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元元瞪着谭秋雨,她没想到谭秋雨竟有如此的攻击力。
“还想继续待在柯氏的话,就给我举止老实一点,不然的话,我会让你像滚出柯家一样滚出柯氏集团。”
谭秋雨上前一步,捏着谭元元的下巴,手里的力度变大。
“谭元元,别以为我不敢动你,我劝你别挑战我的耐心。”
谭秋雨说完,甩开谭元元的下巴,冷眼盯着谭元元的脸。
谭元元被束缚着,被谭秋雨眼中冷鸷的狠毒所吓到,不敢反驳。
谭秋雨瞥了谭元元一眼,旋即拿起包来走出了谭元元的办公室。
谭元元被林业的人放开,捂着自己红肿的脸。
“瞧她那样子,真是可笑。”
“活该被太太打,这年头第三者就是该打!”
“这下看她还敢不敢嚣张,太太发起怒来真是骇人。”
周围一片窃窃私语,讥讽着谭元元的落魄。
谭元元怒吼道:“看什么看!你们想滚出公司是不是!”
说着,把花瓶怒摔在地上。
办公室外又恢复安静。
角落里,一个小小的背影,望着谭元元露出仇恨的目光。
谭元元气呼呼地拿出手机,拨给柯景行,想在柯景行面前狠狠地告谭秋雨一状。
奈何,手机一直都是另一边无人接听的状态。
谭元元心口起伏着,再次把桌上的东西怒摔在地上。
谭秋雨走出柯氏集团,林业紧跟在后面。
“太太,太太。”林业唤道。
谭秋雨转身,停下脚步,看着林业。
“太太,您刚才做的太解气了!谭元元仗着柯总喜欢她,一直在公司里呼风唤雨。倘若您今天不来的话,恐怕谭元元会忘记自己的身份。”
谭秋雨笑了笑,随即询问道:“柯总呢?怎么没见到他?”
她还以为,柯景行会迫不及待地替谭元元出气。
“外地有个项目需要洽谈,柯总带人去了外地,得过几天才能回来。”
谭秋雨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怪不得方才一直看不到柯景行,原来是不在。
“我知道了,你回去上班吧。”
谭秋雨说完,便上车离开了柯氏集团。
林业回到公司,因为是柯景行的助理,所以林业在公司也颇受人尊敬。
“林助理,林助理,太太怎么突然来了?”一个前台员工询问道。
周围顿时围上来一群人,纷纷想从林业的嘴里打探到什么八卦消息。
林业得意地笑着,“太太还不来的话,那岂不是有的人都不知道自己的位置了?太太来就是教她做人做事的,给她提个醒。”
“谭元元确实该教训了,看那野鸡飞上枝头的样子,还真以为自己成凤凰了。”
“就是,还是咱们太太温柔。”
“太太可是柯家的少夫人,哪是那种不懂规矩的人能比的?”
林业听见众人对谭秋雨的追捧,不禁越发满意。
“咱们以后只听柯总和太太的,那种女人的话根本不用在意。”
“就是。”
“说得对。”
傍晚时分,谭元元独自在申江别墅。
坐在梳妆镜前,看着自己红肿的脸颊,谭元元又气又恨。
“该死!谭秋雨,我不会饶了你!”
她过几天还有一个表演,到时候顶着这肿了的脸去上台吗?
谭元元重重地把化妆品放在桌上,心中越想越气。
她拿起手机,再从拨通了柯景行的电话。
接连打了几个电话之后,对面都是无人接听的状态。
最后一次,终于有人接起了电话。
“景行哥哥,”谭元元委屈道,“你怎么这么久才接我的电话?”
说话的人却不是柯景行,而是随着柯景行一起去外地的经理。
“谭小姐,柯总现在正忙,您稍后再拨给她吧。”
电话另一头声音嘈杂,音乐声和叫嚷声此起彼伏,甚至包括女人的声音。
“柯总,喝了这杯酒。”
“柯少爷,您陪我喝了这杯酒嘛。”
“好好好,一个都少不了。”
谭元元顿时焦急,忙问道:“怎么回事?景行哥哥去了什么地方!”
经理不愿敢谭元元多做解释,便仓皇说道:“谭小姐,柯总现在正玩儿得尽兴,您就不要打扰他了。”
谭元元哪肯善罢甘休,“你把电话给景行哥哥,我要跟景行哥哥说话!”
电话那边停顿了几秒,随即传来声音。
“柯总,谭小姐要跟您说话。”
“不接!没看见我正忙着呢吗?”柯景行的声音带着醉意。
谭元元在电话这头气得直跺脚,不知道什么女人竟勾走了景行哥哥的魂儿!
“景行哥哥,是我啊!”
刚喊完,电话便被挂断了。
再次打过去,又是无人接听的状态。
谭元元把桌上的化妆品一股脑儿扫在地上,大声吼着。
夜晚星星点点,闪烁的星辰看起来遥远无比。
月亮挂在树梢,却没有如往日一样挥洒月光,今夜十分吝啬,倒添了几分凄清。
灯红酒绿的世界里,黑暗隐藏着每个人心底不为人知的情愫和秘密。
醉意熏熏的柯景行被经理搀扶着,到了外地的别墅。
“柯总,您好好休息,我先出去了。”
看柯景行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经理才放心地离开。
正对着床的落地窗递进来缤纷的色彩,安静的窗户将他与外界的喧闹隔离起来。
“秋雨,”柯景行梦见了什么,嘴里说着梦话,“秋雨,我好爱你。”
“秋雨,秋雨……”
声音逐渐微弱,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次日,谭元元望着镜子里肿起来的脸,气不打一处来。
想起来昨晚景行哥哥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她愈发恼火。
“助理!助理!给我进来!”谭元元吼道。
助理忙低着头跑了进来,一脸的怯懦,“谭,谭小姐,您叫我。”
她不敢抬眼看谭元元一眼,生怕谭元元甚至会因为这多余的一眼而迁怒于自己。
“你是怎么当助理的?”谭元元劈头盖脸就是一通指责,把火气全发泄在了助理身上。
“你不知道我的脸受伤了吗?过几天我还有一个节目,你让我怎么上台表演?一点眼力见都没有,我怎么会遇见你这种蠢货!”
只要能发火,谭元元丝毫不介意是否伤害到了别人。
助理缩着身子,不敢抬眼。厚厚的刘海儿遮盖住了眼底的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