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柔想着，脸上有了红晕和甜蜜的笑意。
这，张柔自己没有发觉到。
程素雅看到了，一看就明白了什么。
看来柔姐真的是有心上人吧？
如果真的是有，那是好事情了。
真不知道柔姐的心上人是谁呢？
程素雅知道她喜欢顾南，现在说不定有可能不一样了。
“柔姐。”
程素雅叫着一声，把张柔唤回过神来。
张柔回过神来说，“向晴，这事情等我确认好了心后再告诉你。”
程素雅点头着说，“嗯，以后我就等你的好消息。”
“话说，我可以问一下吗？你喜欢的人，还是一样的他吗？”
“不是他。”
张柔听得噗哧一笑着说，“我以前对顾南有好感，现在呢，不是很喜欢他。向晴，我发现自己好像对另一个人很喜欢的。”
“谁？”
程素雅一脸好奇宝宝在问。
“以后我会告诉你。”
张柔一笑着说。
“好。”
程素雅心想，原来不是老顾啊，实在可惜了。
她之前觉得柔姐最配老顾，也想过让他们多在一起好培养感情，谁知道……
柔姐有喜欢别的人，那老顾只怕要凉凉了。
老顾啊，你活该单身。
从以前到现在，老顾一个女友没交，程素雅真的要为他担忧不已呢。
程素雅以前担心过老顾是不是对女人没什么兴趣，会不会是对男生有兴趣呢。后来发现老顾的心思真是令人难以摸透。
老顾说，他有喜欢的女人。
然后呢？他没有说是谁。
程素雅想着，不由得叹息一声说，“真是难以摸透他的心啊。”
“向晴，怎么了？”
张柔见程素雅叹息几声，一脸不解问。
“噢，没事。”
程素雅回过神来说，“柔姐，我是想，如果碰到一个喜欢的人，要好好抓住呢。”
“那你呢？向晴。”
张柔一浅笑着问，“你喜欢小寒吗？”
喜欢厉寒吗？
程素雅心里回答得是，喜欢，而且很深爱。
但是她没有回答，就沉默着。
张柔见程素雅一脸沉默，似不愿回答一样，说，“向晴，我可以看出来小寒是真的很爱你。”
“小寒以前在学校没有交过一次女友，他性格冷淡，令人难以接近，这点我知道，后来他读了大学的时候，我经常劝着他要好好活泼一下，不然没人会喜欢他呢。”
“说来挺奇怪的是，爷爷本来让他去国外读书，谁知道他不肯去，非要去读北大。”
“他老师对他的期望很高，还特意向国外大学申请了保送生呢，但是他不愿意去，非要去读北大。”
……
“他非要去读北大的一段时间后，我和爷爷就顺了他的想法，接下来他在北大生活，我知道的不多，只知道追求他的女生可多了，他一眼看不上呢。”
“向晴，你说，小寒是不是活该单身好几年了吧，直到遇到你，他总算脱离了单身了。”
……
张柔说着，忍不住一笑出声来。
程素雅听到北大两个字，就好奇一问，“北大是哪个学校？”
“北大啊？应该是北川大学吧。”
张柔想着一说。
北川大学？
正巧她也是读北川大学，学服装设计专业的。
北川大学有二十多个专业，还有大学生人可多了，程素雅自然会碰不到厉寒，这个很正常了。
同在一个学校，真是奇了。
程素雅很好奇的是，厉寒为什么要去北川大学读书呢？
比北川大学好的学校可多，他便便要去北川大学？
“向晴，你也以为小寒不应该读北川大学对吧？是啊，比北川大学好的学校可多，尤其是国外那牛津大学，他却不去读，老师替他头疼死了呢。”
张柔说着，语气带有一丝无奈。
程素雅听着，突然觉得厉寒那以前的，实在有意思了。
不读牛津大学，非要读北川大学。
是不是有意思吧？
两人聊着不知不觉到了九点多了，陈纪美一回来看到张柔和程素雅两人有说有笑，就一笑着说，“向晴，小柔。”
“嗯，阿姨。”
张柔知道陈纪美叫她一声的意思是，该回家了。
“阿姨，时间不早了，该回家了。”
“小柔，你早点回家，路上要小心点。”
陈纪美慈爱一笑着说。
“嗯，阿姨。我走了。”
张柔点头，站起身要走了。
程素雅也一起站起身来，她过去手挽起陈纪美的胳膊说，“妈，爷爷睡着了吗？”
“嗯，睡着了呢。”
陈纪美边跟张柔说几句后回答程素雅。
“柔姐，路上小心点。”
程素雅见张柔走了，叫着一声说。
“向晴，有空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