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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女人显然也没有想到,眼前的老人家方才还手里一把蛮力,转眼间撞到了床头柜就人事不省了,吓的有些呆愣。
  外面的大夫还没来,倒是小崔,从外面买了水果,回到了病房,刚进门,就看到老太太歪倒在了床边,头上还红了一整块,看起来像是撞击造成的痕迹。
  “这是怎么回事?”小崔看向面前这个不认识的女人,直觉整个事情跟她有关,因此,小崔将手里的水果丢在地上,果断的上前将那个女人擒拿在地上,并且用床上的床单,将她绑了个严严实实。
  整个动作行云流水,似乎只有几秒就全部搞定了。
  绑住了这个女人,小崔才连忙的来到了老太太的床前,简单的为老太太检查把脉之后,她先掏出银针来,稳住了老太太的静脉病情,又给老太太做了应急处理,中西医并用,当医院的大夫到达之后,对于小崔的处理都是叹为观止。
  老太太马上被送到了抢救室,进行心脏急救。
  小崔眼看着老太太进了急救室,知道自己在这也帮不上什么忙了,因此才回到了病房,病房里有两个男护士在看着,方才小崔着急之下,将那个女人控制在了这里,如今,老太太在抢救,这个罪魁祸首,肯定是要承担责任的。
  半个小时过去了。
  老太太的手术还在进行中,冯美言接到电话,就打飞的赶了回来,而另一边的睿睿和诚诚也第一时间得到了消息。
  “怎么回事?怎么会有人去找冯老师的妈妈?”睿睿有些气急败坏。
  虽然找了小崔去照看老太太,但是这只是为了让老太太好好养病而已,两个孩子并没有想到,会有人突然出现将原本就心脏脆弱的老太太再次气到了急诊室中。
  两个人疑惑,在家里待的也不安稳,因此也带着家里的保镖快速的朝着医院赶了过来。
  冯美言是最先感到的,看到房间里已经被控制住的女人,她的神色有些疑惑,“你是谁?为什么要来伤我母亲?”
  冯美言满脸的疑惑,但是那个女人,看到冯美言的脸,情绪一下子就变得激动起来,她剧烈的挣扎着,似乎是想要从绑着自己的床单里挣扎出来,嘴里还呜呜呜的发出声音。
  冯美言犹豫了一下,走上前去,将塞着女人的嘴的布条取出来,谁知道,却被女人一下子咬伤了手腕。
  那个女人死死的咬住冯美言的手腕不松嘴,显然是铁了心想要咬断她的手腕。
  一边的小崔,看那女人下口的位置,正好靠近了手上的一根血管,蹙眉上前,稳准狠的卸了那个女人的下巴,那女人的口水都流了出来,冯美言才将手从她的嘴里拿出来。
  一边守着的护士看到这种情形,连忙取了纱布和碘伏来,给她的伤口消炎止血,而对面的女人,就算是一言不发,但是看向冯美言的神色,还是恨不得咬死她的样子。
  “你今日攻击我母亲,又这样对我,肯定是有个理由的,我想你还是说的好,要不然我就只能把你送到警察局去了。”冯美言虽然平常柔弱,其实骨子里最是坚强,特别是这次的事情涉及到她最亲近的母亲,她一定要将事情调查个水落石出。
  只是不管冯美言怎么问,那个女人都咬紧了嘴巴不开口。
  方才她已经听到那大夫说了,这个冯美言的妈妈,竟然是个心脏病患者,据说已经发病很多次了,这次说不定被自己以刺激,真的会一命呜呼。
  虽然她恨自己的老公一心想和眼前的狐狸精在一起,但是,她并不想要因为杀人坐牢啊。
  因此,想着多说多错,她便开始闭口不言。
  医院里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沈清燃知道两个孩子在调查冯老师的事情,自然也知道冯老师和她的母亲此时都在医院住院。
  于是,沈清燃跟两个孩子是同时到达医院的。
  两个孩子毕竟是第一次处理这样的事情,又没想到出了这样的变故,心里都是忐忑不安,一直到看到沈清燃来。
  母子三人很快就到了病房,就看到冯美言和那个女人僵持着。
  沈清燃在来的路上,听两个孩子说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心中也是十分厌恶在工作中对于自己的下属各种企图的事情,因此,对于这件事也重视了几分。
  看到被绑在床边的女人,沈清燃示意站在一边的冯美言先到一边休息,她打量着眼前的女人,半天才道:“博瑞的副校长,周强铎,是你的老公吧?”
  周强铎,正是那个副校长的全名。
  听到这话,那个女人的眼神明显的有些不一样了,但是还是掩饰着自己的情绪,转过头不去看沈清燃。
  但是,再掩饰,在场的都是人精,她的表现自然是逃不出在场的众人的手掌心。
  特别是一边的冯美言,冷静下来之后马上反应过来,自己平日里从来不会得罪人,如今这个女人这样闯进来,这样仇视自己,看起来是跟自己有深仇大恨一样,要是说她是为了男人,也是能说得通的。
  沈清燃倒是也不在意她到底是什么反应,只是悠然的坐在床的另一边,“周强铎是个什么歪瓜裂枣,你心里是知道的吧?”
  “这样一个垃圾堆里捡的男人,你到现在还舍不得扔,听人说他最近在给冯美言献殷勤,就怒发冲冠,然后,又有人告诉您,冯美言如今在医院住院落单,正好是报复的好时候,所以你就来了,对吗?”
  那个女人还是不说话,但是她脸上惊讶的表情,却恰好能够说明,沈清燃的猜测八九不离十。
  “真是没出息。”沈清燃啧啧的惊叹,“且不论冯美言对你家那个歪瓜裂枣有没有兴趣,但是怎么说也是你老公倒追的人家,不敢跟男人撒火,只能找女人出气,真给女人丢人。”
  “呜呜呜......”下巴刚接回来,地上的女人说话还觉得疼的很,于是只能用呜咽的声音表达不满。
  沈清燃看了她的反应,清浅的笑笑:“怎么,想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