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薇琪想起以前凌战廷压她,强迫她,绑着她肏她的事。
那她现在是不是也可以同样地对待他?
床上的凌战廷抱着被她推疼了的胳膊,心里暗骂这具身体真的太没用了,早之前他就发现了,吃得不多,力气不大,跑几步路(上跑步机)就喘,连浴室里面干湿分离的玻璃门他推开都觉得费劲……
他抬头,看到沉薇琪站在那儿晦暗不明的眼神,皱了皱眉,“你在想什么?”
沉薇琪走过来,走到床边,她拉住他的手腕,人往前倾,压住了他。
她挑挑眉,“我想肏你。但是——”她皱眉,“就不知道硬不硬得起来。”她瞄了一眼自己下腹。
凌战廷眯了眯眼,“薇薇——”
他眼里有害怕之色一闪而过。
沉薇琪笑了,“哦,你也知道害怕?”
她本来只是逗弄他一下,他一害怕,她反而越来了兴趣。
她将他两只手腕捏在一起拉高在他头顶,头伏低去咬他的脖子——
嘴唇触碰到那肌肤上,她从心理上有些排斥感,毕竟那是她自己的身体,“自吻”算怎么回事。
不过很快她就适应了。
因为她自己现在这具身体越来越热,她感觉小腹那里有股热力扩散到全身,她觉得下面有东西胀胀的,本来垂在双腿之间的那团软物渐渐膨胀起来。
是鸡巴硬了。
她其实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她一切的行为仿佛有原始的本能在支配。她抱着凌战廷又啃又咬,扯掉他的浴巾,抚摸他细致嫩滑的肌肤,分开他的双腿,抚摸他腿间的秘地。
仿佛她知道,那里能让她身体里越来越沸腾的肉欲缓解。
“薇薇——”凌战廷也在适应自己的新身体,他有些抗拒,“薇薇,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沉薇琪眸光暗沉地看着身下的他,回答他:“干你。——也是干我自己。”
她没办法思考太多,她只想着肏进他身体里去,能清醒地回答他这个问题都算不错了。
她粗喘着气,她分开他的腿,把自己挤到他双腿之间,扶着肉棒往自己熟悉的那个地方插去。
并不足够湿润,她插不进去。
她变得越发急躁,她像野兽一般低吠:“让我进去——哦——”
凌战廷被她捅得疼死了,他知道那是因为小穴还不够湿,他也明白她被欲望控制时并没多少理智,他心里叹了口气,想起来帮她口,推她却推不动。
反而她以为他要挣扎反抗,越发用力地压住他,拨开花唇,用力地往里一捅——
“啊!——”凌战廷因为痛尖叫。
“哦!——”沉薇琪则是爽到了。
原来,肏女人的逼,是这种感觉。
比起女人被肉棒填满的满足感,这种感觉更类似一种征服的快感,逼里面柔软细致的嫩肉包裹着男人身体最敏感的地方,暖暖融融的,舒服极了,好像整根阴茎要在女人的身体里化掉一样。
她满脑子只想进到更深的地方,用力地肏进去。她开始用力抽插。
凌战廷就比较惨了,下体像是被撕裂一样疼,偏偏被她压着丝毫都动不了,他咬紧下唇,不让自己像个女人一样哭叫求饶——虽然他现在的确是个女人。
疼痛可以忍受,但快慰不行。
小穴被她肏出许多水来,快感自被快速摩擦的阴道壁内一阵一阵生出来,像细微的电流一样蔓延到全身,身体变得轻飘飘的,每次被大肉棒填满,小穴都有一种充实感,他忍不住呻吟:“哦!——”
沉薇琪的脸——准确说是凌战廷原身的那张脸,俊脸通红,她压着他,一下一下重重地捣弄他,嘴里嘶吼着:“肏逼好爽,哦,太爽了——”