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美人鱼姐姐，你说我以后会不会成为一名画家。”
小女孩眨着充满着天真的眸子在问程素雅。她一问时，三人神色同样是心疼和没法开口。
程素雅不好开口告诉她，她没有了未来，更别说长大后会成为一名画家。
“小妹妹，你的梦想很快会实现了。”
程素雅脑海里忽有了一个念动，浅浅一笑着说。
“真的吗？”
小女孩满脸高兴着说，“那我什么时候能实现呢？”
“很快了。”
程素雅伸手抚摸着小女孩的头上说，“很快，你要成为小画家了。”
“所以，你多画几张给我看看，我帮你安排好。”
“好的，美人鱼姐姐。”
小女孩小脸蛋上掩不住的兴奋，同样的，她圆溜溜的眼珠也充满着一抹高兴。
程素雅笑了笑，心里还是有说不出的感觉，她很怜悯这小女孩。
这时，张秘书提着小女孩最爱的娃娃，还有芭比娃娃什么等，两手提着一大推东西进来，放在小女孩面前有移动桌上说，“嗨，小美女。”
张秘书放好东西后，不忘对小女孩打个招呼。
“叔叔，你好。”
小女孩也很礼貌一笑着说。
叔叔？
张秘书摸着自己的脸说，“我有这么老吗？唉，确实是没有厉董那么帅又年轻。”
话落音时，他能感觉到厉董投去一个冰冷的眼神，就赶紧闭嘴了。
“厉董，你吩咐我要买的东西，买好了。”
张秘书语气有点弱弱在说。
“你可以回去了。”
厉寒没有恩了一声，声线淡淡着说。
“呃？我开车回去吗？”
张秘书问。
“张秘书，打车回去。”
厉寒说着，边似是想起什么，不由得偏开眸子看着程素雅，还有顾南，他眸子一沉，话一转着说，“那你开车回去吧。”
“啊？呃？”
张秘书一时没适应厉董的善变，一脸不解在看着厉董。
这是什么情况？
到底是让他打车回去，还是开车回去？如果开车回去，那厉董怎么回去呢？
张秘书本想开口再次一问，好确认一下，到底是让他开车回去，还是打车回去。
厉寒语气一惯是冷淡着说，“开车回去。”
“啊？好的！”
张秘书转身走了，走得很慢，他是怕厉董万一突然有什么变卦。当他走出门外，没听到厉董叫的话，就快步走了。
张秘书走后，小女孩伸手打开袋子一看，看到袋子里有芭比娃娃全套装，还有其他专门是小女孩喜欢玩的小家具什么等。
这些小玩具，是小女孩喜欢玩的，她看着就爱不释手。
“美人鱼姐姐，这东西是给我玩吗？”
小女孩抬起头问程素雅。
“是的，是失忆哥哥给你买的。”
程素雅笑着说。
“失忆哥哥买的吗？”
小女孩眸子一亮，就看向站在床尾边的厉寒，语气掩饰不住的兴奋着说，“谢谢失忆哥哥。”
“你喜欢就好。”
厉寒对公司上下的职员们一向冷淡，但是对小女孩难得不冷淡了，语气很温柔。
程素雅转头看着厉寒，看到他神色淡淡，看不出什么情绪来，只是他的表情一向本来是清隽，不知为什么，让她微微噗哧一笑来。
程素雅是禁不住一笑，笑着却让厉寒看在眼里，他也不由得一笑。
厉寒心里是很高兴的，他的女人终于说他的‘好话’了。
小女孩在玩着芭比娃娃，程素雅坐在一边看着微笑，突然自脑补起来，她想着以后和厉寒结婚，会生孩子，要么是男的，要么是女的，她都喜欢，什么都好，那厉寒会喜欢男孩还是女孩呢？
这是很遥远的事情，居然被她在脑海里想象起来。
程素雅很快收起自脑补，心里呐呐着说，我和他怎么会有未来呢。真是的，素雅啊，你别再这样了！
过了一会儿，小女孩母亲下班回来，一进门看到有三位客人在，确实是有点把她吓了一跳，好像三位客人是不速之客。
“妈。”
小女孩见妈妈来了，高兴着叫了一声。
“悦悦。”
小女孩母亲慈祥一笑着说，后表情一转是警惕的样子在看着程素雅，厉寒和顾南。但是她母亲对程素雅和厉寒是有点印象。
“你们？”
小女孩母亲看着程素雅和厉寒，感觉好眼熟正要问着时，被小女孩解释一说，“妈，美人鱼姐姐和失忆哥哥，他们前几天背着我送到这里，还有我跑去他们病房找他们玩了。”
大概是小女孩解释一说，说着后满脸是兴奋，她母亲见自己的女儿悦悦很久没有这么开心过，心里倒是有点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