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现在可以抓了。”
顾仁摆了摆手。
张保的嘴角抽搐,身后的十几个刑警队队员吓的脸色苍白,早就听闻顾仁不是常人,有非凡的能力,果不其然。
连子弹都打不死!
离的这么远,他只是冷冷一瞪眼,枪就爆炸了,把丁大炸的血肉模糊……这是赤果果的报复,幸好刚才把枪收起了,要是都朝他开枪,他们的下场和丁大差不多。
“抓了,带走!”
张保咬了咬牙,挥手。几个警察上去,把生死未知的丁大抬进警车。硷畔上的丁二也被抬下来,丢进了警车。
“顾先生,那我们先走了。”
张保压低声音,心里担忧着丁大的性命,希望早早离开,把丁大送到医院,能不能保住一条命。
“等一会吧,我把事情处理完了再。”
顾仁淡淡的说道。
“哦。”
张保没敢走,站在原地,等待顾仁处理后事。
……
“上面的那个,想要腿和胳膊,就磕三十个头!”
顾仁朝硷畔上喊道,准备往上走。
“你……你别上来,我给你磕头!”
那个青年彻底吓怂了,这他妈绝逼的狠茬子,枪都打不死……众目睽睽之下就把丁大爆了。
杀他都敢,断胳膊断腿小意思。
咬紧牙齿,朝顾仁方向磕头。三十个响头,每个都清清楚楚。
“好了。可以了。这次就放过你,下不为例。”
顾仁站在原地,转了一圈,四周以及远处,来了很多丁家村的人。也可以说丁家村的人,全部到了这里。
村口车声、三轮声传来,村支书顾长河带领着顾家村几十个年轻小伙子跳下车和三轮超顾仁这边走过来,其中还有韩雪。顾长河他们闻讯顾仁单挑丁家沟,担心吃亏,跟着韩雪过来助阵了。
“姐夫,都打完了?我还没看呢……”
韩雪在顾仁身边低声说道。
“待一边去!”
顾仁瞪了一眼。韩雪老老实实站在一侧。
“阿仁,你没事吧?身上这么多血……我们先去医院。”
顾长河关心道。
“没事的,长河叔。血都是他们的。”
顾仁微笑。
“哦,那就好。”
顾长河松了一口气。
磊子从那边的角落里冒出了,走到这边来。
两个村子的人悄无声息之间,形成一种对峙。
“各位丁家村的父老乡亲!今天当着这么多警察的面,咱们把话说清楚!我是顾家村的顾仁!丁三朵的前夫王全书是我小舅!咱们两个村子也有不少亲戚,按照该辈分,我该称呼你们好多人为叔叔婶子。你们应该知道,丁三朵和我小舅王全书的事儿。丁大丁二怂恿丁三朵带着女儿小妮拿着我小舅二十一万血汗钱跟其它男人跑了!早上听到丁三朵回来了,我小舅和我爸过来讨说法,被丁大丁二打成重伤的。还扬言,我小舅要是不答应无条件离婚,就弄死我们全家!咱们说句公道话,我该不该过来报这个仇!这本来是我家和丁大丁二的纠纷,孰是孰非清清楚楚,你们丁家村是非不分纠集了一百多号人围攻我,要不要脸!想庄斗是吧!你们还不配!老子站在这里,一个人单挑你们一个村子!”
顾仁扯着嗓门一字一句掷地有声。
身后几十号顾家村的男子扬眉吐气。
丁家沟众人被骂,全部沉默不说话。丁家沟屁大个村子,总共不过几百人,发生个什么事儿,不到半天全村就知道了。
丁三朵和表哥刘光年的事情去年就听说了,只是抱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最多为王全书惋惜一下。
人家上门讨说法,丁大丁二把人打了,这次又过来讨说法,和丁大丁二打架,丁纲作为村长居然带着一百多号人帮忙。
这不是单单理亏的问题了,说不要脸都不为过。
现在人家一个人把一百多号人放倒了,站在那里指着鼻子骂,丁家村的颜面算是丢尽了。
“小伙子,这件事是我不对!我给你道歉!如果触发了法律,请让警察同志把我带走,该判几年就几年。我都认了。但是请不要把矛头上升到我们两个村子之间,可以吗?”
丁纲犹豫了许久,上前说道。
“丁纲,你集结一百多人打阿仁的时候,怎不说这话!”
顾长河厉声叱喝道。
“我……我们不是没打过吗……”
顾家村有人嘀咕了句。
“噗嗤……”
顾家村的这边的人笑了。
……
丁家沟的事情就这样悄无声息的解决了。顾仁让张保走了,张保如获大赦,走的时候,说丁家沟这次参与的,一个都不放过!
吓的丁家沟全村村民大气不敢喘,悄无声息的散了。
没有谁再出头,也没有脸面出头。
有几个顾家村下嫁到丁家沟的妇人,和村支书丁志宽一同过来,给顾仁道歉,同时和顾长河沟通,希望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要让公*安局再找他们麻烦。
丁志宽说,这主要是丁纲丁大丁二的事儿,和他们整个丁家沟没关系,不要因为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汤,坏了两个村多少年的交情。
顾长河问顾仁的意见,顾仁答应不再追究其它人,丁志宽大喜。
随后,顾仁让顾长河韩雪他们回去。
他的下一站是石家湾,丁家兄弟收拾了,丁三朵和和刘光年这两个罪魁祸首还没动呢。
夜色中。
嗒嗒嗒的三轮声响着,朝石家湾开去。
三轮直接停在了刘光年家的院子下面,顾仁让磊子待在三轮上,顾仁翻进了院子。
院子一间房子里面传来一个小女孩的敲门声和啼哭声。
“妈妈,我一个人怕……呜呜……”
小女孩使劲哭着很伤心。
顾仁透过窗口缝隙朝里面望去,房子里面黑黢黢的,没有一丝灯光,门口一个小女孩哭成了泪人儿。小女孩不是别人,正是小舅的女儿妮妮。
在隔壁的另外一间房子,里面灯光通明,里面传来吱呀吱呀的床板声音。
顾仁透过缝隙朝里面望去。
凌乱的床上,一男一女行男女苟且之事。这女人正是丁三朵,男人是她的表哥刘光年。
隔壁妮妮的哭喊声早已置之不理。
顾仁的拳头缓缓捏住,紫气游动,散发出一道道紫色光晕。他真想一拳就把两人砸成肉酱,但终究忍住了。
他先是当啷一声,打开妮妮房间的门。
妮妮见门突然打开,警惕的后退,连忙说道。
“我不哭……不哭,不要打我……”
顾仁心一酸,小表妹居然被这样虐待。
“妮妮,过来,我是表哥。”
顾仁微微一笑。
妮妮狐疑的打量着顾仁。
“你是阿仁表哥?”
妮妮对顾仁有一点儿印象,当初去南方的时候,她好几岁了,记得顾仁的大概样子。
“嗯。”
顾仁重重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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