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我所知,能够吞下遮天乌凤凤羽而丝毫不受影响的翼类神兽,只有三足金乌以及上古神雀!”
“而,最最有可能的,便是三足金乌!”
这个老妪,虽然不知到底哪种神兽吞下了遮天乌凤丰凤羽,但已明确到了三足金乌的身上。
因为,对比上古神雀,这种神兽的兽血更为接近遮天乌凤!
当然,究竟是哪种神兽吞下了凤羽,袁尊并不十分感兴趣,对他来说。最感兴趣的当然还是昊天仙法,以及残留着昊天光子的凤羽。
“前辈被锁此地,不知可有什么原情?晚辈又有什么能够帮上忙的?”袁尊准备先从这里开始着手。
问清这个老妪被困兽牢地坑的原因再说。
“哈哈哈!”老妪仰头便笑,似乎是觉得。就算自己真说了,也是没有什么大用的,不过……
“你这神息,远远超过了一般的神息,而且,自从你们打开黑铁牢门的那一刻开始,我便注意到你了!”
袁尊细思极恐。
这般说来,从元素嘲风开始攻击他们。朗天神族的族长、长老陨落,疑千炼被郎巴所杀,包括袁尊施展仙法帮助苏樱融合了两种崇高级别的元素,这一切的一切,她都一清二楚。
如果不是因为感觉到了袁尊的神息特殊,她也不会这么上心,甚至施展神纹奥义隔空投影,观察敛息阵法外面所发生的事情了!
“袁尊,你敢不敢告诉老婆子,这是什么神息!?”老妪很是期待的问道。
他稍作犹豫后,便是淡淡一笑道:“日神……神息。”
听到从袁尊嘴里清晰吐出来的四个字之后,老妪的脸色大变,眼里更是透着一丝浓浓的畏意!
“果然是日神神息!果然是日神神息!”
听着正在不断喃喃重复这句话的老妪,袁尊微微锁眉,暗道不会疯了吧?
“袁尊,你竟继承了第一代日神的神息,那便说明,众神信仰神体永恒这个几千万年的观点是错误的!”
日神,乃是曾经的众神之首,堪称司法之尊,众神盟的盟尊!
他跟龙魔为首的众魔早在第一次神魔大战的时候,便就双双消失了!
没想到,日神神息竟然继承到了袁尊的身上。
但对袁尊来说,他是有些意外的。因为这个老妪竟然知道第一代日神的事情,而且,她从袁尊身上感受到了那种神息的特殊与神奇!
“战斗中,你曾置换过一次神息之力,若我所料不错,那应该就是……”
“龙魔神息。”袁尊淡淡道。
老妪本就被锁双腿的经脉,跪坐在地面上,而在听说袁尊另外一种神息,乃是龙魔神息后,她竟有种想要匍匐朝拜的念头。
不,准确来说,无法以膝跪地的老妪。只能尽量的前倾身体,并给袁尊行以大礼!
这一幕,却让他跟苏樱双双愣住了。
“前辈这是做什么?”袁尊颇为不解。
“老婆子拜见魔主!”
魔主?
袁尊愣了愣。
这个老妪,竟然称呼他为魔主!这岂不是跟神主一样吗?而那所谓的神主,又是各种神器,神技甚至神徒之主的称呼!
自己从未见过这个老婆子,主从何来?
难道,就是因为自己继承了龙魔意志,觉醒了龙魔神息吗?
怎么可能呢,她或可能知道第一任日神,但却未必知道龙魔啊!
要知道,第一次神魔大战之后。身为胜利者的众神,便是攥写了历史跟古籍,龙魔这个众魔之首,除却被钉上‘魔’之标签的神徒外,知道的人是少之又少的。
袁尊突然联想到了一种可能。
难道,这个自称河婆的老妪,是……
“前辈为何称我为魔主!?”
“老婆子生在第二次神魔大战之后,乃是真正的魔裔!”
魔裔!
听到这话。袁尊脸上流露出来的异色更为明显了。
但要知道,第二次神魔大战后,不光众魔被圈离,就连支持众魔的神兽都被全部杀光了。
这个河婆既为魔裔,那她又是如何活下来的?
似是看出了袁尊的心中疑惑,河婆大呼说道:“当年,老婆子的父亲追随凤魔久战众神,我且亲眼见着父亲被那众神截杀,尸骨不存。”
“年幼的我,并没能力随同众魔齐退,被迫留在了现在的神界上,且因没有过人的修为。这才得以侥幸苟活!”
“后来才知,没被圈离在偏隅之地的魔裔,并不止我一个人,大家相互协助。想着总有一日,能把魔域的禁制解除……”
“经过我们多年的渗透,神界各地,皆有魔裔遍及。只不过,我们的力量还是太过微小了,根本没有办法与那众神抗衡,所以只能慢慢发展,等待着机会!”
神界十大神域,竟然都有魔裔遍及,看来,神界众神果然没有办法,把那众魔尽数处理啊!
天下之大,总有漏网之鱼!
何况,像是河婆一样的魔裔,曾经都是一些无名无姓的小辈小徒,众神也不可能摸得那么透彻。
不过,神鉴信息却是骗不了人的,同样也是众神追杀魔裔的依据!
这些能够存活至今的魔裔,要么都是神界黑户。要么有人帮忙,制作了新的神鉴,隐姓埋名。
袁尊更加倾向于第二种可能性!
因为,只要有人曾在第二此神魔大战之前,便已混入了司法阁,那么,就算是在经历过第二此神魔大战,却仍没有暴露身份的话。便可暗中为那魔裔制作新的神鉴了。
“这些年来,我们一直都在寻找同伴,并且搜集各种与众魔相关的古籍以及有用的信息!”
“我曾去过一处古地,因缘巧合下,得到了昊天仙法,此外,还有一些让我更为惊喜的东西。”
“而今,魔主再现,我们已是崛起有望啊!”河婆很是激动,就连锁住经脉的黑铁链,都在不断的晃动着!
袁尊吁了口浊气,没想到,自己天生便是继承了龙魔的意志,而从觉醒龙魔神息的那一刻开始,他便肩负了太大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