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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我的东西,我会要回来的。”宋若词颤着唇瓣,却坚定地道,“哪怕跟你们一样不择手段,我也要把它们都拿回来!”
  尤其那一盒首饰里还有妈妈最喜欢的木兰花珍珠吊坠。
  她不会放弃,绝不!
  “你说什么?!”宋国华不可置信地看着她,“你给我滚!慧芝,去拿扫帚来,把她给我赶出去!我没有你这样的女儿!养条狗都比你强!”
  ……
  ……
  深夜。
  墓园。
  宋若词呆呆地坐着,茫然地看着自己面前的青石墓碑。
  碑上无字,连张照片都没有。
  当年她就这么被宋国华草草地葬在了这里,或许是不想让王慧芝不高兴,所以连妈妈的名字都没有被刻上去,更不可能知道她是谁的妻子。
  她的妈妈,那么温柔婉约的女人,就这样草草地了结了一生。
  一直到妈妈下葬,宋若词都没有见过任何一个妈妈的娘家人。
  除了她,没有人会记得这个世界上会有那样一个喜欢穿着素色旗袍,侍弄花草,闲时抚琴给自己女儿听的人了……
  而宋国华今天的话,也深深地勾起了她的恐惧。
  她怕自己如果真的不在了,这个世界上,就不会再有任何一个人,记得妈妈了……
  妈妈说,无论再难,都要记得要笑,要记得去寻找快乐。
  可是现在,眼泪却再次跌出眼眶,模糊了视线,流进嘴里,无比地苦咸……
  她好没用好没用,连妈妈给的东西,都守不住……
  风雪越大,冻僵了她的身体,就连心跳也要被冻到渐渐地停止了……
  墓园的人打着手电筒上来,看到她还坐在原地,连姿势都和傍晚时一样没变过,顿时皱眉,“你怎么还在这儿?不冷吗?赶紧走吧走吧,我这里要关门了!”
  ……
  池家。
  黑色的劳斯莱斯稳稳停在了门口。
  老丁殷勤上前拉开后车门,“大少,辛苦了。”
  笔直的长腿落地,锃亮的黑色皮鞋纤尘不染,池君寒气势迫人的从车里站了出来,沉步往别墅里走去,“去放水,我要泡澡。”
  “好。”老丁顿了顿脚步,往他身后看了一眼。
  “怎么?”
  “大少奶奶呢?她没跟您一起回来吗?”
  池君寒脚步一顿。
  他今天下班后从办公室出来就没见到那女人,然后他就按工作日程去参加了一个商务晚宴。
  宋若词,还没回来吗?
  此刻都已经过了十二点了,她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刚嫁进来才几天就按捺不住寂寞要出去找野男人了吗?!
  思及此,他面色幽沉了下去,“贺进。”
  “嗯?”
  “定位一下那个女人的手机,看她在哪儿。”
  “是。”贺进立刻应声,走了两步,又疑惑地转过头来,“我们……没有她的手机号码啊。”
  根本没有联系过的人,怎么会有她的电话?
  池君寒眉心一蹙,已然有些不耐,“打电话去宋家问。”
  “不必了。”一道温润的声音忽而从旁边传来,居然是池君白。
  他不疾不徐地报出一串号码,“这是她的电话,去定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