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中将年轻的时候那才是真正的变态,上校虽然冷了一点,面瘫脸一点,但是倒也正常,可是那训练量简直让人看了之后就想死,这是给人训练的吗?这是给机器人制定的吧?这样训练下来,他们还有命吗?
每个最开始进入绝杀的成员都会有这样的念头,然后看着谭宸平静的面瘫脸,都会忍不住的怀疑,这难道就是面冷心黑的索命阎王爷!故意来整他们这些人的吧!给他们一个下马威,杀杀他们的锐气?
其实每个绝杀的老成员看着这些带着怀疑目光的新成员,都忍不住的感叹,兄弟,你真的想太多了,上校从来不需要给人下马威的!脑补什么的在绝杀可以丢掉了。
新成员正式训练之前,每一次谭宸都是不折不扣的率先训练,然后用无比冷静却漠然的目光看着目瞪口呆的众人,不需要说一个字,那就眼神都能激起这群大老爷们的热血,我操,上校既然都能训练,他们难道比上校差吗?都是男人,谁也不愿意被其他男人看不起,用这种轻视漠然的眼神鄙视着自己。
所以只有一句话:训练,不就是训练量恐怖了一点,但是他们可是从各个军区抽调出来的精英,还怕会这么死在训练场上吗?所以每一次绝杀的训练,根本不需要任何鼓励性的喊话,也不需要任何鄙视打击,明着骂暗着却是鼓励的政策,谭宸就这么板着面瘫脸一站,所有绝杀成员都跟打了鸡血一般热血沸腾的训练。
虽然最后的结果都是谭宸依旧面无表情的站着,而其他人则齐刷刷的瘫软在地上,形象全无,忍不住的在心里头骂着,变态!上校太变态了!扒了这一层人皮说不定真的是外星人呢!不是外星人那也是金属和电脑线路组成的机器人!太变态了啊!
“你们确定要去偷窥?”凌浩然无力的看着眼前这群每个正经的大老爷们,谭宸的人品到底差到了什么程度,为什么所有人都认为谭宸就不能当一次柳下惠呢?
别人不了解谭宸,凌浩然还是很清楚谭宸的性格的,他们可是从幼稚园大班就认识了,虽然后来谭宸去了国安部,但是凌浩然可是明白谭宸那种沉闷寡言的性格,绝对是禁欲的男人,估计还有些的封建,不结婚了,绝对不会和沈家姑娘发生什么。
所以凌浩然摇摇头,这些人太看轻谭宸了,他的自制力可是响当当的,即使被下了chun药,几个美女软玉温香的主动勾引,凌浩然可以肯定谭宸也绝对面如泰山的当柳下惠。
可惜除了凌浩然,一众大老爷们都不相信谭宸能把持住,一个个都拿出了看家本领,他们原本就是绝杀里最精锐的侦察兵,比起其他人摸哨的功力可是深厚了很多,所以八仙过海各显神通的向着谭宸的宿舍摸了过去,没有一个走正门的。
谭宸站在门口,沉着面瘫脸,原本总是冷沉的黑眸此刻却带着一股锐利之色,锋芒展露,让谭宸看起来宛若出鞘的利刃,浑身带着肃杀的寒气和凛冽。
“怎么了?”凌浩然是唯一一个相信谭宸人品的,所以他直接从楼梯走了上来,就看见靠在墙壁前的谭宸,明显一看就感觉出谭宸气息不对,难道谭宸真的想对沈家姑娘做点什么,然后被赶出房间,所以才这么一脸的肃杀之气,欲求不满?
凌浩然快速的摇了摇头,将这个猜测给丢出了脑海,都是这帮混小子刚刚在一旁胡言乱语,害的自己都脑补起来了。
“没事。”简短利落的两个字,谭宸依旧沉着脸,他没有想到谭骥炎竟然会介入插手,小意肯定会为了自己而妥协的,一想到这里,谭宸脸色愈加的难堪阴沉。
这样还叫没事?能让谭宸这个面瘫脸杀气外露,肯定是出了天大的事,凌浩然一想,神色也严肃了几分,“是不是上面让沈家姑娘继续和艾布力接触,摸清楚艾布力在境外的势力?”
谭宸脸色更加的阴霾了几分,凌浩然也没有再开口,即使开口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于公而言,军方这样处理,是为了在将来某一天将艾布力这些东突恐怖分一举歼灭,连根拔起,于国于民将是一桩盛事。
可是于私而言,凌浩然和谭宸都明白这件事里沈书意等于被牺牲了,和这些恐怖分子打交道,稍有不慎就是被追杀的命运。
而且这些恐怖分子必定是不死不休的纠缠,即使日后艾布力和他的东突恐怖分子都被歼灭了,但是只要还有小部分的恐怖分子还活着,那么他们依旧会不死不休的继续恐怖活动,继续找沈书意报仇。
“军方没有权利强制要求沈家姑娘插手这件事。”看了一眼面色阴沉的谭宸,凌浩然犹豫了一下才继续开口,“如果他们真的强行这么做,到时候让谭叔叔介入,这样沈家姑娘就会安全了。”
毕竟之前绝杀接到的任务是活捉艾布力这个东突恐怖分子的头目,如今他们完全可以完成任务,所以谭家插手也是于情于理,谁也不能强行要求沈书意冒着被杀的危险介入这件事。
谭宸并没有再开口,脸色阴霾,冷寂的黑眸锐利的看着夜色,而屋子里,沈书意终究还是为了谭宸妥协了,她也是知道军区这些地方同样存在着权力的争斗,谭宸既然身处高位,那么必定有人会觊觎谭宸的位置,而如果她不答应,这些人说不定会利用这件事打压谭宸。
而谭宸如果真的离开了军区,成为一个普通人,沈书意知道这样平凡的生活并不适合谭宸,他天生就是战场上的王者,不该因为自己而埋没了,与公与私而言,谭宸都应该留在军区,留在属于他需要他的地方,沈书意不能如此的自私。
这边挂了电话,沈书意眉头一挑,快速的打开了窗户玻璃,一杯水顺着泼了出去,然后就看见两个男人,一个从头顶向下倒悬着,一个从楼下正顺着下水管道向上爬,被沈书意手里的水给泼了个正着。
“上校?”被发现了踪迹,窗户外的两个男人哀嚎一声,都顾不得抹去脸上的水,刚准备顺着窗户进来道歉,结果却诧异的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