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怪厉寒要放水，再说她刚对厉寒使了眼色，是想让他多让让爷爷，她是不知道厉寒是不是会下棋，又不知道他下棋的技术好不好。不管怎么样，她是想厉寒让让给老人家。
所以厉寒是读懂了她的眼色吧。
厉爷爷心情大好，就乐着一说，“再来一局，玩下一局。”
他的话还没落音，管家王叔就进来提醒一说，“厉老爷，时间到了，该准备漱口洗脸，睡觉。”
管家王叔不知之前发生多好的事情，却被他的话就打破了好气氛，还扫了厉老爷的兴致。
“老王，老王。”
厉爷爷佯装生气道，其实没有在生气叫了管家王叔两声。
管家王叔脑子反应过快，明白了自己打扰了厉老爷的兴致，赶紧带着歉意一说，“抱歉，我先退下了。”
“算了算了。”
厉老爷自然不怪管家王叔。
“爷爷，时间很晚了，你早点睡吧。”
程素雅一笑着说。
“向晴丫头，你和老寒早点回家吧，路上啊，要小心点。”
厉爷爷见时间是真的很晚了，不再玩下一局，让他们早点回家。
“爷爷，记得要早点睡。”
程素雅恩了一声说。
“向晴丫头，你可别学着老王，看看他天天唠叨得很紧，我听着好像听到了苍蝇嗡嗡在响着呢。”
厉老爷哎呀一声，带着有开玩笑的口吻在说。
“王叔是为了你好呢。”
程素雅忍俊不禁一笑着说。
“向晴丫头，你和老寒早点回去吧，别等我早点睡就回去了。”
厉爷爷一点头笑着说。
“嗯，爷爷，那我们走了。爷爷，晚安。”
程素雅知道他们不走的话，只怕厉爷爷不会早点睡觉了。
走之前，程素雅暗暗在给管家王叔说一点事情“王叔，爷爷有什么事情，你打给我电话。”
“好的，蓝二小姐，我会的。”
管家王叔礼貌一笑着说。
程素雅点头，和厉寒并肩离开了一下，厉寒去车库取新的轿车开过来，程素雅一看车不是厉寒平时开的车，上了副驾驶座就问厉寒，“你自己开的车呢？”
“坐柔姐开的车过来。”
厉寒边开车离开了凯旋公馆，边说。
“噢。”
程素雅说完，就打了几次呵欠。
实在好困！却不知道今天是几点了，怎么这么困。
程素雅打完呵欠后，就一头依靠在厉寒的右肩膀上，后闭眼慢慢入睡。
现在，她是真的不避开了他。
厉寒聚精会神在开车，看向前方，接着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右肩上有一沉，接着是对方身上有女人本身的清香灌入他的鼻孔里萦绕着。
他心微微一怔，一身也怔住了。
此时的厉寒差点忘了思考，也忘了呼吸，差点要分心。但是他还是会保持着聚精会神在开车。
他的女人……
没有避开了他。
她一头依靠在他的右肩上睡着，这副动作令他心就欢悦起来。
厉寒边开车，边悄悄地斜视一下女人，一斜视能看到女人睡着的侧脸，她睡着的容颜上添了几分恬静。
她睡着，他一身不动，生怕会惊扰了她。
厉寒本来有清冷的神色慢慢地被柔和替代了，嘴角勾起的弧度越来越大了。
在快要经过人行横道时，明明是绿灯，他正要开过去，谁知道就来了红灯，他没有停下来，就开过去人行横道了。
“闯红灯，不怕被罚了吗？”
突然有个女人轻轻一笑的声音传入厉寒的耳里。
程素雅是没有深睡，只是半醒半睡，就看到了红灯了，他居然开过去了。
“比起闯红灯，我更不想惊扰了你睡觉。”
厉寒神色柔和，浅笑道。
嗯……
他说的这话，比起谁的甜蜜语言还要感动人心。
程素雅一笑，然后闭眼继续睡着。
厉寒见女人又继续睡着，他就开慢了一会儿车，在路上好几次慢慢避开一下有阻碍的东西。
这次，他希望时间走慢一点，让自己的女人依靠着他的肩膀上多睡会儿
顾南没有开车回家，只是开到了老地方，南外滩。
南外滩是他，程素雅，还有苏果果经常来的老地方，也是心情不好会常去的地方散散心。
他此时的心情像是堵得慌，又有一丝难过，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难过。
也许，之前听到了蓝向晴和厉寒可能快要准备结婚这事情，听着到他的心莫名有了难过。
顾南忍不住自嘲了一笑着说，“我这是怎么了？”
顾南承认自己在两年前退缩了，假装大方地祝福程素雅和陈峰一起。现在，他一点不想退缩，想争取一下。
但是，他可以努力地去争取一下吗？
顾南想着，幽深的目光不由得看向海面，还沉思着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