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巧精致的玉户被管重烟手中的花朵整个覆盖,辗转厮磨,很快一缕清泉泄出幽径打湿了花瓣。
那一股热意上下扩散,谢云衣脸颊泛红,喘息微急,难耐地扭着腰。
“此花名为红露,可入药,你猜入什么药?”
“春药?”
管重烟点头,谢云衣不可思议地看着他,道:“师父,您怎么能对徒儿下春药呢?”
管重烟没想到她到这份上还要反将一军,被杀得措手不及,涨红了脸。
谢云衣笑起来,用膝盖蹭了蹭他的腰,又道:“师父,徒儿里面好痒,您快来肏一肏。”
克服了羞耻,管重烟心想,她真是一点都不怕自己。明明自己是道士,她是妖,岂能叫她给制住了。
数息之后,他脸色平复,沉沉地看她一眼。谢云衣没来由地心慌,眼见那朵红露花在他白皙的长指间将碾碎成泥,一点一点喂入自己穴中,欲火便从头烧到了脚。
那一身如瓷似玉的肌肤转眼染上一层薄红,管重烟从炙热的小穴中抽出手指,点了她的穴道,一旁打坐去了。
谢云衣急得道长师父乱叫,管重烟一副不问世事的仙人样,将她吊在欲火上煎熬。不多时,谢云衣汗出如浆,下面更是蜜液横流,明明痒得要命,偏生动弹不得。
“重烟……”她眼角泛红,开始叫他的名字,叁分委屈,七分渴求。
管重烟喜欢她这个声调,更喜欢她用这个声调叫自己的名字。他还想多听几声,不急着去享用她熟透了的身子。
谢云衣不知这小道士今日是怎么了,为何如此折磨于自己,呜呜咽咽便哭了起来。
管重烟被她哭得闹心,睁开眼,却见这美人儿玉容带雨,满身香汗,腿间流津,竟无一处不是湿的,真正是水做的身子。
正要起身过去救她于水火,外面却来了个不知趣的人。
宋玉楼走进院子,见只有西厢房亮着灯,便向里面道:“管道长,你睡了么?”
管重烟无可奈何,封住谢云衣的声息,走到外面,打开门道:“宋公子,这么晚了,你有什么事么?”
宋玉楼道:“管道长,你明日便要离开么?”
管重烟点点头,宋玉楼道:“可是回茅山?”
管重烟道:“你问这个做什么?”
宋玉楼道:“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关于参宿剑,我听说……”看了看四周,不太放心道:“管道长,我们进去说罢。”
管重烟堵着门道:“周围没人,就在这里说罢。”
宋玉楼见他这样防范,像是屋里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又闻到一缕异香自他身上散出,忽然明白了,这对师徒正做好事呢。
看管重烟脸色如常,这春药应该是用在小七身上了。想不到他们还有这般花样,宋玉楼暗自惊奇,一时竟忘记了要说什么。
管重烟见他眼角余光往屋里窥探,蹙眉催促道:“宋公子,你到底要说什么?”
宋玉楼急忙回神,目不斜视,低声道:“管道长,我听说参宿剑关系到妖族的一桩机密,你路上千万小心。我要说的就是这个,你早点安歇,告辞。”
管重烟愣了一愣,出门两步,作揖道:“宋公子,多谢。”
两人说话也不过一盏茶的功夫,于谢云衣而言却比千百年还长,待管重烟回来,她几乎叫欲火烧成了灰烬。穴道一解开,她便将他紧紧抱住,神志不清,声音发颤道:“重烟,求你了,给我……”
她身子滚烫如火,双乳挺立,殷红的乳尖蹭着他的衣衫,为那摩擦而生的细微快感发出呻吟。
管重烟解开衣袍,将阳具尽根挤入绵热潮湿的娇穴中,填满她,贯穿她。
鲜红的花汁混着淫水滚滚而出,谢云衣双腿盘上他的腰,扭动身子极力迎合巨物,任其撑开自己,穿过重门迭户,抵达脆弱的深处。
她目光迷离,沉沦于情欲的模样勾起人无限邪念。管重烟挺腰狠顶,肏得那里头肉海翻波,似有千百条嫩舌殷勤吮舔,畅美非常。
谢云衣下腹充实,那物进出牵动着皮肉,直挠痒处,叫他猛捣了百十下,攀上极乐之巅,高潮余韵未散,风浪又起,竟无一刻停歇。
快感太过强烈,令人恐惧,又叫人迷恋。她在他身下泣不成声,一会儿说不要,一会儿说别停,语无伦次,所有的感官都被他操控。
花径绞缩不止,管重烟被咬得后腰酥麻,松了精关,阳具顶着宫口泄出股股白浆。
那一股股热液瞬间冲入子宫,烫得谢云衣浑身酥软,又泄了一回,好似置身云端,飘飘荡荡,不知所往。然穴中淫兴未止,还一阵阵地吮吸着那根肉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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