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厉董。”
张秘书正要发动车时，厉寒严厉的声音窜进他耳里，一瞬间冷的他全身几乎要僵硬起来，他意识到厉董生气了。
“谁让你替我自作自张了？”
厉寒没有去看一边坐着程素雅，冷冷在质问面前的张秘书，这个女人，他压根不想让她上车，谁知道张秘书是否热情过头了，把这个女人请上车了！
“不不，我是看外雨渐渐要大了，再说蓝小姐没带什么伞，我是好心……”
“这里你有发言权？”
厉寒不等对方下文，一秒反驳问。
“不不。”
张秘书神色微变，差点要结结巴巴，表示不知说什么才好。
程素雅同情张秘书，就不客气打断了两人之间的对话说，“厉先生，不要责怪张秘书，人家的好心，你不觉得显得你很小气吗？”
“好了，谢谢你了，张秘书，既然厉先生好像不情愿让我上车，那我下车便是了。”
程素雅推开车门正要下车时，突然一把力道抓住她的胳膊再次拉回着说，“蓝向晴，谁让你下车了？”
厉寒放大俊脸近在程素雅眼前，可见他神情冰冷，加上眸子深邃不见底，看着程素雅只有感觉到胳膊被拉住一把，力道过重，肌肤被捏着发疼起来。
“疼。”
程素雅柳叶眉微微蹙起，摆开对方抓着的大手说，“厉先生，那么到底让不让我下车？”
她毫不示弱在看着厉寒，神情有点清冷，在张秘书眼里，两位可是一对最配的活宝，性格居然相近到一步，互瞪着不说，表情像是谁不让谁一样。
倒是张秘书咽了咽口气问，“厉董，蓝小姐，你们要坐稳了，我准备开车了。”
话还没落音，张秘书无辜地被厉寒记回一个冷眼，赶紧缩脖子，只好看向前方发动车开往蓝家的方向过去。
本来车里有个气氛倒是冷的零下度差不多，是来源在座的厉寒先生，他浑身散发着冷意，要是换是谁都不敢接近呢。
程素雅没有被冷意的感觉压迫着，倒是对张秘书客气地笑了笑说，“张秘书，能麻烦你打开音乐放着好吗？”
“好的，蓝小姐想听什么呢？”
“随便都行。”
“那我放了。”
张秘书边动着方向盘，边伸手打开放音乐，下一秒被厉寒冷淡回道，“不准播放。”
程素雅听着，觉得眼前的厉寒先生是耍孩子脾气，不由得吐出两个字，幼稚。
她知道，厉寒先生是在被气的没有消下来，呵呵，他对她真的有这么讨厌吗？程素雅真是难以想象，蓝向晴可是标准的温柔女孩子，居然惹得厉寒讨厌，真是可怜了蓝向晴这么好的女孩。
想着，程素雅不想理会厉寒先生，转头看着车窗外飘来的风雨，在交织着，拍啦拍啦地打在车窗上，发出特别的声音来。
张秘书开着车不徐不疾，不出三十分钟就进入海棠路，开过绕道，便进豪宅区，来到了蓝家大门里的院子停下来。
程素雅本来可以不着急推开车门下去，但是因为想到厉寒对她有多厌恶，只好飞快地下车，然后连关好车门的动作那么龟速。
“站住。”
车里后座坐着的厉寒没有见过这个女人在他面前，像是恨不得摆脱他那种的动作，心里噌的有了一丝怒气，不小心泄漏命令的语气在说。
“厉先生何有贵事呢？”
没走着几步的程素雅听到穿过车窗阻止不了的冷音，于是转身面对车窗，看向里坐着的厉寒，放大笑眯眯的笑脸一近在问。
“你的礼貌忘在家里吗？”
厉寒心里莫名居然有对这个女人调侃的念头。
“噢，对哦，我欠了你说声谢谢，嗯，厉先生，噢，不，我是该对张秘书说谢谢。”
“张秘书，谢谢。”
道谢后，张秘书听着差点没把内心的笑声暴露出来，厉寒的脸色越来越黑下来，嘴角要抽搐起来。
程素雅脸上不忘带着挑畔地一笑，冲车里坐着的厉寒招手说，“，厉先生回去的路上要小心点。”
说着，连雨水打湿了她的衣服和发丝毫不在意，程素雅转身走去正门过去。
张秘书斜眼看着后视镜，看到厉董像是在忍着身上下几乎要暴走的怒气，偷偷笑个不止着说，没想到蓝小姐反常太大了，平时可不是这么唯诺的样子呢，看来厉董肯定要被蓝小姐气死了。
想着，张秘书不敢怠慢，假装咳了几声好稳住内心的笑声，假装若无其事在问，“厉董，回去吧？”
“走！”
一个字用尽了厉寒内心的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