革履,与火锅店内普遍的裤衩拖鞋格格不入。
“大哥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