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车流云的一声厉喝,飞到他身前的那些赤光和青丝顿时被一股无行的能量顶了下来,随后就见车流云凝结起来的巨型标枪开始一节节的爆开,奇怪的是,爆开的标枪却是从尾部朝前炸开,一节节的直卷蟋蟀的赤光和青丝。
爆炸的能量顿时将赤光和青丝卷入其内,随后就见那爆炸的能量开始四处翻腾,可爆炸并没有因此而结束,只见滚滚翻腾的能量又直逼蟋蟀而来,而最后没有爆炸的标枪箭头却也朝着蟋蟀直飞而来。
看着迎面飞来的标枪箭头,蟋蟀心里直冒冷汗,这攻击也太诡异了些,竟然是从后朝前开始攻击的。
见此攻击,蟋蟀一咬牙,不得已的伸出左手,随后就见他单手猛挥,随着挥舞的速度,他的申请迅速结起一块天蓝色冰盾,冰盾上还闪烁着点点灵光,一看就知道这其中所蕴涵的防御力也是惊人的。
这时的灵光箭头也迅速的激射到了蟋蟀的面前,和他的蓝色冰光盾狠狠的撞在了一起。两两相撞,自然又激起一阵轰响。
轰响过后,蟋蟀的冰光盾顿时被此一击给轰的粉碎,诡异的是,车流云的标枪箭头却并没有被冰光盾抵消,而是去势不减的继续朝蟋蟀飞去。
后者在见到这攻击竟然还有余威时也有些无奈,毕竟这种类型的攻击一般在打中某一防御物时一定会将全部威力都爆发出来,可是现在它居然还有能力继续朝自己攻击。
想到此,蟋蟀明白,他自己已经没有任何攻击和防御手段,唯一的就只能将实力全部发挥,否则的话,还真不好对付这道攻击。咬了咬牙,蟋蟀右手一探,随即就从他右手中喷发出一道蓝色火焰,这火焰在出现之后便朝那灵光箭头扑去。
后者似乎已经到了强弓之末,很显然的被那道火焰扑上之后就没了威力,接着就被那火焰吞噬同化,变成了火焰的附属品。
可是蟋蟀并没有为此罢休,只见他同样指挥着这道火焰朝车流云飞去,而他的左手也在此刻伸展了出来,随着他的一声冷笑,从他的左手中喷出一条冰蓝色冰晶,此冰晶一出现之后就迅速的朝那道火焰汇合,看蟋蟀的样子似乎想给车流云来一次奇袭。
车流云一见自己的最强一击都没有凑效,当下有些虚弱的不甘的看着眼前的少年,他实在想不出,这少年竟有此强悍的真元力和诸多法宝,看得出来,这少年在结丹期应该已经少有敌手了。毕竟自己的实力可是连正道的清灵子都不是对手的,那就是和齐门主相比也不见得会落败,而此刻的他竟然在蟋蟀的手下落败,若是说出去,那是多么可笑的一件事啊,结丹后期高手竟然败在一个初期的少年手中。
看着越来越近的攻击,车流云突然豪气的冲天长啸一声,随后就见他两手开始迅速的拨弄着娑罗琴,随着一声比一声急的琴声传来,车流云如同失去理智般的狂笑着,只见他疯狂的狞笑着看着蟋蟀,同时拨动琴铉的手就挥动的更快了。
听着车流云弹动的琴声,蟋蟀突然产生了一种错觉,他感觉到自己似乎来到了大海前,随后就他就像是见到了海啸朝自己蜂拥而来一般,那种庞大的视觉冲击顿时让他有一种无力的感觉,接着他就见那海啸开始朝自己冲击而来。
感受着这琴声的不凡,蟋蟀猛的掐了自己一把,尽量使自己清醒过来,随后他就像突然醒悟般的疯狂的鼓动着自己为数不多的真元,接着他又将一冰一火两种能量的威力施展到最大。
只见那蓝色火焰在蟋蟀的指挥之下,顿时燃烧成了一小片火海,四周的温度也在同一时刻升高不少,火焰汹涌燃烧着朝车流云飘去,而那条冰晶在到了火焰旁也突然散形,随后就见它竟然开始散落的飘散在四处,其温度也在瞬间下降数倍,接着,天空在那冰晶的低温影响下,竟然开始慢慢的飘散起了星星雪花。
雪花一开始还很少,只瞬息时间便越来越多,越来越大,最后竟下起了鹅毛大雪,雪花飘散在这山峰之上顿时染成了白茫茫的一片。
奇怪的是,雪化和漫天火焰形成了两个鲜明的对比,两种极端属性各不相干,显得非常不可思议。
而这时的车流云已经极度的疯狂了起来,只见他拨弹古琴的手已经看不见手形了,只能看见偶尔在琴铉之上闪过的手影,随着他的拨弹之下,他的身前开始慢慢的聚集起了星星点点的灵光,这些灵光就像是空中渗出的水滴一般的凝聚在这空中,随后就见水滴越来越多。
只在眨眼间,这些水滴便慢慢的形成了一片能量湖泽,接着这湖泽又开始慢慢变大,直到蟋蟀的两道攻击进身眼前之时,这湖泽却已经变成了一道能量汪洋,随着车流云的指挥之下,汪洋开始迅速翻腾,滚滚巨浪也在他的控制之下开始一卷卷的朝蟋蟀的两道攻击卷去。
看其模样的壮观,让身在数百丈外的所有修士们叹为观止,这哪里像是结丹期高手在争斗嘛,根本就是元婴期高手以上的争斗才能出现的场面。
天空是大海,又是蓝焰,还下着漫天雪花,让外围的修士们个个蠕动着自己的喉咙,不停的吞着口水,他们根本就想不到,这双方的争斗竟然会演变成如此奇观场景,看的修士们竟然忘记呼吸,个个都是瞪着自己的双眼一眨也不眨,生怕错过某些良机,无法过足眼福。
就连此时上空的那十几名结丹修士也为此壮观场景而感到心惊,他们完全想不到,现在的车流云竟然会这么强大,怪不得平时在岳阳门也是横的没边,除了听听齐云的话外,其他的人一概不理,原来是人家有这个实力狂妄。
“现在知道为什么不让你等插手了吧,看看两人的实力,本门也终于明白,那少年为何会受到大长老的重视了,没想到修仙界竟会有如此奇才,看得出,他将来若是进入天南,一定会打破五州修仙界不到结丹期不准进入天南的这条烂规则。”
看着各自施展绝招的两人,齐云也是一阵感叹,随后换回的自然是各峰主的一阵附和。
这时的场上,蟋蟀和车流云两人都已经开始颤抖了起来,他们同时指挥的绝招太耗费真元了,若不是因为双方都因为仇恨的支撑,恐怕早已经放弃攻击了。
此时,翻腾的巨浪已经率先和蟋蟀的那一小片火活撞在了一起,只见那火海在进入能量巨浪之中,顿时将那巨浪给烤的冒起了水泡,咕咚咕咚的像是被煮沸了一般,并且那巨浪的规模也正以肉眼能看得见的速度开始慢慢的被消融下去。
见此,车流云又是狂吼一声,随后就见那巨浪竟突然凝缩成了一半规模,最后时也见不到那被火烤的水泡冒出,接着那巨浪像是恢复过来一般继续朝蟋蟀扑去,眼看着是准备将蟋蟀吞噬在其内。
而就在这时,蟋蟀指挥的那些冰晶带着雪花突然拥进那滚滚巨浪之中,接着就见到那巨浪竟瞬间被冰晶凝固了起来,再也无法继续向前。
看着被凝固的巨浪,车流云顿时惨嚎一声重新的股动着自己已经枯竭的真元,他非常想将局势扭转,但可惜的是对方的攻击根本就不是他所能理解的,这已经超出了他的承受范围。
见几次真元的鼓动那凝结的巨浪都无动于衷时,车流云顿时悲惨不甘的痛吼一声,看着对面的少年。
蟋蟀此时也不好受,开始吃的各种丹药都已经消耗恢复完毕,此刻的他也是强弓之末,只是他要比车流云坚强很多,一直不愿意此次的报仇就这么结束,所以现在的他也是硬撑着想将车流云的巨浪破解,然后在给他致命一击,这是蟋蟀的最终想法。
就在他控制着冰焰之心时,他突然间想到自己使用的高级法术中的一招,随后就见他身子晃了一晃,用力的喊出一句话:“炎爆~!”
当他喊完此话之后,那巨浪在蟋蟀的手诀之下,轰然炸开,其凝结的能量顿时朝四处迸飞,紧跟着就见蟋蟀所指挥的那蓝色火焰又跳了出来,而他的冰晶却是在此一爆之下消失无踪。
看着只有巴掌大小的蓝色火焰,蟋蟀顿时又来了精神,只见他用尽全力般的将空中飘浮的那道火焰打向车流云。
这时的车流云正有些不甘的看着蟋蟀,一见他竟然还能动弹,当下就暗道一声糟糕,接着他就见蟋蟀的那蓝色火焰开始朝自己飘来。这一刻,车流云的目光之中满是不甘、不敢相信、绝望……
“不好,那小子要杀人灭口,快救车峰主。”上空的齐云在看到蟋蟀动手时,他马上就明白蟋蟀的用意,忙出声喊道。可在他话落时也没见有人行动,逼不得已,他只好亲自出马。
就在他向车流云飞去之时,他突然发现蟋蟀的那道火焰已经到了车流云身前,接着他就大吼一声:“手下留人。”喊完此话之后,他就猛的将遁光加速朝蟋蟀飞去。
正准备一击将车流云干掉的蟋蟀一见有人赶来,顿时又激起干掉车流云的决心,就见他也用仅有的一丝真元朝车流云飞去,接着他就见那道火花已经到了车流云身前,紧跟着蟋蟀右手一挥,将那火焰打进车流云的身体之内……
看着打进车流云身体之内的蓝火,蟋蟀顿时心中大爽,随后就见他右手翻转,接着车流云就轰然爆开……
就在蟋蟀准备逃离此地之时,他突然发现车流云刚才使用的三件法宝和一个储物袋飘了出来,随后蟋蟀就利用真元一裹那四件东西,接着他将自己的法宝也一并收了起来,最后才看了一眼齐云朝秋寒所在的方向飞去。
“快,他杀了流云峰峰主,快将他拦住……”吼了这一句,齐云又加速的朝蟋蟀飞去,连车流云的尸首也不管了。
这时的蟋蟀正向外飞去,却突然见那些看热闹的修士竟然有部分向自己飞来,当下他大吼道:“拦我者死。”
坚持的吼了这么一嗓子,蟋蟀猛的来到秋寒面前,张口喷出蝉翼飞剑带着她站在了飞剑之上,随后就朝山阵大阵冲去。
众修士一见蟋蟀这么吼道,谁还敢拦他,刚才的手段又不是没人看见,那强悍的视觉冲击绝对是这些修士一辈子都难以见到的,所以在蟋蟀这么吼了一嗓子之后,原本想拦他的修士也自觉的让开了,开玩笑,以车流云那结丹期无敌的手段也死在了这少年的手下,更何况他们这些筑基期的修士了,搞不好把少年惹火了,只要以他的手段挥挥手,那就一定能灭掉自己等一大片修士,想到这里,谁还敢继续追下去,任凭齐云门主的撕吼也没人再拦蟋蟀。
“噗~!”猛的吐出了一口鲜血,蟋蟀有些虚弱的将秋寒拉在了自己身边,随后他就靠在秋寒的肩膀之上,小声说道:“快点扶住我。”
将此话说完,蟋蟀颤抖着手取出两瓶丹药,看也不看的朝口中倒去。
看着如此虚弱的蟋蟀,秋寒鼻子一酸,马上将身上的青衫紫巽拽了下来套在蟋蟀的身上,同时一把将他抱住,乖巧的支撑着蟋蟀的站立,那样子看上去就好像是一对恋人在拥抱一般,两人之间也顿生旖旎。
拍了拍秋寒的肩膀,蟋蟀苦笑了一声,又将那地乳灵泉取出一瓶朝口中倒去,狠狠的灌了一口,蟋蟀摇了摇头控制着飞剑来到了山门大阵前。
看着这进来时的大阵,蟋蟀顿生无力,上一次是小赤使用它的青火,而这次却没有了丝毫外力援助,但他自己却根本没有能力破开此阵。
而此时,身后不远处又传来齐云的呼喝声:“各峰主,本门令你们必须捉住那小子,大长老虽然交代不准插手他们之间的争斗,可没说不准灭杀这小子,快……”
听见此声,蟋蟀顿时暗道糟糕,这下祸闯大了,毕竟这是人家的地盘,而自己还在人家的地盘杀了人,如果对方不派人追杀那他也就太能忍了,可现在的自己又无法破阵离开。
一时间,蟋蟀左右为难了起来,就在此时,那山门大阵却突然自己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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