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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PO文学 > 都市言情 > 相府傻妻 > 第72章 如此答案(3)
  “丫的,什么破地方。连点光也没有。”
  “敏儿。”君莫离扶住唐敏起来,伸手去除她手掌心的细小碎石,安慰着,“忍忍,马上就过去了。此时不能点火,一点就会出现各种反应,这里的山石十分易燃,小心。”
  水思静难得赞叹,听着后面的话,对君莫离增加了好感度。这孩子懂得不少,刚进来没多久,就清楚缘由。敏儿有这样的夫君,可喜啊!
  小夫妻在后面低低说话,水思静在前边带路,大约走过一刻钟,前边的光亮隐约可见。
  “到了。”水思静看着前边的光,出声。唐敏一愣,到了,远处的亮光是有了,他们走出来了吗?
  “这是哪儿?”唐敏看着清澈的潺潺流水,还有阵阵花香。此时景色,已经完全不同于百里山庄内,他们难道出了山庄?
  “没有。”水思静的话否定了唐敏的猜测,这里还是百里山庄。“此处是何地你不用管,跟我来。”水思静带着唐敏走到一处小木屋,里面尽是各种书籍,还有画像。就好像,藏书阁!
  唐敏自我猜测,这里与藏书阁差不多,只是地方小了点。随后翻开一本书,顿时离不开眼。这些书,都是少之又少的绝迹,百里山庄居然有!急忙的去看其他书,每看一本她就心沉一分,到最后直接麻木了。
  这里的藏书,实在是庞大,而且,珍贵稀有。随便一本拿出去,都是价值连城。
  “过来。”水思静唤着唐敏,手上拿着一件玉器,那玉,绿的通透,在光照下闪着墨绿色的光彩。
  “把手伸出来。”水思静将玉放置在唐敏手上,命令她闭上眼,细细感受着这块玉。唐敏不明白,但还是照做。
  暖暖的玉,在她手心逐渐变热,甚至滚烫。她热得烫手,想要抽离,无奈手被水思静固定住,动弹不得。
  “啊,不要,好烫。”唐敏吃痛的叫出声。
  “忍忍,马上就好。”水思静伸出另一只手,将内力灌入唐敏体内,以减轻痛楚。唐敏只觉得浑身开始冰凉,手上的痛已经消失,但是整个身体却异常的寒冷。
  “冷……”
  水思静额头冒汗,最终被唐敏体内一股无形的力道挡回来。两人被弹开,唐敏跌落在低,浑身冻得发紫。
  “冷!”
  “敏儿!”君莫离立刻抱住唐敏,一股寒气刺的他皮肤生疼。敏儿体内的寒气,太甚!
  “想不到,居然如此。呵呵……”水思静笑出声,自言自语。
  “快救他!”君莫离立刻将内力输进唐敏体内,却毫无作用,忍不住朝水思静大吼。是她,才让敏儿受如此的折磨。“若敏儿有事,百里山庄必定陪葬!”
  君莫离抱起唐敏向外走去,脚步急速,却在门口硬生生的顿住。水思静的话不大不小,刚好飘进他耳里。
  “若要救她,就交给我!”
  “若要救她,就交给我。”水思静重复一遍,等着君莫离的答案,一双眉目下掩住的是无尽的焦虑。敏儿的身体……
  “好,信你一次。”君莫离快速的将唐敏交到水思静手中,就因为她那句话,现在他别无选择。
  水思静接过唐敏在她身上几处大穴快速点了一遍,接着又全都解开,如此重复,直到唐敏不再喊痛为止。
  “留在这,看守。”水思静抱起唐敏向屋后走去,君莫离起身看着人离去,脸上的担忧极其明显。
  时间仿佛过得很缓慢,君莫离看着屋外的太阳,还没有下山。她们还没出来,敏儿的秘药发作了,一次比一次疼痛,十五及笄快到了。
  最后一抹余光落下,天边挂上浓重的色彩,晚霞铺满大片的天空,绚烂妖娆。小桥流水,暖阳西下,这样的景色实在引人遐想。
  君莫离却无心欣赏,因为那个他最重要的人,此时,痛不欲生。而他,什么也无法为她做,那些痛,恨不得替她承受。
  明明说好护她,他却什么也做不了。看着她在他眼前倒下,看着她喊痛,看着她瑟瑟发抖,寒冷之极。该死!
  水思静走出来时,就看到君莫离坐在石阶上,一脸灰白,无尽的自责。心里一疼,走过去。
  “孩子,别自责,她会没事的。”
  “敏儿如何了?”君莫离激动的捏住水思静的双臂,顾不得什么礼数教养,焦急的询问。她出来了,那敏儿是不是好了?
  水思静点头,“暂时稳住了,只是这药效的频发率会增加,敏儿这孩子的身体,太弱了。”她在为她压制寒毒时,感受过她的身体,实在是差。这样的身体,硬生生的扛过来实属不易。
  “这个是?”水思静拿出手中之物,赫然是那块血玉。看着君莫离,她在寻求答案。
  “血玉可以解开秘药。”君莫离简单的说着,水思静点头,确实,沧澜嫡传之物可以解秘药,但是代价却是毁了这块血玉。
  “一场交易,我不是皇室之人。”君莫离解释,他看到水思静的迷惑,便将血玉来由告诉她。
  水思静听完,无声的站起来,一直往外走。“你去看看她吧。”说完向桥边走去,直到剩下她一人,才卸下浑身的防备,一脸心痛。
  “衡儿……”
  在外半年,她狠心的不肯去找,却不曾想,他在外受了那么多委屈。若不是君莫离救了他,治好他。他是不是根本不打算回山庄了?
  衡儿,男宠!这样的身份怎么可以加在衡儿身上!
  君莫离一脚踏进屋内就闻道很重的药草味,唐敏脸色苍白,躺在床上紧闭双眼。眼前人,若不是还能感知那一夕尚存的微弱呼吸,他以为,他就此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